但这天下雨,姜清语早早睡下了,沈辞安这才突然想起了被自己忘记的乔若兮。 这些天乔若兮竟然一个信息都没有发过来,平时只要沈辞安一出差,乔若兮都会发很多信息对他嘘寒问暖的。 有时也会主动打电话和他报备近况。 可这都这么多天了,他居然信息和电话都没有收到过。 沈辞安拨通了乔若兮的电话,然而却听到手机里的语音提示音变成了“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知道她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有时候故意忽略懒得应付,而乔若兮从来都没有怪过他,甚至会给他按摩肩膀,为他准备好洗澡水...... 在那些日子里,沈辞安总觉得日子过得很快很快。 其实沈辞安还记得他向乔若兮求婚的时候。 那天其实天气并不好,是个阴沉的阴雨天气。 沈辞安本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在这个看起来并不好的日子向乔若兮求婚。 但当他在看到乔若兮惊喜地提前发
浑浑噩噩中,我的意识逐渐飘远。梦里,我回到了上辈子,看到了十多年未曾见面的父亲。他离我好远,浑身都是血。“陆蘅,爸爸爱你……对不起,爸爸失约了,你别怪爸爸。”我心惊肉跳的看着他走远,想去追,可脚却好像定在了原地。“不要!爸爸你别走!爸爸,我不怪你,我错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卧底……”我哭的近乎断气,可那身影还在离我越来越远。恍惚间,一封信落到我脚边。那信沾着血。
帘子后,江星晚的声音传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清冷:“吃饭。”李楠吃了个冷脸,嘿嘿笑了两声:“江队,这几个月我都没见那小伙子找你,该不是你对人家太冷,人家不追你了吧?”他那两声笑得属实有些贱,可话说到了点子上。我装作没听见,捡起筷子继续夹菜,耳朵却不受控的竖了起来。左等右等没等来江星晚的回复,倒是听到了常泽的声音:“李楠你小心队长揍你。那小伙子再好跟我们队长又不合适,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少在这儿说东说
“陆蘅。”清润的嗓音念出我的名字。不可否认,我心头为之一颤,可我强硬的逼着自己保持住面上的淡然,回头扯出了一抹笑意:“嗯,在的。”江星晚的眸子很亮,在漫天霞光中,亮眼又漂亮,此刻,她眼中正倒映着我的身影。好半天,她挤出了几个字:“你遇到什么事了吗?”“没有。”我回答的坦然,尽可能稳着眼底的情绪。“你回去吧,抱歉今天占用了你的时间,以后我会和爷爷说的,你放心,不会打扰你的。”
顾司怀僵站在那里,下意识地拿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已经冷得梆硬了,但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吃。其实,余岁晚以前也不会做菜。她小时候家庭条件也不差,只是家道中落。学会做菜,只是因为顾司怀不喜欢吃外面的菜,嫌不干净,她想着自己每个月拿了不菲的工资,干脆一点一点的学会了做菜。顾司怀不耐烦的情绪逐渐升高,在原地转了两圈后,突然觉得喉间一阵窒息,他知道是自己的哮喘犯了——今天还没吃药。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身体仍然很疼,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手机在响,是顾司怀打来的电话。微信未读消息,也全都来自顾司怀。她没看,还拒接了电话,她推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正在下雨,她就这么只身走入了深秋的绵绵细雨之中。坐上出租车的瞬间,余岁晚罕见地松了口气。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那不仅仅只是身体或者心理上的轻松,更多地是来自于灵魂上的一种轻松。
顾司怀低头,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之间,几乎看不清楚他的神色。“没有。”他说,“朋友而已。”好友笑了笑,说:“那你这么对待余岁晚,就不怕她跑了?”顾司怀挑眉:“只要钱够,她不会走的。”......只要钱够。余岁晚怔然地望着那个男人,突然觉得有些迷茫。原来,她喜欢的这么久的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有看得起她过。后来的几天,余岁晚都没有再见到顾司怀。
窗帘拉的有些严实,只能依稀透过缝隙,看见窗外尚且还处在夜幕之下的环境。喉咙深处干涩的厉害,他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桌子,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刚刚的梦境还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周母的话和顾清欢那双含着怒意的眼眸让他握着杯子的手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在周母离世之前,她对顾清欢真的很好,甚至一度好过了他这个亲生儿子。如果,如果九泉之下的周母知道他如今这么作践顾清欢,她真的会开心吗?还是会像梦境中的一样让他滚?
听见这个名字,原本头也不抬的周砚深终于将视线轮到她的身上,语调生硬。“提她做什么?我陪着你就好,她算什么东西?”可这次,林若溪却敏锐的看到了他攥着电脑的手越发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她心中的警铃瞬间大作。想到手术前她收买医生做的那些手脚,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在林若溪心间蔓延开来。“我就是担心她……”周砚深又想起了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你知道给你捐肾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