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沈辞安还是对着助理开口道:“乔若兮,继续查一下吧。”说完这句话,他好像才稍微舒服了一些。盯着窗上自己的脸,沈辞安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从头至尾他只是把她当作替身,也非常明确地知道他爱的始终是姜清语。可他为什么一想到乔若兮就这么消失会这么难过呢?他想不清楚,只知道不查下去,心里就堵塞得难受。一定是因为他们好歹做了整整两年夫妻。一定是因为乔若兮怎么说都是姜清语的侄女,要是乔若兮下落
庞大的蓝色鲸鱼就在乔若兮的眼前直接跃出水面,鱼尾在空中拖出了一长串晶莹剔透的水花,像是一幅绝美的世间名画。洋洋洒洒的水珠就这么滴落在了乔若兮的脸上、身上。这一瞬间的给了她极大地震撼,清凉的感觉让她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起来。她突然发现世界是那么的广阔,原来世界有这么多美丽的东西在等待着她。乔若兮这一刻清晰地感知到,她这些年只困于“沈辞安”的身边,竟然险些丢掉了自己。
为了招待乔若兮,他们甚至提前了几个小时准备,小到美食的仔细处理,大到整个房间的布置,到处都充满了心意,满墙的彩带和牌子都极其具有节日气氛。就连桌子上的食物种类都非常丰富。有美味新鲜出炉的意面,还有一整盘用料极其丰富的培根鸡肉披萨。甚至他们一家人还贴心考虑到了乔若兮会不习惯,给她准备了美味的可乐以及炸鸡薯条还有新鲜的面条。他们还贴心地为乔若兮准备了见面礼,是一条非常温暖且漂亮粉白色的毛毯。
但这天下雨,姜清语早早睡下了,沈辞安这才突然想起了被自己忘记的乔若兮。 这些天乔若兮竟然一个信息都没有发过来,平时只要沈辞安一出差,乔若兮都会发很多信息对他嘘寒问暖的。 有时也会主动打电话和他报备近况。 可这都这么多天了,他居然信息和电话都没有收到过。 沈辞安拨通了乔若兮的电话,然而却听到手机里的语音提示音变成了“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知道她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有时候故意忽略懒得应付,而乔若兮从来都没有怪过他,甚至会给他按摩肩膀,为他准备好洗澡水...... 在那些日子里,沈辞安总觉得日子过得很快很快。 其实沈辞安还记得他向乔若兮求婚的时候。 那天其实天气并不好,是个阴沉的阴雨天气。 沈辞安本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在这个看起来并不好的日子向乔若兮求婚。 但当他在看到乔若兮惊喜地提前发
浑浑噩噩中,我的意识逐渐飘远。梦里,我回到了上辈子,看到了十多年未曾见面的父亲。他离我好远,浑身都是血。“陆蘅,爸爸爱你……对不起,爸爸失约了,你别怪爸爸。”我心惊肉跳的看着他走远,想去追,可脚却好像定在了原地。“不要!爸爸你别走!爸爸,我不怪你,我错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卧底……”我哭的近乎断气,可那身影还在离我越来越远。恍惚间,一封信落到我脚边。那信沾着血。
帘子后,江星晚的声音传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清冷:“吃饭。”李楠吃了个冷脸,嘿嘿笑了两声:“江队,这几个月我都没见那小伙子找你,该不是你对人家太冷,人家不追你了吧?”他那两声笑得属实有些贱,可话说到了点子上。我装作没听见,捡起筷子继续夹菜,耳朵却不受控的竖了起来。左等右等没等来江星晚的回复,倒是听到了常泽的声音:“李楠你小心队长揍你。那小伙子再好跟我们队长又不合适,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少在这儿说东说
“陆蘅。”清润的嗓音念出我的名字。不可否认,我心头为之一颤,可我强硬的逼着自己保持住面上的淡然,回头扯出了一抹笑意:“嗯,在的。”江星晚的眸子很亮,在漫天霞光中,亮眼又漂亮,此刻,她眼中正倒映着我的身影。好半天,她挤出了几个字:“你遇到什么事了吗?”“没有。”我回答的坦然,尽可能稳着眼底的情绪。“你回去吧,抱歉今天占用了你的时间,以后我会和爷爷说的,你放心,不会打扰你的。”
顾司怀僵站在那里,下意识地拿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已经冷得梆硬了,但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吃。其实,余岁晚以前也不会做菜。她小时候家庭条件也不差,只是家道中落。学会做菜,只是因为顾司怀不喜欢吃外面的菜,嫌不干净,她想着自己每个月拿了不菲的工资,干脆一点一点的学会了做菜。顾司怀不耐烦的情绪逐渐升高,在原地转了两圈后,突然觉得喉间一阵窒息,他知道是自己的哮喘犯了——今天还没吃药。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身体仍然很疼,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手机在响,是顾司怀打来的电话。微信未读消息,也全都来自顾司怀。她没看,还拒接了电话,她推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正在下雨,她就这么只身走入了深秋的绵绵细雨之中。坐上出租车的瞬间,余岁晚罕见地松了口气。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那不仅仅只是身体或者心理上的轻松,更多地是来自于灵魂上的一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