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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是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的小说-《孟嫣陆昊之: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完整章节阅读

时间: 2023-07-22 15:19:41  热度: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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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心不敢多想,唯唯称是。

  蒋太后这方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只见她清瘦纤细,一身素淡,挽起的发髻上却落着一片海棠花瓣,倒显着清丽脱俗。

  太后看在眼中,淡淡问了些宫务事宜,白玉心也一一回禀。

  听她谈吐进退得宜,太后暗中点了点头,说道,“如今宫里虽有了皇后,但皇后怀着身子,这比一切都要紧。她既看重你,把宫务都交托于你,你便辛苦些。待将来皇子出世,皇帝皇后必都记着你的好处。”

  白玉心忙回,“都是臣妾分内之事,担不起太后娘娘此言。”

  蒋太后笑了笑,话锋忽的一转,“哀家若没糊涂,你是今岁选秀入宫的?”

  白玉心微怔,只据实回道,“回太后娘娘,臣妾确是今岁入宫的。”

  蒋太后又道,“还不曾服侍过皇帝?”

  白玉心心中猛地一跳,面上微微一烫,小声道,“不曾。”

  蒋太后微笑道,“你为了皇后忙里忙外,又照料公主,就没替自己的前程打算过?”

  话落,那双精明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白玉心。

第238章 你对皇后倒是真心的

  白玉心心口猛地一紧,清秀的面庞微微有些发白。

  半晌,她垂首浅笑,回道,“臣妾斗胆,还请问太后娘娘此言……何意?”

  她低垂着脸,令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瞧见那白皙尖尖的下颌。

  蒋太后笑了一声,端起粉彩瓷梅柳争春盖碗抿了一口,不急着答话,反倒向一旁侍立的藏秀道,“哀家想必是有了年岁,舌头不大灵便了。今岁才下的雀舌芽茶,喝起来怎么有股子陈味儿了?”

  藏秀面上微露诧异之色,扭身快步走至黑漆嵌螺钿双面小橱前,开了橱柜,自里面取出一只梅子青冰纹小罐儿来,揭开盖子轻嗅了一下,立时变了脸色,忙放了手中物件,欠身道,“奴婢失察,竟致寿康宫出了这等偷盗之事。”

  蒋太后将手中茶碗搁下,微微一笑,“如此说来,哀家还不算老的眼花耳背,吃人蒙蔽,还无知无觉。”

  话音落地,藏秀当即跪了,伏地道,“奴婢有罪,任凭娘娘责罚。”

  藏秀纵比太后小上几岁,亦是年过半百之龄,草虫头面点缀着的䯼髻夹着缕缕银丝,日光透过月白色蝉翼纱窗落在姑姑头上,现着一抹灰白。

  眼见此状,白玉心只觉双膝酸软,竟也随着就跪了。

  屋中一时鸦雀无声,里间外门上还侍立着三五个宫女,竟是声嗽不闻,唯有院中和安公主同那柳家小姐的嬉闹之声不绝传来。

  白玉心跪在刻莲花青石地砖上,四月暮春宫中早已停了地龙,石砖的凉意透过单薄的绸裤不断袭来,脖颈上却又沁出了细密的汗滴。

  佛前诵经的那些岁月,仿佛丝毫不曾消磨掉蒋太后身上的半分威势,锋芒微露,已威慑众人。她依然是那个杀伐决断半生,叱咤天下风云的太后娘娘。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盏茶的功夫,又或是一炷香的时辰,再可能是一顿饭的时候,直至白玉心跪的双腿发麻,膝盖痛不可挡,方听上面当啷一声。

  原来蒋太后将左腕上戴着的嘉楠手钏撸了下来,放在炕桌上。

  她终于开口道,“哀家不曾怪罪于你,你跪什么?”

  话音徐徐,平静无波,听不出太后娘娘的喜怒。

  白玉心摁着满心的惶恐,颤声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现今臣妾奉皇后娘娘懿旨代管宫闱,寿康宫出了行窃之事,是臣妾的过犯,请太后娘娘降罪。”

  蒋太后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让哀家仔细打量打量你。”

  白玉心只得依言仰起脸来,双眸却依然下垂,不敢对上太后那双锋利的眸子。

  蒋太后眯细了眼眸,将她的眉眼口鼻细细看了一回,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面颊,忽笑道,“眉眼寻常,比不得皇后娇艳,倒是个细皮嫩肉的丫头。”

  白玉心不知太后何意,只斟酌着言词回话,“臣妾姿容丑陋,怎配与皇后娘娘相较。”

  蒋太后微笑道,“倒是个实诚的孩子,再让哀家看看你的手。”

  白玉心越发糊涂了,还是将手递至太后跟前。

  蒋太后握着她的手,端详了一番,才道,“是双做活计的手。哀家寿宴时,那副观音绣像是你亲手所绣罢?”

  “回娘娘,是彼时尚为贵妃的皇后娘娘执针,臣妾不过从旁襄助……”

  她一言未了,便被蒋太后的朗声大笑打断。

  蒋太后几乎笑出了泪,抹了把眼睛,方说道,“哎呀,快不要替她打马虎眼儿了。嫣丫头的针黹哀家清楚,这宫里她敢认第二,那就没人能认第一。”

  太后娘娘这一笑,冲淡了屋中沉重的氛围,众人心口顿时松快了些许。

  蒋太后笑了几声,方才正眼看着白玉心,淡淡说道,“你也不必这般惶恐,哀家是真心夸赞你针黹精巧。”

  白玉心垂首低低道了一声是。

  蒋太后继而说道,“那时候,嫣丫头带着你为哀家献上那副绣像,哀家便晓得这里面的意思。原本么,这宫里彼此引荐提拔之事也多,无甚稀奇。只是自寿宴之后,你便就此销声匿迹,即便如今常来哀家这里请安,也是可守本分,绝口不提求哀家在皇帝跟前提携之事。哀家在这宫里也算过了数十年,什么样的面孔和心眼儿没见过,倒是有些弄不明白你这孩子在想什么?”

  白玉心双唇微颤,片刻回话道,“回太后娘娘,臣妾……臣妾只愿服侍皇后娘娘左右,在宫中安宁度日。”

  蒋太后面色平常,双眸却轻轻眯起,“这话可出自真心?”

  白玉心咬唇道,“是,臣妾不敢欺哄太后娘娘。”说着,又顿首在地,一字一句道,“臣妾以蒲柳之姿,蒙选入宫,已是天恩浩荡,感戴不尽,如何敢再萌生非分之想?臣妾余生,惟愿常伴服侍皇后,再不求其他。”

  蒋太后唇角轻扬,“你倒是痴心,对皇后也算忠心。只是,宫中容不下无用之人。”

  白玉心伏在地下,一言不发,几乎将唇咬出了血。

  蒋太后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叹息一声,微微颔首,“你且起来回话罢。”

  白玉心应命,待要起身却惊觉双腿酸麻胀痛,竟动弹不得分毫。

  蒋太后见状,看了藏秀一眼。

  藏秀起身,上前搀扶。白玉心倚靠着姑姑的胳臂,勉强站起,满面苍白的向太后赔礼道,“请太后娘娘宽恕臣妾失仪之罪。”

  “这些虚话也不必再说了。”蒋太后摆了摆手,“今日茶叶抵盗一事,哀家并不怪你。毕竟,这宫中已有主事之人……”

  白玉心生恐太后迁怒皇后,也不顾什么宫规禁忌,抢话道,“皇后娘娘身怀有孕,无暇他顾,宫中杂务一应是臣妾照管,都怪臣妾……”

  她话未说完,搀着她的藏秀忙道,“白贵人,如此不合规矩。”

  蒋太后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目光却慈和了些许,“你对皇后,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你也不必忧虑,哀家既不怪你,更不会责怪皇后。”

  言罢,她又正色道,“哀家只是借着今日之事告诫你,这宫中的事,除却帝王恩宠,其余皆是虚妄。你替皇后打理宫务,好与不好都是其次。好了,也不过是个宫闱太平。但凡有人想使绊子下蛆,比如生出今日这茶叶之祸,既伤了你,也会牵连皇后。你若在皇帝跟前有那么几分情面,尚能有自救之力。若不能,反倒要连累皇后来救你。这般境地,可是你心中所想?”

  白玉心这方听出太后的弦外之音,不由心中大骇。

  正想说些什么,蒋太后却将放在炕桌上的那串嘉楠手钏拾起,亲手替她戴上。

  “这手钏,是当初哀家随先帝往西驼山封禅时,南安寺主持所赠。这些年了,哀家从未离身,看你是个有慧根的孩子,便赠与你了。”

  白玉心越发惶恐不安,满心找词儿想要推拒,一旁藏秀却捏了捏她胳臂,“白贵人,受了太后赏赐,该谢恩才是。”

  蒋太后摆了摆手,“不必了,哀家已乏了,你退下罢。外头那两个小丫头,也不用往这屋里领了,送她们去长春宫,哀家要躺躺。”说着,面上现出了倦色。

  白玉心眼见太后下了逐客令,又实在不知怎生应对,只得依言告退,出了寿康宫。

  待她走后,藏秀一面吩咐了宫女进来收拾茶碗,一面立在太后身侧,轻声问道,“太后娘娘,这是……看好了白贵人?”

  蒋太后凤眸轻阖,一手撑额,徐徐说道,“冷眼看了这些日子,她对皇后是真心实意的。哀家虽老了,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再者,她出身不高,母家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势力,纵便将来诞下皇子皇女也是有限,唯有死心搭地辅佐皇后。”

  藏秀看着太后甚是倦怠,便依着娘娘这些年来的习惯,朝窗台上摆着的铜鎏金双耳香炉中放了一块梅花香饼,又试着道了一句,“只是,奴婢看着皇上同皇后的情分,未必情愿呢。毕竟,自太子时起,皇上就不肯要别人。”

  “情分!”

  蒋太后重重叹息了一声,微睁的双眸里深沉幽远,“莫说在这宫里,便是凡尘俗世的柴米夫妻,又有几对经得住岁月磋磨?那是最靠不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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