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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告诉别人?”
“没有,此事过于不可思议,说出来怕不是会被人误以为得了癔症。”
许凌冬苦笑,她实在是无人可说。
若不是简澈执意要杀谢时澜,她将会带着这份秘密再死一次。
“北茉因为你的离去很伤心,若是可以,也请告知她吧。”
简澈道。
“若是机遇到了,我自是会告知她的。”
说完,许凌冬伸手握住了简澈的手,“我明日想去宋府,看看母亲。我走之后,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简澈沉默半刻,随即点了点头。
“我会替你安排的。”
翌日。
清晨,许凌冬便被丫鬟叫醒。
“小姐,起床了,简公子在门外等你呢?”
“等我做什么?”许凌冬揉了揉眼睛。
“简公子说他今日要去宋府拜访,让你一同前去,说来也真是,拜访别人家干嘛找小姐陪同呢……”
丫鬟话音未落,许凌冬便猛地坐起了身。
她神色匆匆的梳洗完毕,心中越发的不安。
已经许久未曾见过母亲了,也不知道母亲现在过得好不好。
都怪她不孝,没能让母亲过上好的生活也就作罢,还早早离去,只留母亲一人在这世上。
许凌冬推开房门,快步走出了府中,随着简澈一同上了马车。
简澈看出了许凌冬心中的焦急,便让车夫加快速度。
一路上摇摇晃晃,马车的颠簸终于停下,许凌冬眼眸亮了亮。
她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面前熟悉的宋府,忍不住红了眼眶。
第二十六章 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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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
门口的侍卫明明还是以前的那个侍卫,此刻却认不出许凌冬。
“兵部尚书府中来,前来探望宋老夫人。”
简澈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侍卫点了点头,给二人放了行。
许凌冬踏入宋府,只见宋母坐在庭院之中,手上拿着自己生前最喜欢的那只发钗。
她眼眶更红,泪几乎就要立马落下。
“宋姨,许久不见。”
宋母闻声,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的发钗,转头看向府门。
“是……是阿澈?”宋母笑道,“真是许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旁边这位是?”
见宋母的眼神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许凌冬更加难受,她看着母亲和蔼的面孔,哽着喉。
“见过宋老夫人,我叫许凌冬,刚与阿澈订婚。老夫人唤我凌冬就好。”
宋母闻言一顿,随即笑开:“凌冬……凌冬,好好好。”
“母亲,早膳已准备好了。”
就在此时,谢时澜的声音突然传来。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简澈眉宇之间瞬间染上了不快。
而许凌冬的眼底,却沾上了讶异。
谢时澜怎会在宋府?
“二位,真巧。”谢时澜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简澈紧拧着眉,看着谢时澜。
“我乃宋府已故小姐的夫君,为何不能在?倒是简公子与许小姐怎会在此?”
见谢时澜的目光落在许凌冬身上,简澈下意识的挪了一步,挡了挡许凌冬。
只一个微小动作,谢时澜心思缜密,他的目光像是要穿透简澈,直直的盯向许凌冬。
几人沉默,简澈不羁的一笑,打破了这份僵持。
“我与宋府的已故小姐是儿时玩伴,前来看望宋老夫人。凌冬与我订婚,自当同往。”
“澈儿也已经长大成人了,记得小时候还一直缠着我家凌冬说长大了要娶她呢。”宋母笑了笑,随即一愣,看向许凌冬。
“瞧我这老糊涂的,准新娘子还在这里,我便说这种话。姑娘宋要介意。”
宋母的笑中藏着一丝悲戚,许凌冬看的心中更不好受。
“都是儿时玩笑话,凌冬自然不会当真,哪有什么老糊涂了,宋老夫人年轻着呢!”许凌冬强忍着哽咽,扯出一个笑,对着宋母说道。
简澈与许凌冬二人陪同着宋母与谢时澜用过早膳,随后宋母便让许凌冬陪着她一同去庭院中走走。
许凌冬自然是不会拒绝。
“你别乱来。”许凌冬低声对简澈说道。
“娘子吩咐的,我都听。”
简澈回了句耳畔低语,惹的许凌冬又是一阵脸红。
末了,许凌冬搀着宋老夫人走出了厅堂,徒留简澈与谢时澜。
二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谢时澜才打破沉默。
“你从小便心悦于我夫人?”
谢时澜问完,挑了挑眉。
他脸上虽然还带着憔悴,却已比上次宴会见面好了太多。
这些日子里,他每日都会来宋府照顾宋老夫人的衣食起居,也算是为宋凌冬尽一份孝。
起初,宋老夫人并不搭理谢时澜,直至有天谢时澜在她面前毒发,宋老夫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那时候宋老夫人只是叹了口气,说谢时澜与宋凌冬都是可怜人,便也默许了谢时澜每日上门。
“是。”简澈只回了这一个字。
“简大少爷,谢某有一事不明白。”谢时澜眼中透着看不明的情绪。
“定远侯但讲无妨。”简澈道。
闻言,谢时澜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随后把玩着那精巧茶杯,眼神直直的看着简澈。
“那日宴会,你为何要杀我?”
第二十七章 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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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澈闻言,眸色暗了暗。
他不知谢时澜是否已经看出什么端倪。
见简澈久久不回话,谢时澜放下茶杯,笑了笑,又道:“是因为我夫人的原因?”
简澈闻言,抬头看向谢时澜。
他出生兵部尚书家,自然是熟读兵法。简澈知道,若是继续不言语,只会让谢时澜一步一步猜完他的心思。
“定远侯说笑了。我与你已故夫人只是儿时玩伴,长大后便没了往来,怎会因她而对定远侯大人起杀意?”
“那那杯桂花酿是?”
“只是杯普通桂花酿,凌冬行事一向咋呼,那日惊扰了定远侯,简某现在给你赔个不是。”简澈笑了笑,说的话语并无任何漏洞。
谢时澜也没再说话,他想起那日宴会结束,他再次与许凌冬搭话时,可以看出,许凌冬并非什么咋呼之人。
相反,那股子沉静,像极了宋凌冬。
“定远侯为何会认为简某会因为你的夫人而刺杀你?”简澈笑道,眼中暗光流动。
“可是因为定远侯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才会认为她的儿时玩伴为夫人报仇?”
简澈咧着嘴角,语调轻佻的像是在说玩笑话。
语气却极为笃定,一字一句刺向谢时澜。
谢时澜沉默半晌,才开口。
“我的确是对不起夫人。不过既然简公子也说了,只是儿时玩伴,那便不必打听谢某的家事了。”
……
庭院内,阳光明媚。
宋母牵着许凌冬,二人在院中看着花丛中正冒出嫩芽的绿植。
“丫头,你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