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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修聿陆箴无广告免费阅读-小说我才不跟你搞虐恋最后结局如何

时间: 2024-12-25 15:12:29  热度: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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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开杂乱的枯树枝,呼啸着飞来钉在窗边的木柱上,屋里廿九和言修聿都被吓了一跳,廿九甚至将剑拔了出来。

言修聿撑起身子朝窗外瞧了瞧,瞥见扎进主子里的箭矢尾端的记号,松了口气,扭头对廿九道:“无事,是给我递信的。”

廿九不解,“这样送信不怕把人射死?”

“他们才不在乎,从前射伤过人也不肯改改。”言修聿倾身伸手取下了信,箭也被她摘了回来。

展信细细读了,言修聿对眼下的情形大致有了几分把握。

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大抵是能达成她所想的。

廿九垂眸看着箭尾的记号,反倒看不清眼前的情形了。

“姑娘不是不打算插手吗?”

“原先是这样打算的,”言修聿将信丢进凉透的茶水中,墨迹瞬间被浸透模糊,“前几日夜里,忽地想起了些往事。”

“我原先有个朋友,她名叫李鸣琴,却是在军营里当将军的。她同我讲过,她原只是个屠夫家的女儿,照常成了婚,生了孩子。结果世事难料,敌军打来时攻破城池,他们在城里烧杀掠抢,她的丈夫被一刀砍死,连尚在襁褓的孩子都没躲过,被人丢进滚烫的锅里煮死了。”

都是许久之前听人说的,如今想来却依旧胆寒。

廿九听罢也一时无言。

战事一向与这些骇人的举止脱不开干系,成王败寇本应如此,连屠城都算不上罕见,更莫要提区区屠夫的女儿家室被屠戮了。

可这样的事,落在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怎能令人不畏惧?

“后来她进了军营,学了十日如何挥剑便上了战场,说是想复仇,我却觉着她就是想死在战场上。不知是老天的包邮还是诅咒,她在许多战场里活了下来,她在军中甚至有了几分名声,不少人对她有仰慕之心。”

“忽然有天她从战场上回来,带回来个襁褓中的孩子,她只说在战场上捡到的。一天天的,她常从战场带孩子回来。有些还能寻到父母亲人的孩子她就送回去,寻不到的就找好心人收养了,实在没人要的孩子她就自己带着,不过这样的孩子也不多,只有一个罢了。”

故人早已走远,她留下的孩子却是越长越大,如今已然是个大姑娘了,李鸣琴却无缘亲眼见一见。

“我想着,若是让她见到那院子里的情形,必定是会管的。”言修聿抬眸,像是对着谁笑了笑,那笑意昙花一现,一瞬便没了,“左右我闲着,能救那些人一命,也多是件善事。”

廿九约莫知道了她插手此事的缘故,却依旧不明白,为何言修聿如此笃定她能将那些人都救走。

她既没有武艺傍身,也不准备借陆箴身边的人一用,全身上下唯一有用的是她的医术,可会医人此时又有何用?

难不成给她送信的人有此等能耐?

今日柳春生那儿颇有了几分进展,此人好酒却酒量不大,两盏酒下肚就恨不得同旁人掏心掏肺。

陆箴瞧着,再过些时日就能从他嘴里问出他想要的了。

忙了一日回了尼姑庵,也不见得能得半息安宁。

回了厢房,烛火摇曳,窗外的树影在屋里映出斑驳的形迹,却不见人的踪迹。

言修聿不在,廿九倒是在屋里候着。

陆箴心底隐隐有了猜想,先问了廿九:“她人呢?”

“姑娘出去了。”

“去哪儿了?”

“她没说。”

“几时回来?”

“她没说。”

“那你怎的不跟着她去?”

“姑娘不让我跟着去。”

陆箴一时不知该说她什么,“……她说你就照办?你是她的人还是我的人?”

廿九反而不懂了,“不是公子说的要我听姑娘的话办事?”

“……罢了,早知如此。”

廿九的性情,陆箴是知晓一二的,他将正直的放在明面上,暗地里留了旁人看顾言修聿也是为此,只怕今日情形再现。

因着有人跟着,子时前言修聿不曾归来,陆箴还不见得有多忧心。

烛火的灯影在他手中的书页上跃动,墨迹在他眼中越发模糊,字形在他眼眸中被拉长得不成样子。

他合上书,闭上眼揉捏眉心叫自己清醒些。

算算时辰,将要到丑时了。

他暗地里遣了人跟着言修聿,依言修聿自己的本事,她也定是安然无恙的。

想当初她可是在群狼环伺的刺杀中好好活了下来,哪怕手上的力气提不起一把剑,言修聿都是能安然活下去的。

陆箴怕的,是言修聿会在今夜离他而去。

起先,他是装模做样才换来了言修聿的停留。

陆箴心知,倘若强取,且先不论他是否能成事,就算真将此人的臂膀折断了圈禁起来,将她强行留在身边,言修聿这辈子都不会正眼瞧他。

他众叛亲离后,仅剩一个想要留住的人,不应当是这副模样。

故而,陆箴用了些旁的法子。

言修聿是心软的,她若是不心软,初见时也不会将他带回家中医治。

许是心软过头,也许是身边的人都没有坏心,她总将熟识的人想得太好,将人人都当成是至纯至善的好人。

可她忘了,这世上还有陆箴这般心机深沉之辈。

最初他用一道疤换来暂留在言修聿身旁的机会,用一道不致死的伤换来言修聿的垂怜与爱护。那次是陆箴赌对了,没了那道疤,陆箴至今不会有站在言修聿身侧的机会。

可这次,陆箴却拿不定主意了。

花言巧语大抵是这世上最缠人的束缚,连最绵密的蛛丝也比不上它,因着被束缚的人是心甘情愿的,她心甘情愿被禁锢,心甘情愿留下抚慰他。

他亲手编织的镜花水月,却是一碰就碎的。

无需旁人插手,只等有一日,言修聿对他的情意不足以让她留下,抑或是言修聿被旁的吸引,他的美梦就此便烟消云散。

想要抓住一朵四处飘荡的浮萍,如此患得患失的心绪总是难免的。

尸骨

将人救出来并不是件难事,难的是将此事彻底了结。

言修聿将那些女人们安置在镇上的客栈,好在年关将近,客栈生意寥寥,还有足够的卧房给他住。

这些女人们中有不少刚流过孩子,或是还在孕中,言修聿给她们依次把了脉,看过身上的伤,分别开了药方诊治。

她走出卧房,在门口将手中的药方交给候着的人,道:“照这方子上的要抓两副先给她们吃,外用的药我写在下边的单子上了,可别忘了。”

那人迟疑了一下,仿佛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了方子,言语之间颇有几分不满:“说是还你人情,可此事未免太过麻烦。单是将人和她们的身契拿出来就费了好一番工夫,往后还要给她们看伤,再将她们送出去……”

“你这是做甚?”言修聿难得对人横眉冷对,“我原先给你寄去信,上边将情状都写得清清楚楚,更是写了此事并不容易,怕是十分难办。你若是愿意易插手此事,我自然欢喜,你我二人之间的人情就此两清;若是你不愿牵扯其中,我大可去寻旁人帮忙,必然不会挟恩图报。彼时你都应下了,现下又同我抱怨此事麻烦,有何用意?”

那人被说得哽住了,憋了许久也没法辩驳,半晌才沉声道:“此事过后,你我二人之间便两清了,我不再欠你的。”

“那是自然。”言修聿柔声道。

这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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