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珩慕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晏泽珩慕川阅读无弹窗)穿越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女为了求得本王谅解,自愿留在王府,直至取得本王原谅。”
“嗻!”
一字一句的话语让慕川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的背影,明明他不再爱她,为何禁锢自己不放她自由?!
眼看下人就要把她请走,慕川冲上前拉住男人的袖子,流着泪求道:“王爷,为何不让妾身离开?”
听到她固执想要离开,晏泽珩烦闷的心燃起烈火,不理会她执着的眼神,甩袖离去。
可他没注意本就难以站稳的女人,根本难以抵御他的力道。在下人的惊呼中,慕川狠狠地摔在地上,头磕出了血,失去意识。
留在原地的众人面面相顾,惶恐的侍女提出是否叫住王爷,却无一人敢言。
之前就高傲的小厮站出人前不屑地说:“随便扔回偏殿既是,你可见王爷真心待她?真把她当王妃了?”
其他人默不作声,七手八脚把慕川抬进玉芙殿后,没再管她只是置在地上便离去了。
清晨,鸟叫声唤醒了慕川,她伸手轻触额头,疼痛让她迅速清醒,脸色苍白地看着周遭,苦笑着起身,却又发出隐忍的抽气声。
抖着手掀起裙摆,紫黑的淤青大片分布在肌肤上,可怖的痕迹让她险些落下泪水,父亲失望的背影和母亲决绝的话语让她十分无助,昨日男人冷酷的背影给不了她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她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起身的她往卧房走去,却怔愣原地。
曾经的慕川与晏泽珩相恋时,霸道的少年不想让她离开,特意打造了属于她的玉芙殿。
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是他们自己布置的,蕴含所有独属于他们的回忆。
可是这衣服,这簪子?这些明显不是她的东西,为何会在房间里?!
她想要走上前,却见到凌乱的被褥和空气里残余气味,陌生的香气与昨夜男人胸膛的痕迹让她宛如晴天霹雳般定在原地。
晏泽珩!怎能,怎能如此?!把别的女人带到她的床榻上翻云覆雨?!
胃里一阵翻滚,她险些干呕出声,心中比昨日还要痛。
她发起狠把东西一件件全都丢出去,吓得门外的侍女不敢作声,惊慌地看着一件件东西落在地上,深深垂下头不敢乱看。
过了好一会,慕川精疲力竭站在原地,眼神空茫的看着身上火红的嫁衣,重归平静。
她与晏泽珩之间不复往昔,脚踏横沟的边缘,慕川只能看着粉碎的边缘不停后退,与他只会是越来越远。
明明他们曾经如此相爱,命运却要如此弄人?
“来人。”
唤来侍女,不在意她忐忑的眼神,慕川没质问她,只是吩咐她收拾床铺,准备洗澡水。
身上的衣服脱落在地,她踏入浴盆,在温热的水中环抱自己,久久沉默。水中倒映出一个面容秀丽却难掩忧愁的面容,让她闭上双眼,不愿再看。
她用力擦洗着,一遍又一遍,直到浑身通红才淡漠起身换人更衣。
无人应答,只有沉稳的脚步声步步靠近。慕川一怔,回过头时,男人深沉的眼眸吓得她魂飞魄散,只来得及拿上擦拭身体的长巾遮住一些,惊慌道:“王爷!怎会是您?!”
第三章
晏泽珩不顾她后退的身影上前揽住她白玉般的肩。
慕川只觉一股热意包住肩头,心中喷薄而出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强烈的恶心与反胃让她几乎窒息,伸手拼命抓着自己的颈脖。
晏泽珩一怔,有些惊慌地回神,眼中掩下无限情绪,低吼着请太医,铁青着脸望着险些窒息而死的女人,在脱离他怀抱后却慢慢平复。
他的手心攥得渗出血来,铁青着脸转身离去。
......
“林大夫来了。”
面容清秀的年轻大夫脚步匆匆,他伸手拂开垂帘见到熟悉的身影脚步微顿,拿出手帕垫在她手腕上诊脉。
他仔细端详许久不见的慕家大女,柔软的发丝凌乱铺开在肩头,秀眉下鸦羽般乌黑的睫毛盖在清透的眼睛上,眼角的红痣与眼尾一般通红,只怕是比一个月前状态还差了。
慕川虚弱的睁开眼,眼中没有焦距,怔怔地看着架子上的画笔,下意识动了动垂落的右手,终是泄了气力。
若不是三年前那场意外,她的手没有因晏泽珩受伤,她的才艺定能排上氏大家族前三......
“慕小姐,这几日请多加休息,这几副药按时服用。”
熟悉的温润嗓音换回神,慕川才发现太医竟是林墨书。
经过那件事后,慕川回到慕家久居宅很长时间,母亲压下消息,请来无数太医为她诊断,最终只有林太医的方法才能奏效。
“我知晓了。”慕川勉强勾起一抹笑。
林墨书掩下眼中的情绪,语气凝重道:“请您多加注意心绪上的调解,多做些称心如意的事才便于恢复,切忌,慎念、嗔、痴。”
慕川没再回应,自嘲的苦笑浮现唇边。念、嗔、痴?念的是何物?怨的又是何人?渴求的何时才能实现?
......
日落西沉,玉芙殿依旧无人拜访。
她起身吃了些清淡事物,伫立在庭院里发呆。
硕大的庭院逐渐漆黑,只有身侧的侍女手中灯笼映出身侧的景色,像深海中摇曳的火苗,一时不察便会消失。
慕川待不下去,转身就走回房间。推开门的一瞬,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两人相视而对,空气都凝固一时。
男人晦涩的眸子紧锁着她,在慕川怔愣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的让她轻抽口气。
他脸上的冷意与身上幽幽冷香交织在一起,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慕川却被他脖子上刺眼的红痕提醒着,昨夜他与谁在黑夜中纠缠,压不住的恶心再次上涌,她甩开他的手,掩面干呕不止,本就进食少的她什么也没吐出来。
望着女人眼下鲜艳的泪痣,晏泽珩眼里晦涩不明:“若非,你有了身孕?”
男人低沉的话语让她略微停顿,心中涌动的痛让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抬起眼尾含恨说:“只是想到王爷有别人云雨,臣妾觉得恶心罢了。”
她加重恶心两字的语气,见晏泽珩面色一变,心中却并不舒坦,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