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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27 16:26:25  热度: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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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宋轶辞大步走了。

许栀夏听话的等在原地。

可等了许久,宋轶辞还未回,她忍不住起身去寻。

走到殿外,忽地在假山处看见熟悉背影。

许栀夏眼一亮。

“太子殿下——”

喊了一声,那人身形倏地僵住,却并不回头。

许栀夏心生疑惑正要上前。

手臂突然被人拉住,宋轶辞的声音从她身旁响起。

“好好的不在席间待着,怎么在宫中乱走?”

侧头看去,宋轶辞正面色冷沉站在她面前。

许栀夏神色赫然一惊。

宋轶辞在这里,那前面的人是……

心口重重一震!

许栀夏立马回头,却见那人影已经消失。

她脑中嗡鸣,直接挣脱宋轶辞的桎梏冲了出去,哭着喊出了一个名字。

“谢云安!!”

第4章

没跑两步。

身后一股力道将她拉回。

撞入宋轶辞黑沉至极的视线,他攥紧着许栀夏的手,双眸疑惑眯起。

“你在找谁?”

他冰冷的声音也让许栀夏骤然冷静下来。

她缓缓收回目光,忙擦泪:“隐约看见了位故人。”

宋轶辞审视她,旋即蹙眉冷声:“皇宫之中,怎会有你的故人?”

许栀夏一愣,垂眸恍然点头:“殿下说的是,大约是我看错了。”

“进去吧。”

宋轶辞没多问,往席间去了。

许栀夏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假山处,才跟着宋轶辞走。

回到宴间。

有宫人上前来:“太子殿下,二皇子今日身子不适就不来宫宴了,托奴才向您问声好。”

“二哥有心了,身体为重。”宋轶辞淡淡回着。

许栀夏在旁站着,心不在焉。

除夕宴结束,皇后单独召见。

许栀夏便又跟在宋轶辞身后去了皇后的凤仪宫。

拜见过后。

皇后却打量着许栀夏,缓缓开口:“许栀夏虽为侧妃,也已经成婚多年,怎的至今没有一儿半女?”

许栀夏心一紧,垂眸抿唇不言。

身旁宋轶辞温声开口:“母后,此事不急。”

皇后看了许栀夏一眼,眼里透了几分嫌弃:“也是,日后有太子妃呢。”

从凤仪宫中退下后。

回宫的马车上,宋轶辞看向神色无甚波澜的许栀夏,眉头轻蹙。

“今日,你怎的垂头丧气?”

许栀夏眉心一凝。

顿了顿,她挤出笑来:“初次参宴太过紧张,生怕自己出差错。再则,这是我第一次离家过除夕,有些思乡。”

听闻这话,宋轶辞侧头看她,眸光微闪:“不必太过忧心。”

日子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

自除夕后,许栀夏已经许久没见宋轶辞,这日却被太监传唤。

本以为是去正殿,没成想竟别带到一辆马车前。

马车门打开,宋轶辞一身素袍端坐,朝她伸出手来。

“京城的花灯节最是热闹,和扬州比也不差,要陪孤去逛逛吗?”

许栀夏抬眼看他,眼中闪着惊喜。

她将手放在他掌心:“遵命,阿瑄。”

街上花灯遍布,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许栀夏被宋轶辞牵着走在人群中。

忽地,她停在面具摊前,视线落在一个兔子面具上时,却蓦然失了神。

——“清月,你瞧!”

少年温柔含笑拾起面具的模样猝然映入她的脑海。

许栀夏怔怔拿起那面具抬手对上了宋轶辞的脸。

见宋轶辞抬手要推开。

她心一紧,下意识拦住:“不准!”

可宋轶辞还是将面具摘了下来,随手扔下。

“幼稚。”

看着被宋轶辞扔下的面具,许栀夏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就在这时。

孟霜音声音猝然从远自近传过来。

“太子哥哥,我去东宫寻你没寻到,未料竟在这里碰上你!”

语落,孟霜音人已到了两人跟前。

许栀夏的视线这才从面具上挪开,她下意识抓紧了宋轶辞的手。

下一刻,就听宋轶辞突然转头朝她冷淡说:“清月,你今日也逛够了,先回去吧,我陪霜音再逛逛。”

许栀夏愣住了。

最终,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松开了手低头道:“好。”

孤身回到东宫。

直到夜里。

许栀夏正迷迷糊糊睡着,忽地一抹炙热身躯向她靠近,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温热的掌心一点点解开了她的衣裙。

是宋轶辞。

许栀夏醒了过来,身子一颤……

折腾到子时,才算结束。

看着熟睡的宋轶辞,许栀夏悄悄掀开被子下榻。

她取出藏在箱底的药瓶,倒掌心一粒药丸吞下。

下一瞬。

手中药瓶倏地被人夺去。

许栀夏回头撞入宋轶辞阴沉至极的脸色。

“这是……避子丸?”

第5章

许栀夏脸色一白,张口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宋轶辞面冷如铁:“你就这么不愿生下孤的孩子?”

早在江南之时。

她就有在服用避子丸,当时他问及,她回答说是身子不佳,待日后调理好了再说。

后来入了东宫,他便寻了御医来给她看过身体,已然无恙。

自知理亏,许栀夏低头沉默。

这副模样更让宋轶辞怒从心起,他冷笑——

“看来是孤一直以来太放纵了你,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许栀夏!你今夜就跪着好好抄写女诫!从明日起不得踏出侧院半步!”

宋轶辞将手中的药瓶狠狠砸在地上,避子丸从破裂的瓶身里迸出,滚落在地上。

许栀夏的心狠狠拧起,但面对盛怒的宋轶辞,她还是跪下来。

宋轶辞冷冷看她,拂袖而去。

初春的寒意依旧冻人。

许栀夏穿着单薄,就这么跪地抄了一夜书,第二天就生了场大病。

然而因着这场病,她竟罕见地梦见了谢云安。

却跟她印象中的少年不太一样了,他眉眼长开了些,光看长相与宋轶辞别无二致。

可许栀夏却认得出来,他是谢云安。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你真是个小傻子。”

只一句话,便让许栀夏鼻腔泛酸,心头涌上无尽的委屈。

她伸手向他,却一瞬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隐约有道黑影从窗外窜去。

“谢云安……”

许栀夏心口一颤,当即要追上去。

却整个人从榻上摔了下去,惊醒了守在旁边的小桃。

“小姐!你怎么了?”

许栀夏惊慌望着打开的木窗:“我又看见谢云安了。”

“小姐!”

小桃吓得连忙捂住她嘴,眼里满是心疼:“小姐,谢公子五年前就已不在人世了……”

许栀夏愣住了,眼里的光一瞬熄灭下来。

是,谢云安死了。

死在她眼前,数剑穿心。

是她亲手将他的尸身下葬。

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事实。

病痛让她的情绪在此刻一发不可收拾,泪水肆无忌惮流下来。

她望着窗户,不再作声。

许栀夏病了足足半月。

可宋轶辞未曾来看过她一次。

直到二月初一,这是她和宋轶辞约定好要为对方作画的日子。

许栀夏备好纸笔,到屋外院子坐着等。

小桃很怀疑:“太子殿下会来吗?”

许栀夏望着门口,却透着坚信:“他会来的。”

多年相处,宋轶辞向来重诺,答应她的事,就从未失信。

可这日。

许栀夏从天亮等到天黑,门口却没有任何动静。

眼里的光随着天色一点点黯淡了下来。

宋轶辞第一次失约了。

小桃从外走进来,语气闷闷:“小姐,他们说太子殿下今日陪孟姑娘去赏花了,尚未回来。”

看来,他是真的将作画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许栀夏看着那白纸,心一点点沉下去。

最终,她叹口气起身:“罢了,收起来吧。”

回到屋里。

许栀夏从怀里拿出谢云安送她的玉环,细细摩挲。

她和谢云安的初见,便是二月初一。

那年她刚及笄,随母亲去道观上香。

十五岁的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等待母亲和道长讲道经的空隙,她偷偷溜了出去。

春雨刚过,道观台阶滑。

她跑得急,一不小心就栽了下去。

是台阶下的谢云安眼疾手快,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她趴在他胸口,猝然窜入鼻腔的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再抬眼,便撞入了他那双清亮的双眸。

许栀夏对他,是一见钟情。

谢云安生得白嫩,跟她一对视就脸红得很。

他放下她,慌忙要走。

她却色胆上头,冲上去伸手拦住他,张口就是——

“喂,小道士!你要不要跟了我,做扬州城首富家的乘龙快婿?”

第6章

当时谢云安的脸色可谓用惊恐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姑娘自重!”

他皱着眉头怒斥,可脸颊耳尖红得分明要滴出血来。

就连转身离开时的脚步都慌乱不稳。

记起这些,许栀夏的唇角不觉轻勾起。

翌日上午。

宋轶辞来了,却带着一位不速之客——孟霜音。

愣了半晌,许栀夏才欠身行礼。

孟霜音笑意盈盈:“听闻妹妹作得一手好画,不知可否替我和太子哥哥作画?”

闻言,许栀夏不可置信看向宋轶辞。

她喉间梗塞:“太子殿下……也想要妾身给你们作画吗?”

“有何不可?”宋轶辞神色漠然地挑眉。

许栀夏的手不觉攥紧。

她想起宋轶辞做赘婿时,她对他予取予求,家财去了大半,对他只有每月初一作画这一个要求。

如今,他成了太子,将和她作画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就罢了,他却还要她来亲手给他和孟霜音一同入画。

许栀夏心口涌上一股闷堵,盯着宋轶辞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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