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枣和马蹄糕卜桐琬阙家菲小说无广告免费阅读无删减
好官。”
言罢,一掌挥开周大人,转身就溜!
周大人匆忙追了两步,见追不上,只能气恼的一拂袖,将注意力放在了妖道身上。
这个说什么不能跑了。
此刻已经是黑夜,冬雪顺利的离开院子,站了片刻春雨便过来了。
“小姐呢?”冬雪问,此刻她没有用假声。
“小姐那边无需担心,你回去休息。”春雨说完,就离开了。
然而他们谁都没发现,黑暗中还有一只狸花猫盯着她们。
等人都走了,猫儿也离开了。
白骁骁坐在马车里,看见狸花回来,她露出笑意将猫抱在怀里:“情况如何?”
猫儿喵喵两声。
“看来寒王殿下的病人我没能力医治了,你继续盯着。”
她将猫放下,转而对车夫道:“回府。”
寒王府里。
寒王眉头一蹙:“出事了?”
白骁骁颔首:“官府抓的人,不过官府应该是被人利用了。京兆府尹身边那个剑客是易容的,真实身份是个女子。离开别院后她问小姐呢,幕后之人也是个女子。”
寒王下意识想到景泓那个会蛊术的妹妹,他也不是拖沓之人,当即道:“本王亲自去看看。”
“那些人不简单,你当心。”白骁骁着急提醒,可惜男人已经没影了。
她下意识以为寒王是去看抓捕现场,而实际上,寒王是去尚书府。
寒王的战斗力虽然不能跟太子比,可也是个高手。
然而今夜刚翻进尚书府的院墙,立马就被人给堵住了。
眼前的只是个粗使下人,穿着布衣,手里握着扫帚,眼神确实冰冷凶狠:“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尚书府邸!”
寒王也不怵这下人,当即打起来了。
而尚书府上有这等身手的下人还不止一个。
寒王一时摆脱不了,加上他不知道卜桐琬住在哪个院子。发现打斗没有意义后,索性道:“让户部尚书来见本王!”
“本王?你个半夜爬墙的小贼也敢冒充王爷!”
下人们:我不听我不听。
寒王黑了脸,打又没必要,他也不是要找户部尚书的茬。可是这么大动静始终不见户部尚书出来,他哪里不明白景止堂是故意躲着。
堂堂亲王也不便在大臣府上嚷嚷,寒王只能离开。
而他刚走,景止堂就从拐角出来,目光幽深。
下人上前:“老爷,要追吗?”
追?那是亲王,你还真当小贼啊?
“不必,看好宅院,别让任何人进来。”卜桐琬今晚有事,景止堂虽然不懂蛊术,但防着被人窥视还是绰绰有余的。
寒王离开尚书府,脸色不太好看。
以前景泓曾跟他说过景止堂一次。
“叔父教导我和妹妹时,从不会同我们说男子该如何女子该如何之类的话。只会告诉我们,做人该如何。”
寒王一直当户部尚书是个刻板且正直的书生,今日来这一趟才发现,景止堂这人很低调啊。
思忖片刻,寒王打算直接登门。
不过他刚走到大街上,就看见一队巡逻的士兵,神色匆匆的像是在搜寻什么人。
寒王立即又隐藏了身形。
不得了,这会儿功夫巡逻的士兵一茬一茬的,巡防营和禁军都被调动了。
寒王眉头皱了皱,打消了去尚书府拜访的念头,他不希望有人发现他这个时间在这里。
——
百里庄。
卜桐琬独自盘坐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看起来很有些神秘感。
“居然真的还有别人。”
世上能人异士很多,就算她没有一一打过交道,但哪怕是蛊术一脉她也不是唯一。
她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结果,她还真的被人反向定位了。
卜桐琬看着在蜡烛图阵中游荡的青蛇,淡淡一笑:“天真。”
烛光简单勾勒出京城的地貌,青蛇在图阵中游荡,那人只能定位道青蛇的位置。
卜桐琬指尖凝出一抹寒气,刺入心脏取出一滴心头血喂给小金。
第98章
印阔这会儿坐在东宫的屋顶上。
他知道卜桐琬去了百里庄,此前已经收到消息。
他其实很想去卜桐琬身边看看她的蛊术是如何使用,可他脱不开身,这会儿他已经被盯上了。
正有点百无聊赖,忽见夜空中一道金光划过,直直坠入刑部大牢的方向。
印阔猛地起身:“那是什么?”
谁知道呢。
印阔也没等人回答,冲房顶上跳下来:“来人,摆驾刑部大牢!”
皇上此刻在淑妃宫里,他没看见这金光,不过一脸怨气的皇后却看见了。
皇后娘娘没在寝宫,她在清凉塔乘凉。
方才宫女来禀告了,皇上在淑妃宫里折腾了一个时辰方才休止。
皇后也不避讳心腹宫女,当即就骂道:“来本宫房里回回推说疲累,去那贱人宫里次次不少于一个时辰!这个贱男人!明知那贱人不待见他,就是骨子里犯贱,一对贱人!”
心腹宫女低垂着头不敢接话。
皇后忽然一惊;“那是什么?”
宫女立即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何事引娘娘惊讶?”
皇后像是没有听见宫女的问题:“好像是落在了刑部大牢的方向。注意一下刑部大牢的消息,有任何动静都来通知本宫。”
皇后倒没有出宫的意思,毕竟她跟太子不同,不能随意出宫。
刑部大牢外。
周大人躬身行礼:“启禀太子殿下,那祸害稚童的妖道微臣抓到了,可方才微臣正在审问,那妖道体内忽然钻出虫子。”
京兆府的大牢不保险,周大人抓了青山就带来刑部大牢,本来预备慢慢审问的。
印阔皱眉:“人死了?”
周大人摇头:“没有,还有气。”
印阔也不多言,抬脚就往里头走。
“唉?殿下?太子殿下!里面危险啊!”
牢房看守的差役都在往外跑,这种情况下太子居然往里头走。周大人要急死了,一跺脚,也跟进去了。
“我不是妖道,有巫蛊师害我。”青山看见人过来就说这句话。
他的模样很惨。
像是蚂蚁大小的不知名虫子从他的皮肤钻出来,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窟窿,若是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八成要崩溃。
就是正常人看了这画面,都要被逼出这病来。
可是青山却在牢房中打坐,好像凭他一人之力能将这污秽的牢笼变为一方净土似的。
那做派真是叫人作呕。
周大人就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抱着双臂搓:“太子殿下……”
印阔弯腰捉住一只虫子:“让大家不必惊慌,这虫子不咬人。”
印阔对那种肉呼呼的虫子很排斥,但这样子的虫子他不怕。
“你要审他些什么?”印阔问周大人。
周大人正准备通知大家不必怕这虫子,听见太子问话又转过身来:“会太子,此人的面貌辨不清明,微臣是想审问出他是否是那妖道。”
“问出些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这道士脑子有疾似的,总答非所谓。微臣问他是否是残害石窟稚童的真凶,他说他乃修道之人,非巫蛊师,真正的巫蛊师另有其人。”
周大人相信还有其他巫蛊师存在,否则这道士诡异的经历该如何解释?
不过谈话中他也察觉到这道士跟石窟稚童案子有关,外头那个巫蛊师没有着落,他先审清楚这个再说。
印阔呵了声,似笑非笑的看向青山:“道长自己也知晓石窟稚童乃畜生所为,故此你不敢承认是吗?”
青山性格清高,说他是畜生他很不满。
“无知!真正的巫蛊师在外祸害苍生你等不管,却将精力浪费在贫道身上。”
印阔很是厌烦他这幅看破众生的嘴脸:“这么说本宫冤枉你了?那些稚童是外面那个巫蛊师害的?”
青山不说话。
印阔冷笑:“何故不答?若是冤枉你了,你且说就是。京兆府尹从未乱判过一桩案子,定能为你平冤昭雪。”
周大人作揖:“太子殿下,此人定是真凶无误。以为不说话就不能给他定罪,简直痴心妄想!”
后半句是对青山说的,周大人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