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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29 17:21:45  热度: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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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渐渐湿润,原来,我成了一缕游魂。

也好,或许是上天垂怜,许我再见谢珣礼最后一面。

自从沈绾儿入了宫后,我就已经很久没有离谢珣礼这般近了。

上一次这样亲昵,还是两年前谢珣礼被前朝余孽刺杀,我为他挡剑奄奄一息时。

依稀记得,当时昏迷之际,朦胧间谢珣礼日日守在床前,曾用颤抖的嗓音喊我:“昭窈……”

“若此间事了,往后海晏河清,朕定与你携手共江山,此生不换。”

如今他的誓言如在耳畔,可与他携手之人却不会再是自己。

我缓缓合上眼,静待勾魂使来。

不由得离谢珣礼更近了些,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

假装仍像从前那般,贴近他,再近一些。

霎时,一道惊恐的女声响起:“皇后娘娘,不要,是臣妾的错,臣妾再也不敢了……”

我一惊,抬眼看向谢珣礼。

他也睁开了眼,抬手伸向另一侧,揽起了右侧的枕边人:“绾儿莫怕,有朕在,没人敢动你。”

见到沈绾儿的那一刹那,我微微愣神,她竟躺在乾心宫的龙榻上!

谢珣礼自登基以来,从未带人歇在他的寝殿。

连我最多也只是在殿内陪着谢珣礼批阅过奏折。

他竟为了沈绾儿开了先例?

苦涩来不及蔓延,沈绾儿又低低嘤噎出了声:“陛下还是将臣妾放逐出宫吧。”

谢珣礼压下剑眉,怜爱追问:“绾儿何出此言?”

沈绾儿委屈的泪水成串涌了出来:“宫中谁人不知皇后娘娘是南越最金贵的女子,父亲是骠骑大将军,大哥是镇远将军,连家中最小的弟弟都任军中校尉。”

“若是他们知道皇后娘娘因我被陛下您罚入冷宫幽禁,必会震怒,臣妾惶恐……”

谢珣礼深如幽潭的暗眸,杀气一闪:“朕是九五之尊,能提他们做大将军,亦能诛他们九族!”

我闻言神魂一震,怔愣地看着谢珣礼。

半响,谢珣礼解下床幔,俯身压下。

龙榻上响起谢珣礼低哑的声音,酥酥麻麻的:“不过,你今夜该忧心的不该是此事……”

红帘烛火,撞碎了一池春水。

我想过要离开,可无论如何都出不了这深宫大院。

我明明没了心跳,却心如刀割。

早知如此,便不许那生死永相随的誓言了。

翌日,我从太监口中得知大哥昭晏进了宫。

我与大哥已有一年未见了,心中又喜又悲。

从前在家里最疼我的就是大哥。

出嫁那日,铁骨铮铮的大哥红了眼:“妹妹,若有朝一日,你在他那受了委屈,大哥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替你讨回!”

昨夜谢珣礼放狠的话犹在耳边,我瞬时心紧。

宣政殿里,谢珣礼在批新上的折子,沈绾儿一旁磨墨。

哥哥威风凛凛立在殿中,脸色阴沉如墨,身边跪着一个颤颤巍巍的婢女。

这婢女是谁?

我觉得有些眼熟。

不容我细想,谢珣礼抬头问:“昭将军,此举何意?”

哥哥眼神如刀,瞥向沈绾儿:“那这得问问沈贵妃了。”

沈绾儿脸色微僵,温声回应:“陛下,臣妾不曾见过她。”

哥哥朝那婢女冷呵一声:“说!”

那婢女浑身一颤,立即扬声道:“陛下,奴婢亲自见皇后娘娘被沈贵妃赐了白绫和毒酒!”

第2章

谢珣礼手中动作一顿,手中的朱砂盘龙笔被重重拍到了桌上。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胡言乱语?”

婢女吓得浑身发颤,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一切都是奴婢亲眼所见,绝无半句虚假!”

沈绾儿忙开口解释:“怎么可能,这几日本宫与陛下形影不离,又怎有机会去害皇后。”

“昭将军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找皇后娘娘问上一问。”

哥哥眉头一蹙,并未言语。

谢珣礼更是冷声下令:“来人,将这胡说八道的奴婢拖出去砍了!”

“且慢!”哥哥出声打断:“陛下,若真无此事,为何不请皇后娘娘出来一见?”

说着,他上前拱手作揖道:“家母两日后大寿,臣恳求陛下准予皇后回去省亲小聚,一解家母思念爱女之忧思。”

提到母亲,我瞬时站不稳了。

若是母亲知道我已亡故,只怕会痛断肝肠。

然而,谢珣礼却阴沉开口:“皇后悍妒,残害皇嗣,省亲之事待她在冷宫思过后再议。”

悍妒?残害皇嗣?

沈绾儿肚子里的孩子,分明是她明知胎像不稳,故意向我请安时摔倒,才会导致滑胎!

这一切,与我有何干系。

为什么与我年少定情,最了解我的谢珣礼却毫不相信!

哥哥瞳孔一缩,问出了我的心里话:“悍妒?陛下!”

“倘若我妹妹当真悍妒,当年您违背诺言扩充六宫时,她可曾有半句怨言?”

原来这些……哥哥都帮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那时谢珣礼说他需要扩充六宫巩固尚且不稳的政权,我怎能说不?

只要是有益于谢珣礼,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不介意与他人分享他的盛宠,只求他真心不移。

可我不曾想,若是身不在了,心便也不会在了。

我感动哥哥为我撑腰,却更担心这些话会让谢珣礼发怒。

我来到哥哥的面前,哽咽劝阻:“大哥,不要再说了……”

可哥哥根本听不见:“从始至终家妹未曾抱怨过一句,她次次救陛下于水火,怎就成了您口中的这般不堪?”

话落,殿内一片死寂。

谢珣礼的脸色愈沉,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

“所以,镇远将军的意思是,朕错了?”

我看着谢珣礼那满含杀意的眼神,心肝发颤。

我已经死了,一个已死之人的名誉,算不得什么,可绝不能祸不及家人。

我只能乞求似地望向昭宴,希望他莫再强行进谏。

哥哥似有所感,忽然拱手道:“臣不敢,既如此,微臣先行告退。”

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我的心,渐渐落地。

一抬眸,就见谢珣礼没有接过沈绾儿递来的盘龙笔,而是问:“绾儿,你可有事瞒着朕?”

我不解。

难道那杯毒酒,真的只是沈绾儿自作主张?

沈绾儿刚要开口,就忽然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谢珣礼瞬间将沈绾儿抱在怀中,一脸焦急地朝外喊:“来人,去请御医!”

乾阳殿内。

赶来的陈太医是一直是我御用,两人也算是亦师亦友,不曾想,自己竟会这样与他见面。

此刻,他跪在沈绾儿榻前,把脉片刻后郑重道:“陛下,沈贵妃身子无碍,喝几日臣开的药,静养几日便好了。”

谢珣礼紧拧的眉头舒展:“无碍便好。”

陈太医颔首旋即又说:“陛下,能否请借一步说话,臣有一事秘禀。”

何事需要秘禀?难道陈太医是发现我已亡故?

我紧跟着谢珣礼来到殿门外。

刚刚站定,便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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