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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都信以为真,直到这次,连姚氏都这么说,她心里顿时产生了怀疑。
“夫君,我想回清河县,我想去祭拜一下我爹娘。”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若不查明白,她心里永远都会堵着一块石头。
“好,夫君陪你一起去,明日就出发好不好?”
严欢儿点了点头,小手将他抱得更紧了。
司南铵却将她从自己怀里剥离,沉眸道:“夫君给你带了桂花糕,睡够了就起来吃。”
见他起身要走,严欢儿揪着他的袖摆,仰着小脑袋望着他:“夫君要去哪里?”
司南铵微微倾身,捏住严欢儿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笑道:“严欢儿是想留夫君上榻吗?”
他突然凑近,严欢儿甚至能看见他深邃的瞳仁里映着自己弱小的身影,鸦羽似的睫毛浓郁,两撇剑眉入鬓,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色泽红润的唇,光是瞧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此刻,他眼里翻涌的欲色似要将人溺毙,严欢儿哪里还敢黏着他,赶紧松手一股脑将头埋进了被褥里,闷声道:“夫君,你忙你的,我……我稍后就起来了。”
司南铵也不再逗她,理了理衣襟转身往外走。
推开门,玄武正候在门外。
司南铵出来后,玄武将门合上。
司南铵侧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沉声对玄武说道:“去查查王妃上午跟谁见了面,又说了些什么。”
玄武点头应下。
很快,玄武带着消息回来了,并将调查到的结果一一禀告给司南铵。
司南铵眉目冷冽,对玄武吩咐道:“去准备一下明日去清河县的东西,马车上多备几层软褥,王妃不宜受凉。”
玄武道:“清河县路途遥远,来回都要一个月左右,况且,清河县十分贫瘠,王爷不如让属下过去调查吧。”
司南铵道:“不必,王妃念家,本王亲自陪同。”
玄武道:“可是,皇上不是让王爷派人找北荣皇后吗?”
司南铵道:“寻找北荣皇后一事交给白誉堂去做,他最擅长找人,本王有更要紧的事做!”
“另外,去替本王再办一件事!”
……
玄武夜里潜入姚氏的房间,惊得姚氏险些闭过气去。
姚氏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脖子就被玄武捏在了掌心里。
他一身利落的束身黑衣,满身寒气,形如修罗,修长的手指冷得如同地狱里伸出的魔爪。
姚氏吓得脸色惨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她想张口求救,可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睁着一双恐惧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男子。
玄武语气极淡地道:“我家主子让我来给你一个警告,下次若再敢叨扰我家王妃,今日削下的就不是你的头发!”
话落,姚氏只见一阵刀光闪现,刺得她睁不开眼。等再次睁眼,自己的一头长发硬生生从发根截断,断发铺得满枕都是……
姚氏凸着眼眶,张口发出微弱的挣扎声。
玄武也不废话,一记手刀猛地劈在她的后颈,直接将人敲昏了。
等到次日清晨,负责伺候姚氏的丫鬟推门进来,一看见姚氏顿时跟见了鬼一样。
姚氏被这声音惊扰,方才浑浑噩噩地醒来,脑袋依然胀痛。
瞧着满床的断发,姚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扑到妆台上一看,只见铜镜中的自己一头参差不齐的断发,面容形如鬼煞。
“天杀的!竟将我的头发削成了这个鬼样子!”姚氏气极了,在家里一通打砸叫骂,更将府里失察的守卫狠狠责骂了一通。
齐铭循着声音过来,了解前因后果之后,非但没有同情自己的母亲,反倒责怪上了她。
“娘!你为何非要与严欢儿过不去?我不是说过,那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你为何还要去亲口捅破?”
姚氏气极了,指着齐铭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怎么胡说了?她本来就是个野种!若不是她勾着你,你会被打成那样?你瞧好了!等查出来,她定然会被夫家嫌弃!看谁还会要她!”
齐铭道:“别人不要我要!若不是你,她早就是我的妻子!”
姚氏怒骂道:“怎么?如今你还怪上我这个做娘的了?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齐铭不想与她争辩,索性摔门离去。
第209章:怎么都不笑一下?
连续奔波十日,终于抵达清河县。
严欢儿站在村口望着那棵古老的梧桐树,思绪一下子被带回到了两年前。
当年便是在这里,惜别了清河县的家,独自一人坐上牛车,经历一个半月的时间到达皇城。
这里山高皇帝远,却算得上是一片净土。
清河县一点也没变,唯独村口的梧桐树好似又变粗了一些,上面的叶子已经变黄了,地上铺了满满一层梧桐叶。
此次出行,为了不引人注意,司南铵并未携带随从,一切从简,连衣服都换了一身朴素衣袍,对外只称是严欢儿的相公。
回到故乡,严欢儿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在这里,她有一个完整的童年,有疼爱她的父母和哥哥,即便这里贫苦,连一个像样的商铺都没有,可这里却承载了她最美好的回忆。
严欢儿拉着司南铵走到梧桐树底下,兴致勃勃地对司南铵道:“夫君,你知道吗?这颗梧桐树在清河县有一百年历史了……”
司南铵挑了挑眉梢,故作惊讶地道:“一百年这么久?真神奇,夫君从来没见过。”
严欢儿见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就高兴,心想着他身居皇城,见多了市井繁华,这些古老的东西应当是极少见的。
于是又将他拉到一口古井旁,道:“这口古井也有上百年历史哦,这里面的井水甘甜清凉,这里的百姓都需要依靠这口古井生存。”
“还有,还有,村口那扇石磨是专门用来磨豆子玉米的……”
“夫君你快看,那头老牛是我刚出生那年就有的,村里的吴伯伯就靠它耕田种地了。”
严欢儿恨不得将村里的每一件物品,每一个用途都讲解给司南铵听。
司南铵每每都耐心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做出回应。
村口的梧桐树盘根交错,枝繁叶茂,村里的百姓闲暇时总喜欢聚在树底下乘凉,三两成群,时不时唠唠家常。
今日天气好,树底下聚集了很多村民,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严欢儿与司南铵经过村口时,就正好要与她们碰面。
都是村里的老人,严欢儿自然是认得的,于是大大方方地从他们面前经过,并礼貌地向他们问好。
“三叔,二婶婶,吴伯伯,刘奶奶……”
严欢儿离村时还未及笄,模样自然要稚嫩许多,眼下从皇城回来,模样不但长开了许多,光是气色与举止都与从前大不相同。
几个老人老眼昏花,一时竟未认得出来,只眯着眼伸着脖子朝前打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王二婶诧异道:“哟?是严欢儿回来了?”
严欢儿甜甜笑道:“二婶婶近来身体可好?”
众人这才认出,眼前这个明媚动人的小姑娘,果真是当年那个瘦小的严欢儿。
吴伯伯笑道:“真是严欢儿啊?哎哟,长这么好看了,吴伯伯都快认不出来了。”
这时,刘奶奶注意到了她身旁站着的男人,眯着眼打量了半晌也没认出是谁,于是指着司南铵道:“严欢儿,你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