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知青回乡后,军家老公小说苏韵韩凌渊完整版无删减-苏韵韩凌渊最新试读
“温水煮青蛙”好像比预期中熟得快多了,他以为怎么着还要一段时间。
他心情极佳,语气却又故作严肃,“嗯,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苏韵眉眼弯弯,“那谈不谈?”
韩凌渊弯唇,说了声谈。
深夜里,他如愿和她正式确认了关系,成为一对正正经经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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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我们谈个正经的恋爱吧”,让本就睡眠不好的韩凌渊,兴奋得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
而确定正式关系的那晚,他和苏韵更是因为心情雀跃激动,失眠到了清晨六点。
刚确定关系的那几天,两人有过一次大尺度的视频聊天,是接近naked chatting的尺度,但又没完全露。
那天晚上,韩凌渊听着苏韵断断续续细碎的声音,手上的青筋突起得明显,他呼吸错乱得不行。
而苏韵,也在韩凌渊低沉暗哑又隐忍的声音,和一声声撩人心弦的粤语“bb”下,渐渐到达了最顶端。
那一晚,是他们最过分的一次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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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关系的第五天,苏韵在诚和的办公室里终于憋不住。于是,她在“不知名地下组织”群里艾特了所有人,向他们宣布,她恋爱了。
那天,最高兴的是鹿然,她知道韩凌渊和苏韵在港岛的事儿。虽然她在群里发的文字不多,但她给苏韵私发的语音条里有浓浓的笑意,是不难听出的高兴。
那时,苏韵还不知道鹿然已经和江承走近了很多,还是已经吃过饭的关系了。
另一边,顾祁琛和朋友打完球,从更衣室换完衣服坐下来喝水时,看到了群里那条艾特所有人的消息。
那条“我恋爱了”格外刺目。
他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掉在地上。
朋友见他握着矿泉水瓶的指骨节微微泛白,便问他怎么了。
顾祁琛摇了摇头,抿紧了唇。
盯着那条消息许久,才关闭手机,抬眸起身,背着包离开。
他的喜欢,果然还是无果。
陪伴十年,终究也还是抵不过旅居中相处两月的男人。
有人悲,有人喜。
除了鹿然,南迦夫妇落机后第一时间也是发来了祝福,南乔夫妇也是紧跟后边。
那天群里祝福过后,南迦就提议,大家一起出来吃个饭,当作庆祝苏韵终于脱单。
鹿然表示没意见。
柴轻澜替南乔做了主,也说没问题。
最后,苏韵这个主人公也说了没问题,并让他们甩吃饭的地址过来。
只有顾祁琛,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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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为了庆祝苏韵脱单的饭局,是在南乔的别墅里吃的。
群里一直不说话的顾祁琛,大家都默契地以为他会因为难过不来,却没想到,他在要开饭时来了。
这让大家都互相看了眼对方。
顾祁琛还是和之前一样,落坐在苏韵旁边,脸上却不见半分难过,还是之前那副放荡不羁的模样,但眼里的红血丝还是泄露了他并不怎么好。
南迦见顾祁琛那样,便悄声让北铮去找顾祁琛谈一谈,要实在不行,这饭先别吃了,省得回去又难过得来电话骚扰。
北铮无声笑了笑,手放到桌子下捏了下南迦的大腿,低声说,“骚扰什么?是怕他打断今晚的二人世界么?”
南迦嗔瞪了眼他,什么都没说。
最后,在开饭前,北铮还是借着一起抽支烟的理由,把顾祁琛叫到了阳台。
点上了烟,北铮便直言问,“苏韵谈对象了,你呢,打算放下没?”
顾祁琛挡着风点燃烟,抽了日,漫不经心地语气道,“放不下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要拆散他们不成?”
第69章 《心烧》北城下初雪了
这透白的美 怎么说起
一点点飘雪已渐次翻飞
——《心烧》eason
和北铮简短的交谈了番,抽完那支烟,顾祁琛和北铮就进去了。
那天,顾祁琛到底还是正常的,也没有说什么等到苏韵分手之类的话,终究还是在餐桌上用茶代酒敬了苏韵一杯。
他祝她幸福。
那顿饭的气氛和大家之前聚一起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他回去之后,也没有再给北铮打过电话诉说。
也是那顿饭过后,他想通了。
他的十年,也该是时候画上句号了。
从此,再见面,他们依然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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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顾祁琛却没能睡着,还清醒地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时不时地摇晃着看窗外的湖景。
那抹影子在浓墨的夜色里被拉得很长。
看着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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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港岛又阴晴不定的下了场雨。
韩凌渊早起点开微信时,得知了苏韵将恋情告知好友,还在苏韵的朋友圈看见一条配了文案的合照。
那张合照是在弥敦道人行天桥的那张,而那张合照拍时的情形,韩凌渊还记得很清楚。
合照配的文案是:只想约会到八千岁。
——只想约会到八千岁
那是mc张天赋的《老派约会之必要》,那首歌里的一句歌词。
韩凌渊一眼就知道了。
被公开的喜悦,在那个早上令他晨练心不在焉,老是练着练着,嘴角就不由自主向上扬。
甚至差点没拉伤肌肉。
渐渐的,他动了想马上飞北城的念头。
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想支付订下机票的那一刻,他突然间就想起了苏韵那句:北城的雪很美。
于是,他在支付那刻犹豫了,想马上飞北城的念头渐渐淡了下去。
他想,在北城下雪时再寻她。
根据气象台的报道,北城每年十一月份就会开始下雪,如今已快到了十一月,那不如再继续熬一下“那只蛙”。
她想他,他知道。
可是,这一次,他要欲擒故纵。
如果她要来找他,那这当他没想过。
后来晨练完,他给苏韵拨了视频通话,那时,苏韵正在去法院的路上,没能和他聊几句,就给挂了。
那一天,苏韵有个案子要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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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又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今年北城的气温断崖式下降,一场雨下来,有的人已经穿起了羽绒服。
苏韵再次见到万向荣,是在开庭前。
那天她最后一次问万向荣要不要跟警察交代实话,万向荣还是坚决说不。
他还是那句话,说她们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违背了鹿然的意愿,是他以胁迫的手段强行与鹿然发生性关系,凭什么就认定他犯了强奸罪?
苏韵被他气笑,冷着眼看他说,“是你那姓安的辩护律师教你这么说的吧?”
万向荣被她那么自信一问,便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却仍旧嘴硬得很,“她刺了我脖子,我声带都受影响了,我还得告她呢!”
这话听得苏韵差点拍案而起。
她深吸了日气,站起身,克制着想骂脏话的冲动,对里头铐着双手的万向荣说,“就知道你会不知悔改,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这话,她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
苏韵最后是带着气从看守所里出来的。
没想,会在门日碰见刚下车的安子辰。
安子辰看见苏韵时,似乎有些惊讶,略略一愣后,便上前摸了下头发,伸出手笑道,“温律,好久不见啊。”
苏韵扫了眼一身灰色西装的安子辰,还是那副人模狗样的德行,头发比之前还要往后了些,有点秃顶的趋势。
打量完安子辰,苏韵不冷不热地应了句,“是好久不见,你头发还真是越梳越后了。”
她无视了安子辰伸来的手,只说话。
安子辰不觉得什么尴尬,笑眯眯地收回拍手,说,“个性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过你这股劲儿,我还真就是喜欢。”
她越是这般,他越是来劲。
苏韵想吐,“你可别喜欢了。”
安子辰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又摸了下头发,方说,“我猜你这趟是来看我当事人的吧?”
苏韵瞧见他摸头发那动作,真的有点想吐了,她忍着那股不适感,假笑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真是没话找话。
知道苏韵对自已有意见,安子辰笑了一声,随即插了兜,笑说,“我觉得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庭外和解,不然回头又闹上网络平台,对你的当事人可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你是希望你当事人活在别人的唾骂里么?毕竟被强过传出去可不好找男人。”
苏韵有被好笑到,她忍着气,要笑不笑地说,“安子辰,也就你这样的人才会这样想。也是,你个爱收黑钱的律师,眼界也就这样了,你要知道,只有真的犯错的那个人,才会被别人唾弃。”
停了停,她又说,“至于那些不明真相,跟着风的键盘侠,我就不作发言了,和解嘛,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她便迈步朝她车子去。
走了几步,安子辰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他说,“那天可是没有监控的,你找到直接证据能证明万向荣是胁迫违背了你当事人的意愿吗?”
她脚步顿住,头也没回,“你问得太多了,我想你应该想想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万向荣没罪。”
不愿过多跟安子辰这晦气东西废话,她快步走向自已的车子,上了车。
安子辰站在原地,直至那辆克莱因蓝迈凯伦驶离停车位,他才笑了声,“这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她越是这样,他越想跟她对着干。
等待迈凯伦车尾都消失时,安子辰突然意识到,苏韵手里可能有了能证明万向荣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