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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用上朝吗?”前两日她醒来的时候,顾易淮都已经进宫去了。
顾易淮嘴边扬起一抹轻笑:“我想父皇告了假,年后再去上朝。”
“好端端的为何要告假?”
而且现在临近年关,就算不告假过不了多久朝臣也会休沐放假。
顾易淮坐在床边,手指轻点了一下叶南初的额头,笑道:“那王妃觉得呢?”
看到顾易淮的有些炙热的目光,叶南初心里一动,有些迟疑的开口:“难道……王爷是……因为我?”
说完,叶南初耳边响起顾易淮低声轻语:“王妃果然冰雪聪明。”
叶南初闻言脸有些泛红,她正准备推开顾易淮起身下床,然而手一撑在床边,便感觉到一股疼痛。
“啊……”叶南初忍不住疼痛,轻呼一声。
抬起手一看,双手手掌部位包了几层厚厚的纱布,纱布底层还渗出丝丝血迹。
她想起昨天晚上的时候,她为了保持清醒,用指甲狠狠的掐住掌心,她能感觉到指甲当时已经陷入到肉里。
顾易淮也低头看着她掌心,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昨天他看见的时候,叶南初几根指头的指甲已经断裂,深深的插在掌心,可想而知她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道。
第四十章 担忧
他伸手握住叶南初的手,指尖轻抚,抬头看着她低声开口:“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叶南初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狠狠一颤,一股暖意从心里涌现,充满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原本已经死寂的心脏正在慢慢开始重新跳动。
然而没过多久,她心里的感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恼怒,因为顾易淮要帮她更衣。
叶南初涨红着脸,身上紧紧裹着被子看着他:“王爷,我可以自己穿,或者让小桃帮我更衣,不用劳烦您。”
顾易淮拿着衣服站在床边看她:“当真不要?本王可还从来没有这般服侍过别人,王妃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叶南初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变得更红了:“晚晚会记着王爷的恩典,还请王爷把小桃叫进来。”
见她更加恼羞成怒,脸颊变得红润,完全没有之前的病色,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这种脸色才适合她。
不过他看叶南初羞的身体轻颤,也不敢再继续逗她,免得她跟自己生气,心里闪过一丝可惜,只好把手上的衣服放下:“好吧,本王让小桃帮你更衣。”
说着,顾易淮走到外面,不一会儿,小桃嘴边带笑的走进来。
“王妃,王爷让奴婢伺候您更衣。”
叶南初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假装没有看到小桃的取笑。
跟着小桃扶她的手起身,站在床前等小桃更衣。
……
等都收拾好后,小桃扶着叶南初出去。
外面已经摆好了早膳,都是一些清淡滋补之品。
顾易淮正坐在外面等她……
等她坐好之后,顾易淮便把小桃和厅里的其他丫鬟都打发了出去。
一时间,只剩下顾易淮跟叶南初两人。
还没等叶南初说话,顾易淮便把一勺燕窝递到她嘴边。
叶南初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张口喝下。
……
等用完早膳,顾易淮在明德室处理公务,他虽已告假,但是还需要为皇上分忧,处理一些公文。
叶南初站在窗前,看着又飘飘洒洒落下的雪花,第一次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明明才回到王府没几天,便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
若是昨天顾易淮没有到昭和宫来,恐怕现在她的尸体都已经凉透。
转头看着了眼硬要带着她到明德室来的顾易淮,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
“王妃再看什么有意思的事?可否跟本王说说。”顾易淮仿佛比常人多长了一双眼似的,头都没抬便知道叶南初在看他。
叶南初没有跟他说自己刚才在想什么,走到桌前随意说了一句:“我再想父皇会怎么惩罚右相谢钧。”
顾易淮听到谢钧的名字,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他放下手里的狼毫笔,看着叶南初道:“谋害王妃,已是抄家灭族的死罪,怎么罚他都不为过。”
若不是父皇早已经发了话要暂时留谢钧一命,他早就将谢钧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可他好歹也是右相,为国为民大半辈子,如果惩罚的太重是不是会寒了其他朝臣的心?”叶南初有些迟疑的问。
谢钧在朝廷几十年,肯定树大根深,如果惩罚太过,难免会为顾易淮树敌太多,她不由的有些为顾易淮担忧。
顾易淮见她眼里的担忧,心里一暖,握着叶南初的手:“你不用担心,谢钧在朝堂拉帮结派,卖官鬻爵,父皇早就对他忌惮有加,现在这样正好顺了他的意。”
只要等父皇将谢钧这些年贪污受贿的东西找到,自然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叶南初闻言,心里担忧逐渐打消:“那就好。”
第四十一章 一起痛
看顾易淮还有许多公务没有处理,叶南初不想打扰,于是便想把手从顾易淮手里抽出来。
然而顾易淮却握的更紧。
叶南初低头看向他,只见顾易淮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王妃这么担心本王吗?”顾易淮低声开口。
“王爷是晋王府的天,府里的人自然都是担心王爷的。”叶南初回答。
但是这个回答顾易淮并不满意,他起身慢慢靠近叶南初,两人气息逐渐相交。
“本王问的是王妃一人,可有担心?”顾易淮在她耳边轻语。
叶南初下意识后退一步:“王爷是王府的天,也就是臣妾的天,臣妾自然也是担心的。”
顾易淮蹙眉,伸手拦住她的背部,不允许她逃离。
“你只把本王当成王爷?不成当做你的丈夫吗?”
闻言,叶南初身体一怔,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知道顾易淮为何要这么问她。
顾易淮见此心里闪过一丝抽痛,她的神情表明了她确实从未这么想过,或者说曾经想过,但因为他的原因,已经不敢再抱有幻想。
毕竟他之前伤的她太深,所以现在在她心里,他只是王爷,而不是她的丈夫。
顾易淮闭了闭眼,看着她,两人视线相交,一字一句:“叶南初,本王命令你,把本王当成你的丈夫,生同裘死同穴的那种,听明白了吗?”
叶南初神情呆滞,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仿佛没有听明白顾易淮的意思。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顾易淮刚刚说的话一直反复回响在她脑中。
‘生同裘死同穴……’
她还能这么期望吗?或者说是她敢相信这句话吗?
见她迟迟不回话,顾易淮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害怕在他完全付出真心的时候,叶南初却早已脱身站在一旁看着他。
“你听到了吗?这是本王的命令。”顾易淮再次对着叶南初开口。
叶南初眼神微动,回过神来,她抬头看着顾易淮的目光,红唇微张:“听到了。”
顾易淮心里一颤,眼底深处埋藏着期待:“那你可听令?”
叶南初脑中突然想起顾易淮跳入冰湖和在昭和宫的时候,那时,她感觉自己完全能够倚靠他,不必有一丝担忧。
她看着顾易淮的眼睛,眼底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喜意,轻轻点头,说了一句:“听。”
顾易淮嘴里出现压抑不住笑意,伸手紧紧把叶南初抱在怀里,再也放不开。
叶南初靠在顾易淮胸前,耳边听着他胸口因笑声导致的起伏不定,嘴唇慢慢扬起。
……
午时。
弄玉轩内,顾易淮跟叶南初用完了午膳。
顾易淮慢慢揭开叶南初双手上的纱布。
叶南初手掌下意识的轻颤,想要抽回,然而却强行忍着疼痛。
等揭开最里面一层纱布,叶南初才知道为何这么疼,两个掌心内有八个血淋淋的伤痕,形似弯月,有的深可见骨。
她看到这个才知道自己昨晚用了多大的力气,但当时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顾易淮眼底满是心疼,心里对谢钧的恨意又多了一层。
他拿过旁边的清水,用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