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们自己联系殡仪馆,麻烦您了。 医生点点头,离开了现场,赶赴下一个急救地点。 程川柏吩咐助理:“去联系殡仪馆,墓地……就买在她妈妈旁边吧。 助理颔首,马不停蹄地去办事。 程川柏蹲下身来,手指抚上孟楚茉的脸,她身上已是冰凉一片,程川柏的手不住的颤抖了下。 他沉默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孟楚茉的身上。 而后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孟楚茉的后事是由红姐处理的,红姐心里也觉得唏嘘,她本以为,像孟楚茉这样顽强的女孩,是不会那
孟楚茉喃喃着说:“是……” 她接着往下看去。 “还记得我问你做不做噩梦的话吗?说来也离奇,我已经在梦里跳过千百次的楼了。 孟楚茉的心大惊,有种窒息感忽然袭来,千百次的濒临死亡,该是怎样的痛苦? “很可笑吧?我尝试过数次改变结局,却始终没办法躲开。 “每次坠落地面上的那种四分五裂的感觉,在每一次惊醒时都显得真实无比。很巧的事,每一次跳楼,都是我和你在楼顶争执,然后我为了诬陷你,自己摔下去的。 孟楚茉的瞳孔紧缩,这不就是她上辈子经
|可是楼梯上了一半,却还没听见身后的动静,他的脚步停了一下,最终还是微微侧转过身来。客厅的灯没关,她还在站在原地,怔怔望着他的方向,连嘴角都似乎不自觉地紧抿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又是这样的目光,他心头微跳。盈盈闪动,好像一汪春水,又像是头顶的水晶吊灯流泻出来的碎光,统统落进了她的眼底。夜深人静,窗外仍有不知名的虫音。顾非宸皱了皱眉,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正被这样目光扰得心神不宁,于是不禁沉着脸问:“
|他又看了看她,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没酒量,就不应该去那种地方玩。”明明他比她大不了多少,现在却像是一个长辈在教训小朋友一般,而她居然连反驳的立场都没有,因为心里十分清楚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虽然不是蛮不讲理,但也从来容不得旁人多批评她半句。偏偏到了他这儿,她就突然变得乖巧温顺了,犹如一只小猫终于收起了它的利爪,只要能在主人膝头蹭一蹭就心满意足。她微微低下头,嘴里含糊地应了一声,
|偌大的房子此时静悄悄的,秦欢怕惊动了别人,特意没开灯,只是借着客厅落地窗外的月光,小心翼翼地摸到厨房里。她穿着双软底拖鞋,踏在地板上几乎悄无声响,这让她不由得想起小时候,有一次趁母亲睡着了自己偷偷起来吃冰激凌。那时候她正换牙,牙医叮嘱她不许多吃甜食,而且她又不爱晚上刷牙,母亲干脆禁止她吃一切甜腻的食物。那次她是实在忍不住了,结果还是被母亲发现,罚她在阁楼里面壁足足大半天。想起儿时的趣事,秦欢不禁
“可那个林将军,他那样伤姑娘,不是什么良人!”冬荷急道。 “那我也不能立刻就转投向你家公子啊,”秦婉清平静的望着冬荷,“若是习惯了阳光的和煦,陡然站在月光下,你还会觉着它皎洁吗?” “你只会觉着月光冰冷。年少时相恋太深,让我放不下林觉予,要等失望攒够了才能彻底离开他。那时再去看月光,便是温润舒适了。 “虽然听不懂姑娘所说的话,”冬荷双手握拳,一脸坚定,“但是我们公子会一直等着姑娘的!” 秦婉清笑了笑,只觉着身处阳光下浑身冰冷,无
没想到晚间军营送来消息,林觉予说突然接到军务要出城一趟,十日之后再回。不知许娇娇对着林母说了些什么,第二日清晨,林母便到秦婉清院中大骂一通,直言定是秦婉清这个狐媚子迷惑了她儿子不娶妻,所以为了躲婚事才回军营的。林母言语粗鄙,听得秦婉清面色铁青。末了走时,还吩咐管家断了秦婉清院中的炭火。“便叫你受些罪,清醒清醒!”天寒地冻,秦婉清连梳线的手都伸不直,只得窝在塌上,将手捂在被中暖热了才开始绣。
一群人逐渐退出大堂,许娇娇折返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婉清,那枚吻痕简直刺伤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敢在我面前炫耀林哥哥对你的宠爱,别太嚣张!”秦婉清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跟平时判若两人的少女:“我没有。”以前只觉得许娇娇对林觉予极其依恋,没想到似乎超越了兄妹之情……“母亲刚刚吩咐,嫂嫂进门,你作为妾室,就给嫂嫂绣一副鸳鸯戏水的喜被吧。”许娇娇笑得像是一朵浸满恶毒汁液的花:“秦姐姐如此深明大
他笑的冰冷:“曾经高高在上的尚书嫡女,如今也算是低门贵妾了。”秦婉清垂头不语,只觉心如刀割。新添了一处刀伤的大手摸向她的腰间,林觉予拥她入怀:“来服侍你的夫君吧。”偏屋的灯终于在今晚熄灭,屋外寒气漫漫,屋内香汗淋漓。至天明时,终于歇下。她握着他受伤的手呓语:“别再欺负我了,阿予。”我怕疼,更怕你看向我时冰冷讥讽的目光。他却在她颈间已经愈合的伤痕上印下一枚鲜红吻痕,“我们要纠缠一辈子的
秦婉清双目失神,“我没有……”没有跟崔逸有过肌肤之亲。 “那我就让你有。林觉予低声笑道,将秦婉清双臂反绑在身后,一手揽住细腰,一手紧握缰绳策马奔腾起来。 四野荒凉,除了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惊呼和马蹄声外,渐渐又重回寂静。 将军府前照明的灯笼刚挂起,家仆老远便看见打马归来的林将军。 他刚想上前伺候,却不想林将军马不停蹄地直接纵马入府,怀中大氅中似乎裹着一个女子。 “命人立刻打两桶热水送往偏屋……不,直接送到我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