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威压,江清晚毫无惧色,轻启红唇:“大人放心,云辞不会拿所有人的命去冒险。”在她复活后,原主云辞正好成年,父王将王室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她。仅凭她只言片语,奸诈的楚国使臣自然不信。于是他命人拿来一个木匣,从里面拿出一颗丹药,强行给昭云王吃了下去。江清晚心下一惊,厉声道:“你做什么?!”没有立即回答她,楚国使臣吩咐身边侍卫:“去给王室的人每人喂一颗。”随后他才转过头来,微眯着双眼。
遭了!连父王他们都被抓了!还偏偏是趁王兄不在的时候……江清晚心中一惊,见着眼前的情形有些慌乱无措。“说吧,东西在哪?”一个穿着华丽,肥头大耳的男人逼问昭云王。东西?什么东西?声音隐隐传到江清晚耳中,她打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却发现那人越看越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对了!那不是昭云国的大臣,元绛吗?他居然与外贼勾结?!这是要……谋反么?!“元绛,孤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竟与楚国勾结,想要扶持外戚之子,侵占
“廷巍,为什么要骗我来晋州?你要是被传染了我怎么办?”“皇上!”不知道是谁认出了谢珊珊的身份,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吾皇万岁!”傅雨薇走来的身影僵住,站在一众跪下的人群中格外显眼。她不知道当初宋廷巍是不是就这样看着她和傅纪恺相爱,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才没有失态。宋廷巍想从谢珊珊的怀里挣脱出来,却被她紧紧抱住,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谢珊珊身体都在颤抖。“对不起。”宋廷巍抬头看着奔波劳累的面庞我,眼底的愧
“廷巍,你真的不害怕吗?”宋廷巍自然也看到了眼前的场景,面色凝重的摇摇头。“比起这些,我更害怕的是这个世界的毁灭。傅雨薇,半个月后我送你离开,你没必要跟着我。”“当初的事情,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我和你之前早就结束了。”傅雨薇心脏被狠狠一刺,半晌才微微垂眸,自嘲的笑笑。“如果我没有得癌症,或许我就会不顾一切的带你走,但现在,我只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去弥补我对你犯下的错。”
宋廷巍呼吸陡然加重,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从前我会陷入危险,难道不是都拜你所赐吗?”傅雨薇瞳孔震颤,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宋廷巍没有在理会她,毅然决然的逆着人群,朝着晋州走去。傅雨薇看着宋廷巍的背影攥紧了身侧的手,仿佛看见了当初宋廷巍没有犹豫的跳海。那一次她没有抓住他,这一次她不会放手的。“廷巍,是生是死,我都陪你。”听到这句话宋廷巍脚步微微一顿,很快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和离书的底部,楚温宁的名字上早已按上了红印。崔泽白只觉得脚下虚浮,头晕目眩,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楚温宁真的离开了他,离开了北州王府……并且走的悄无声息,什么都没带走……崔泽白颓然的瘫坐在小榻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明明……明明昨日,他们还在此互诉衷肠,明明昨日她还答应他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明明昨日,他还和楚温宁约定好今日来陪她。可为什么,他一回来就再也看不见楚温宁了?
他站在楚温宁的寝殿门前,突然有点不敢推开这道门。他犹豫了一会,才推门进去。可寝殿里,空空荡荡,毫无一人……崔泽白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快步走到内室。可什么东西都在,一件也没少……那楚温宁去哪了?他毫无头绪的在这个小小的寝殿里,突然余光一撇。前些日子作为赔礼送给楚温宁的白色玉佩还在书案上放着,随着窗外的风吹来,玉佩的红色络子正随风飘扬着。那玉佩下还压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
他不自觉的微微蹙眉,问道:“你怎么来了?”许是因为刚刚被拦在门外,他的语气里还有些微不可察的烦躁。苏小荷盈盈一笑,从食盒里拿出一碟子炸制好的小江鱼,和一碗乳白色的鱼汤。“泽白哥哥政务多,定是辛苦。”她脸上略带心疼,“这是我让小厮白日里去集市上买的小江鱼,味道虽然不及淮水的江鱼,但也是极好的。”崔泽白看着那一碟小江鱼,微微怔愣,面色柔和了许多。是啊,苏小荷是苏小荷,楚温宁是楚温宁。
顺着孟清颜手指的方向,周砚京也看见了那条四分五裂的项链。他神色猛然一怔,可最后看向她时,眼中还是带上了些许不耐,“不就是一个小东西,至于打人吗?”他的指责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商云萝瞬间就红了眼眶。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挪到那条项链摔落的地方,将碎片一片片捡起。小东西?他明明知道,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还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那个冬天,她不小心将项链弄丢在了雪地里,是他踩着雪,打着灯光在雪地里
见此,其他还在办公室的同事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惊讶,“阿萝,你要离职啊?为什么啊?”顿了顿,她也没有丝毫隐瞒,“我要回家结婚了。”“这么突然?”“和谁啊,之前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啊。”“你老家在京北是吧,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那我们下班后聚一聚吧,就当给你送别!”听到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商云萝笑了笑,没有拒绝。晚上一起聚完了餐,商云萝刚要站在路边打车时,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