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了下来。靳慎之喉结一滚,指尖不自觉握拢:“我不奢求你能原谅,也不会强逼你重新和我在一起。”“但过去犯过的错,我都会弥补给你。”“至少……让我能够护着你。”靳慎之抿了抿唇,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没有说尽,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克制了下来。何婉吟眸光微动,垂在身侧的手默然紧攥,最后又一点点松开。“随你吧。”靳慎之唇角紧绷,一双墨眸亮了亮。
何雁铭指尖一动,很浅地笑了笑:“就算我半个月不回去,何家的生意也不会垮。”“我是来带你回去的。”何雁铭扫了眼周围,狭小简陋的屋子被何婉吟收拾的整洁又温馨。何雁铭垂下眼眸,忽然觉得这里比何家那栋冰冷压抑的小洋楼,似乎更像个家。“她是不会跟你回何家的。”靳慎之声音冷沉,睨着何雁铭:“你执意带她回去,有想过她的处境吗?”“伯父伯母怎么看她的,你不清楚吗?”何雁铭一手撑额,目光紧落在何婉吟身上:“这是我们
这个别扭的姿势让她难受到了极点,她正要出声,何雁铭便松了手。靳慎之这才渐渐放开她,一只手却始终挡在她身前,随时准备将她护在身后。何婉吟揉了揉隐隐发痛的手腕,这才从这场闹剧里回过神来。“何大哥,婉吟可是你妹妹,你这么做,越界了。”靳慎之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着压迫感。何雁铭听出了靳慎之话中的讽刺,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淡笑:“你应该清楚,我和婉吟并没有血缘关系。”何婉吟再迟钝,也能听出他们话里浓浓的火药
乔念释然的对他一笑:“再见。”她对傅景砚的喜欢并不是突然消失的,她的热情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冷脸中消失的。她放弃傅沐辰也不是在这一瞬,她到现在还记得傅沐辰每次说“你不配做我妈妈”时的神情。七年的时间真的很长了。长到他们移情别恋,长到他们物是人非。傅景砚看见她木然收回视线,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傅景砚控制不住的心慌,脑袋也越来越疼。
这一刻,乔念知道了他的答案。她说服不了傅沐辰。同样,她也不会为了傅沐辰,继续这段畸形的婚姻,放弃自己加入中科院的梦想……心口钝痛仿佛撕心裂肺,但乔念只是笑了笑,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放在桌上。“辰辰,生日快乐。”乔念声音发哽,却不敢让儿子听出分毫:“比起优秀,妈妈更希望你快乐。”说完这句话,她站起身,走出了门。门锁合上的那刻,乔念喉咙也好像被掐紧,窒息的疼。
生活了七年的家里,到处充斥着她的痕迹。阳台上和傅景砚一起养的仙人球、书房里计划着他们周年旅行的小台历,还有墙上她和傅景砚结婚照……以及枕头下,傅景砚为她求来的平安符。乔念曾经把这些当做他们爱过的证明,现在看来只是骗她的证据。她一件件将有关傅景砚的一切都收到纸箱里,吩咐保姆丢掉。“什么东西丢掉?”傅景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乔念有些诧异他这么快就出院了,咽下下意识的关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钟老爷子和钟老夫人的脸色变得格外阴沉,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粗了不少。脏“你给我闭嘴。”钟鸣浩直接上前一步,一个巴掌就甩在了钟梦凡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在客厅里面显得格外清晰。钟梦凡捂住自己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向钟鸣浩。这么多年以来,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情,父亲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的。可是,现在在这么多人,尤其是钟念瑶的面前,父亲居然打她了。
“你给我等着。”丢下一句狠话以后,那黄毛便像是逃跑似的离开了。从他那匆忙的脚步可以看得出来,此时他的心里是充满了恐惧的。钟念瑶淡淡地瞥了那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黄毛一样,神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刚刚对方的那些威胁,她全部没有放在眼里一样。来来往往的人依旧很多,但是谁也没有再钟念瑶的摊子前面停留。或许有好奇的,但是却并没有真的相信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会算命。
钟念瑶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后便嗤笑一声,“还吃香喝辣,你自己命都快要保不住了,现在居然还有胆子在这里大放厥词。是谁给你的勇气啊?”覔此言一出,那黄毛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色,直接暴怒一拍桌子,吼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赶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是绝对无法善了的了。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那黄毛上下打量了钟念瑶一番,然后笑得奸邪,“如果你今天好好的陪陪我,我一个高兴,说不定就会放过你
孟禾求饶地摆摆手,但大家都不买账,她的目光只好投向另一方,温柔似水,羞意几乎要弥漫出来,更显得那张白皙孱弱的脸活色生香。“还有我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他的鼓励和支持,今天的我是没有办法手握金狮奖,和拥有极高才学与成就的各位肩并肩的。”台下爆发出轰然的欢笑声,今天并不是什么正式的颁奖典礼,孟禾知道,其中还有不少甚至是顾慕的朋友,特意请来为她捧场。她心中感动,头脑一热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脸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