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妤盯着他看了两秒,点点头:“哦!” 见她毫无留恋地转身往外走,林邺跟出来幽幽道:“上回见到姑娘,只觉得跟一位故人十分相似,姑娘可曾听说过已逝的永安王妃,骁晚侯常宁妤之名?” 常宁妤停住脚步,看看林邺,又看看殷鹤垣。 这俩……也闹掰了? 不然这位怎么上赶着来自己面前给殷鹤垣拆台。 她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笑容,故作兴趣道:“我是南越来的,不曾听闻,我跟那常宁妤,当真如此相像?” 林邺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他派出去的侯府暗探打听到这位是南越来的南词公主,殷鹤垣若对她有意,必
叶时雨被打得偏过头去,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下一秒,夏晚风干脆利落的声音响起。 她一句一句的念着剧本里女主角的台词—— “我与世子两情相悦,又是圣上赐婚,我念在从前的姐妹情分上才迟迟没有处置你。 “但你应该清楚,你与世子的这七年,连带你腹中的孩子,都是你从我手中偷来的!” 听到这些略带讽刺的话,叶时雨恍惚到分不清演戏与现实。 她张了张唇瓣,还未来得及说话,周遭就响起一片鼓掌声。 总导演赞赏的走上前来
小床目测宽度只有一米三五,睡我一个勉强够了,加上身高接近一百九的大男人,挤得两个人肉贴肉。 大哥食髓知味,又和我贴得那么紧,很快把持不住,身体紧绷得厉害。 大婶还在厨房里忙乎着准备明天的早饭,一门之隔,细细碎碎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大哥仿佛不知道门外有人似的,关上灯便满身滚烫的挨过来,在黑暗里精准的捕捉住我的唇,大手探进衣襟,在腰部细细的抚张摸,然后不断向上向前。 他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贪婪的吞噬着我,呼吸烫得惊人。 “别闹,大哥别闹,大婶
她洗过澡,穿了林萧的睡衣,两人并肩挨着说了好些话。 林萧声音轻且温柔:“其实我不在意路靳声了!他结他的婚,我也有我自己的孩子!桑妧我已经想好了,再过半个月我就离开B市,去一个小城市生活,我买套房子开一间花店,然后带着孩子一起生活。 “只不过离你很远,我会想你!” “你会
顾惜衣也不笨,被他这么一说,立刻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在咖啡厅她和沈长珩把话说清楚之后,就像是喝酒到了断片一样,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那杯咖啡! 心彻底沉了下去,她怎么也没想到,沈长珩居然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尽管心里有些难受,她还是用最短的时间从床上起来,将自己收拾妥当。 “房费我会让人转交给你。 上一次在医院里的情形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比起沈长珩,闻默言危险太多。 腿才跨下床,两条腿却突然离了地,顾惜衣惊呼一声,身体跌入柔
战绛尘蹙眉渐深,浑身戾气加重,可到底还是在最后关头松了手。 赵朝阳死里逃生,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这是他第二次离死亡这么近!心里对战绛尘的恐惧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 “不是你!那又会是谁?”战绛尘的心一点点乱了。 这是他头一次判断失误,他以为,绑走夜鸢儿的幕后黑手一定会是赵朝阳!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根本不是他
山洞里离不开火堆,他需得守着,不让火堆熄灭。 时至半夜。 沈冬儿被冻得瑟瑟发抖,嘴里发出小兽般嘤咛的哼哼声。 方才逃命时,她不曾觉察,全身都是紧绷着的,等真正睡着后,全身心都开始放松,才真正感觉到寒冷。 加上洞口时不时扑进来夹杂着湿气的冷风,她贴身的两件衣服还未干透,穿在身上总也不暖和,她冷得一直哆嗦。 白誉堂侧头一看,就见沈冬儿瑟缩着身子,缩作一团,那微微发抖的样子十分可怜。 他忽
这样一来,贺砚庭只会更加厌恶谢家和文幼兰,而对她,则会记忆深刻。 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是林雪舞很早就知道的道理。 可她没想到的是,如今在贺砚庭心里,得不到的那个人,已经成了文幼兰而不是她了。 贺砚庭皱着眉,将她的手拨开,虽然不算冷淡,却远不如从前温和。 “林雪舞,本王如今已经成婚。 林雪舞顿时愣住,她看着贺砚庭眼里的平静,心里突然一慌。 她眼眶中泪水打转
可为什么,他把她变成了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样子? 赵长明很多年前就想,绝对不让江瓷被人欺负了去,不能让别人给江瓷一点委屈受。 没想到,到头来,欺负江瓷的人是他,让江瓷委屈的更是他。 赵长明抬起头看向客厅的墙壁。 阳光长久地照射在墙上,让墙壁有些发黄,唯独结婚照下面依旧洁白。 现在,那一块空白格外显眼。 那里本该挂着他和江瓷的结婚照,但是江瓷把它带走了。 赵长明突然就有些记不清当年和江瓷拍结婚照时,
何玉萱无奈摇了摇头,怀袖之中是一支刻了她名字的笛哨。 想起朱戚容,心里不免有多了一丝不安。 直到现在,朱戚容的身份都无从知晓,这个不定数,她怕会坏了她和皇兄精心布置的计划。 刚想着,不远处就突然传来声音:“小心,有敌袭!” “保护圣女!” 可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过一把掳走了圣女。 马在枝杈树丛间狂奔,耳边都是风声。 这样的身上无疑是朱戚容,他身上专属的冷杉香落进何玉萱的鼻尖。 何玉萱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