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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9-28 11:32:42  热度: 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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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旧部和东宫的禁卫军将他从天牢劫出来,护着他逃出京城,怎么如今只剩下萧唤一个人了?!

  萧唤转过身,捧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殿下在天牢中受了大罪,气血不稳,先喝下这碗药...”

  “孤问你太子妃呢?!”岑聿深扬手打翻药碗,瓷器碎裂的声音在这破庙中分外刺耳,萧唤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沉默不语。

  岑聿深挣扎着起身,萧景崇在天牢中对他动用了死刑,几乎废掉他一条腿。从前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太子狼狈地爬起来,却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萧唤赶忙上前扶起他,红着眼睛,“殿下,当心身子...”

  岑聿深闭了闭眼睛,心中的恨意滔天,几乎让他头晕目眩。他想起了面目狰狞的萧景崇,想起了在萧景崇怀中娇笑的太子侧妃白婉儿,想起了贬他为庶人投入天牢的皇帝,一个一个人影在他眼前闪过,最后停留在一张温婉恬淡脸出现在他眼前,带着决绝的笑意。

  短短几年,从春闱试题泄露开始,联合匈奴投敌、贩卖私盐,掌控漕运,甚至于谋逆,种种罪名纷至沓来,一个接一个置他于死地。岑聿深至今没有想明白为何在东宫之中能搜出如此多的物证,直到从前被他宠在心尖上的侧妃白婉儿挽着梁王萧景崇的手款款而来,才算是给了他一个交代。

  所有人都盼着望他下地狱,只有那个被冷落在东宫十几年的太子妃站了出来,散尽家财打点天牢和宗亲,最后甚至不惜劫狱,也要保他一命。

  “太子妃娘娘说,让属下带着东宫的禁军送殿下出城。镇国将军有些旧部,她的外祖父叶肃也雇了些人马,会在此处接应殿下。”萧唤不敢再隐瞒,他看的出来岑聿深已经心灰意冷,他必须得让太子殿下振作起来。

  “殿下,天无绝人之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有东山再起的那一日。”萧唤扶着岑聿深重新坐好,自己跑到一边又倒出半碗药汁。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妃留在了京城殿后,让你带我出来?”岑聿深的心突然疼得无法呼吸,东宫禁卫军只剩萧唤一人,那么留在京城的桑晚呢?

  萧唤重新将药碗捧到他面前,没有回答,从皇城禁卫军追杀他们的那一刻起,桑晚的结局已经是个明摆着的答案了。

  岑聿深死气沉沉的眼中蓦然爆发出一股光亮,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声音微微拔高,“萧唤,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萧唤低头,“回殿下,属下六岁就进了东宫,如今陪伴殿下已经十六年了。”

  岑聿深点点头,桑晚十七岁嫁入东宫,做了十年的太子妃,也被他冷落了整整十年。作为夫君,他从未给过桑晚一丝温情,甚至宠妾灭妻,对她戒备提防。他这一生,兢兢业业,光明磊落,自认为是个合格的储君。

  唯有桑晚,只有桑晚,他此生最为亏欠,也最难偿还。

  “萧唤,带孤回京城。”岑聿深的声音嘶哑,但即便如此,声音中依旧带着太子的威严。

  萧唤不可置信的抬头,“殿下三思!”

  岑聿深望向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淡然,“孤已经到了这种境地,何苦再去连累若清的家人?”

  萧唤还想说些什么,对上岑聿深的不怒自威的眼神,知道再也劝不住。岑聿深看了看他尚且稚嫩的面容,低声说了几句话。萧唤死死地忍住眼泪,冲岑聿深行了一个大礼。

  京城宗人府中,面容姣好美艳的白婉儿满意地看着面前失去生机的女子,从前桑晚压在她头上占着太子妃的名分,如今自己只需要动动手指便取了她性命,这种感觉着实让她心中舒爽。

  一个小太监推门进来,小心地绕过地上逐渐冰冷的身躯,对白婉儿耳语几句。身穿华服的女子腾地站起来,“废太子在城门口?!”

  小太监不敢说假话,跪在地上又重复了一遍,白婉儿平复下心绪,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从前是太子侧妃,虽然萧景崇嘴上说着不介意,但是这事儿始终是个心结。

  “走,把太子妃抬上,随我去城门口。”白婉儿吩咐道,涂着红色丹蔻的指甲理了理发丝,决心要送岑聿深一份大礼。

  因着劫狱的事情,京城城门紧闭,白婉儿带着人踏上城墙,萧景崇已经裹着厚厚的狐裘,带着闲适的微笑看着城墙下抬头仰望他的废太子。

  “殿下。”白婉清露出一丝娇笑,倚进萧景崇的怀中,“天寒地冻的,殿下在这里做什么?”

  萧景崇挑眉,捏了捏她的下巴,“自然是在跟兄长叙旧,婉儿也要一起吗?”

  白婉儿的神情一僵,继续笑着说,“殿下说笑了,臣妾来,是想着送废太子一件大礼。”

  她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向一身血污的岑聿深,挥了挥手,身侧的几个太监得令,合力一抬,一具白布裹挟的身躯就被抛了出去。

  隐在暗处的萧唤怒气冲天,还没来得及反应,岑聿深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扑上前去将自己垫在地下,接住了那道瘦弱的尸身。

  岑聿深不顾嘴角溢出的鲜血,伸出手掀开白布,看见了桑晚失去生机的脸。他将手在白布上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摸上桑晚的冰冷的脸颊。

  在岑聿深不多的记忆中,她总是这样安静乖顺。从前他从未在意过桑晚,由着白婉儿耍手段,每每如此,桑晚也只是不声不响,似乎早就认了命。

  直到现在,岑聿深才明白,能胆敢劫狱的将门之女桑晚怎么可能认命,她只是安静地站在自己的身后,带着难以言说又无比汹涌深沉的爱意。

  岑聿深闭了闭眼睛,他听见了城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知道萧景崇恨他入骨,只怕不会轻易地让他死去。

  他低下头,吻上桑晚冰冷的唇。若清,如有来生,我定会爱你入骨,加倍偿还。

  身后的破空声袭来,一只羽箭倏然袭来,穿透了岑聿深的胸膛。萧唤收回颤抖的手,冲岑聿深和桑晚的尸身行了个大礼,抽出佩剑自刎殉主。

  明德三十六年冬,废太子与太子妃被叛军所杀,皇帝痛惜嫡长子,命将二人合葬,以示哀思。

第2章 重生

  这是...哪里?

  岑聿深猛然坐起身,沉檀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只觉得头晕目眩,神思恍惚。

  自己这是到了地府吗?可是地府怎么会有沉檀香的气息?岑聿深晃了晃脑袋,沉檀香十分贵重,工艺繁琐,原料难得,从前只有皇后宫中才有。自母后离世,仅剩的几匣子被长公主塞给了岑聿深,就当是给他留一点念想。

  过了片刻,岑聿深总算找回了意识,入目之处皆是喜庆的大红色,桌上的龙凤花烛还未燃尽,伴着袅袅升起的香烟无端增添了些春意。

  岑聿深心中迷惑,下一刻手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躯体。他身体一僵,转过头去,温婉恬淡的女子面色苍白,赤身躺在他的身侧。

  “若清...”岑聿深不敢置信,呢喃着叫出身侧之人的名字,伸出手就要触碰她的脸颊。

  桑晚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神情激动的岑聿深,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岑聿深的手僵在半空中,这才看清锦被之下遍布青紫痕迹的身躯。

  似乎是担心触怒了岑聿深,桑晚犹豫了片刻,把心一横,颤巍巍地握住岑聿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岑聿深再也忍不住,俯身死死地将桑晚抱在怀里,生怕眼前的场景只是他死前的幻觉。然而怀中温热的娇躯提醒着他,这不是梦,他没有抱着桑晚冰冷的尸身死在那个冬天。

  他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迎娶桑晚的那一天。

  “若清,我好想你。”岑聿深将脸埋在桑晚的脖颈边,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和悔恨。桑晚不明所以,只觉得此刻的岑聿深与前夜凶狠冰冷的太子判若两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有两滴温热的泪水滴在了她的肩头。

  岑聿深似乎有万般心绪,无声地抱着桑晚。桑晚伸出手,慢慢地摩挲着岑聿深的宽阔结实的后背,努力安抚着他。

  这小小的动作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岑聿深的呼吸缓和下来,他松开抱着桑晚的手,发现自己刚刚手下没个分寸,害的桑晚身上又添了几道红痕。

  若是放在以前,他只会觉得桑晚娇气,而此刻却是有些无措和心疼。

  “若清,你,疼不疼...”岑聿深有些懊恼,暗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重生到洞房花烛夜之前。记得前世这桩婚事是皇帝赐婚,他心中抗拒,觉得桑晚是皇帝安插在东宫的棋子,因此不得不与桑晚圆房时便毫无顾忌。

  岑聿深掀开锦被,惹得桑晚发出惊呼,洁白光滑的身躯上青紫交加,要紧之处更是一片狼藉。岑聿深顾不上别的,就要将手探过去看看伤势,却被一双柔嫩的手死死抓住。

  桑晚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殿下,臣妾自己来...”

  岑聿深愣愣地点头,如梦方醒,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孟浪之举。饱读圣贤书,被不少读书人视为君子典范的太子殿下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但是看到桑晚的伤势时又顾不得羞赧。

  “我是你的夫君,没有什么不能看的。”岑聿深的语气十分温柔,带着哄骗的意味,俊美的脸上带着一片薄红。

  桑晚本就心悦于他,此刻听到这话愣愣地点头,竟真的松开了手。

  岑聿深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拉过锦被盖住桑晚的身躯,低声道,“我让人送些热水和伤药进来。”

  桑晚只得轻轻点头,想到那些宫女和太监即将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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