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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盘中，留下面包篮，礼貌的冲双方一笑。
洁白桌布上的立着的烛火，更衬的他们面庞线条柔和。
仿佛还是数年前的一场普通不过的晚餐。
沉默仿佛两人之间流淌的河，她从来没发现他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她本来想说：“讲讲你这些年，好吗”，又在想，不如换成“连城好吗？”
，又觉得不妥。
她正要开口。
“我说……”“你这些年……”原本两人引以为傲的默契，在此刻变成了同时开口的尴尬。
他看着她，显然是想要她先开口。
于是她索性故作轻松的开口了：“连城好吗？
我还没机会过去看看呢。”
他们分手的那一年，他正好分去了连城。
“倒是挺像洋州的，”他说，“总是下雨，不南不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性又接了一句：“听说你结婚了，还没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
“谢谢。”
他说。
他看着她。
那双曾经被她吻过的眼睛，在距离不远的灯光下看过来的时候，又一次和数年前重合。
只是他的眼睛虽然依旧明亮，却看起来更克制，更内敛。
这几年过去，他曾说过的“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他是否真的成为了这样的人呢。
“你呢？”
他像是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我？”
她低头搅了一下沙拉，突然莫名的笑了一下。
“毕业，来这里读硕，留下工作，然后就是现在了。”
她要讲的千千万万句话，不知怎么的，三言两语就概括完了。
“我也没想到，最终还是和战机走到了一起。”
她笑了笑，有些克制地说。
“一会去喝一杯吧。”
她说。
“好。”
他答应了。
她在吧台一杯一杯的灌着烈酒。
这种辛辣让她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灼烧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的酒量很好，不怎么喝醉过，此时却在他面前一杯又一杯地灌着。
“行了。”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
“我有话想说。”
她冲他嫣然一笑，又抬头灌了一杯。
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地放松了下来，后脑有一点点迟缓的钝痛，脑袋很沉，于是她托着下巴看他。
她把古典杯举了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晃了晃，看着里面琥珀色的酒液，然后哐地一声放在了乌木台面上。
她侧着下巴，托腮睨着他，口红已经掉了一些，嘴被液体染的晶亮。
他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