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旬瑶祁言全文阅读无弹窗-旬瑶祁言小说叫什么名字
不多话,倘若视线在谁身上停留两三秒,保准对方心猿意马。
这个男人,撩得窒息,何时何地都带剧毒。分明一片纸醉金迷,却丝毫不曾堕落其中。
旬瑶整理好仪容,走过去,“陈教授。”
他一偏头,像损她,又像真心的,“你还挺执着,不追到手不罢休是吗。”
感觉他不太高兴,旬瑶解释,“我是陪朋友来。”
祁言没戳破,顺着她,“哦,你朋友在哪。”
旬瑶没想到他会接茬,一时无言以对。
后面卡座此刻站起一个男人,“崇州,女人?”
郑野推搡他,“她是男的女的你看不出来啊。”
男人也恼了,“我问是不是崇州的女人。”
祁言喝了一口酒,“你感兴趣你追。”
无波无澜的,随手就转出去。
男人胳膊搭着祁言的肩膀,笑着问旬瑶,“爱上我们陈主任了?”
旬瑶偷偷打量祁言,侧脸平静,微垂着眼,卡座的灯光时深时浅,覆在他眉骨,浓重的故事感。
她移开视线,耳尖发红,“有好感,我正追他。”
好感和爱,不一个级别,贸然说爱,祁言会觉得轻浮。
男人笑得更开,“有过几任男朋友啊。”
旬瑶不好意思了,没说话。
祁言不咸不淡岔开话题,“再开一瓶洋的。”
男人还要调侃,他语气加重,“喝酒。”
分不清是替她解围,还是纯粹不喜欢被牵连。
这群人似乎挺敬着祁言的,立刻不闹腾了。
旬瑶问,“我不该来吗。”
他冷冰冰的,“你认为呢。”
到这步,她索性豁出脸皮了,“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
祁言撂下酒杯,“为什么找你。”
噎得旬瑶哑口无言。
郑野他们打赌猜舞池里的女孩多大年纪,祁言没参与,在边儿上吸烟。
旬瑶发现他烟瘾很大,一根接一根,廖坤给她的情报是,祁言一开始不抽烟不喝酒,挺有个医生样儿的,后来,倪影说抽烟的男人酷,话剧导演就用烟找灵感,祁言也抽了,再后来,倪影被投资商灌酒,吃点亏,祁言又练了酒量,谁刁难倪影,他挡酒,对方一杯他三杯,倪影很多话剧资源是祁言喝来的。
同时认识他们的人,说倪影给祁言下蛊了,哪有女人把一个男人捏得这么死。
旬瑶也倒了半杯酒,只一闻,烈得流眼泪。
祁言看了她一眼,支会郑野,“待腻了,先撤。”
“你不喝了?”
“没劲。”
旬瑶手忙脚乱握住他衣服,“你回医院手术?”
祁言侧身避开,丢下俩字,“回家。”
遭了冷落,他们瞧热闹似的看着她,旬瑶心里不是滋味,硬着头皮圆场,“我朋友马上到。”
她点了加冰的可乐,在附近吧台找个座。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男人主动搭讪,“美女,自己?”
旬瑶余光一瞥,单眼皮挺帅气,红棕色的锡纸烫,韩星范儿。
她点头,没开口。
男人坐下,“伏特加,威士忌?我请你喝。”
专挑度数高的,她皱眉,摆手,“我只喝可乐。”
男人上下看她,“单身?”
旬瑶不愿聊,随意望向别处。
紧接着一抹黑影晃过她面前,她环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男人笑了笑,“美女,回见。”
这时,一只白净宽大的手扣住了旬瑶的杯口。
祁言站在旁边,眼神像刀子划过男人面孔,后者瞬间被那股凌厉的气场震慑住。
“陈教授?”她错愕起身,“你没走吗。”
祁言理都没理,逼问男人,“下了什么药。”
男人先是一怔,随后怒了,“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祁言倒也清醒,没将自己归在英雄救美那类,“管着玩。”
男人骂骂咧咧,飞快朝大门走,祁言示意了保安什么,保安追上截住,从口袋内搜出一枚白色小瓶。
旬瑶联想那抹黑影,全明白了,男人在她的饮料里动手脚了。
事实上,他一接近旬瑶,祁言就盯上他了,动作娴熟,是个老手。
他原本没打算管,只是她冲自己来的,万一出点事,终究过意不去。
祁言铁石心肠,但不是见死不救。
倒是旬瑶低落极了,这种精明稳重的男人,估计太单纯或者太蠢的,都入不得他眼。
其实她平时挺机灵,可偏偏越出糗越碰见他。
她小声说,“谢谢陈教授。”
祁言没接她的谢,轻描淡写,“这地方少来。”
十点多,郑野也散场了,旬瑶在大堂倚着水晶柱,祁言在公共池洗手。
郑野递给旬瑶一串车钥匙,“送崇州一趟,他开不了车。”
她目光定格在钥匙上,没动。
郑野激将她,“沈小姐,没胆啊?”
倒不是没胆,旬瑶不想进展太快,太快得手,男人不当回事,拖得越久,相互越了解,基础打好了,才有后续的沉没成本。
“沈小姐,矜持这一套,在崇州这里,不灵。”
旬瑶呼出一口气,刚要接,回过身的祁言拦下,“我找代驾了。”
旬瑶一顿,手僵在半空。
郑野啧了声,“有免费的司机,找什么代驾啊,大风吹来的钱?”
祁言拉车门,不冷不热回了一句,“不用。”
郑野瞄着旬瑶,单薄瘦弱的小身板,霓虹一照,孤单又可怜。
他心软了,凑上前安慰,“习惯就好,以后经常碰壁。”
旬瑶强颜欢笑,“他对谁都这样啊。”
“差不多吧。”
有例外。
此时立在大堂的,全部心照不宣。
晚上李惠芝煮了宵夜等她,旬瑶没食欲,随便扒拉两筷子,回屋躺下。
追周海乔时候,没有追祁言心累。
李惠芝在外面敲门,“小桢,你姨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抽空去相亲。”
“不去。”
“条件不错,未婚,本地法院的。”
旬瑶彻底烦了,“不去呢!我有目标了。”
“有目标了?”李惠芝拧门锁,“你打开门,我进去,是那位陈教授吗?我上次在病房看你们好像很熟。”
旬瑶熄了灯,没出声。
第二天午休,祁言做完手术回办公室,路过廖坤那张桌子,看见他吃的是黄焖牛肉,小炒笋尖。
那卖相和餐盒...似曾相识。
“食堂来新厨师了?”
廖坤满嘴红油,“那女人送的,真贤惠啊。”
祁言走出两步,一听那女人,又停住,“旬瑶?”
“她亲口说负责我半年的午餐。”廖坤乐了,“你饭盒呢,弄点尝尝?”
祁言脱下手术服,放进消毒柜里,“不饿。”
“没口福啊。”
他换上白大褂,“那么好吃?”
“比食堂强。”
祁言翻开医案研究病例,忍了片刻,他揉太阳穴,“你能不能不吧唧嘴。”
廖坤扶了扶眼镜框,“吵着你了?”他捧着饭盒去另一桌,继续吧唧。
祁言不胜其烦,拆了包烟,拿上打火机去楼梯间。
有护士经过走廊,窃窃私语,“给廖主任送饭的女人,是他女朋友吗?”
“是病人家属吧,她以前总是帮一个叫周海乔的取药。”
“啊,二婚啊?”
祁言靠着墙,听她们对话,烟还没点燃,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一扫来显,是生号,他摁掉,又响,来了条短信:陈教授,我妈让我相亲,我没同意。
他脸色凝固了一秒,回去把手机摔在廖坤的饭盒盖上,“她怎么有我手机号。”
廖坤信口胡诌,“找大师算的吧。”
祁言坐在他对面,情绪认真,“廖坤,我告诉你,我跟她没可能。”
“你哪不满意。”
“都不满意。”
“因为离过婚?”
“和那没关系。”
廖坤纳闷了,“你对她,比对所有追你的女孩都冷淡。”
祁言撕开一袋咖啡,去窗台接热水。
他从来不是一个轻易许诺女人名分的男人,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在少数,除了倪影,没谁拿下过“祁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