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宁陆远洲小说最新更新—姜颂宁陆远洲小说美文赏析
产项目给他留几套房产吧,要面积最大的那几套。
走我的私账,我出钱给他还这些年他对我的情分行吗。
我给不了他什么了,我只能给他钱,给他很多很多钱,不然我一生都亏欠他。
我一生都无法安心。”
他曾对不起她归对不起她,可她怎么能用这种事来讨回那所谓的公道?
别人的恶意和眼神比他恶毒一万倍,他那点事,跟他对她的好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生不得安宁。
人心都是肉长的啊。
姜颂宁没有接话,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抱着她的手和胳膊,不自觉又环紧了几分。
陆远洲说,
“好了,睡觉去吧,明早你记得让人把我那个贱人哥哥弄来好不好?
我要把这贱人千刀万剐,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姜颂宁这才慢慢笑了一下,
“不用你出手,我已经让人把他的舌头拔掉腿敲断了。
他的手喜欢给人指路,也废了。
你不是还不喜欢你那个哥嫂占着你那时买的房子吗,这套房子我也收回来了。
他们这会儿已经无家可归。你再也不需要担心他会对你造成任何危险。”
说着,他唇边一缕残忍的笑意,
“一个废人,一个拖着两个孩子的中年妇女,没有收入,甚至还要为下一餐果腹的食物担忧,他们已经翻不起任何风浪。
我甚至亲口警告过他们,再敢妄动,两个孩子也会步他们的后尘,斩草必要除根。”
陆远洲听着,不自觉背心一凉。
如此狠绝不留余地,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这些事是她做出来的说出去还有人信。
可她觉得残忍吗?从不。
敢做这些事之前,就要敢去想这些事产生的后果该怎么承担。
他们不知死活,就要在死神降临之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迎接命运的审判。
第123章 兼顾
一个大型企业的前任总裁兼现任董事长被绑架毁容,
这事儿传出去,是能直接上各大新闻头版头条的爆炸性新闻。
何况陆远洲风雨十几载,本身就在风口浪尖,所以多得是热心群众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消息一出,群众茶余饭后的谈资更要热火朝天一浪盖过一浪。
但鉴于姜颂宁一早让秘书跟各方媒体打过招呼,
所以直到陆远洲重新去过医院,脸上的伤口都好完一点疤没留下来,也并没有那天之外的人知道这件事。
而当天知情的人,小章已经安顿的清清楚楚。
传出去,无论是谁,造成的后果一律自负。
熟悉的人都知道陆远洲的行事风格,连小章这个私人秘书也一脉相承了她的作风。
她向来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彻底做狠绝的一个人。
而小章跟在她身边这几年,有样学样,也是一样的行事做派。
就是不熟悉的,有姜颂宁的秘书在,她代表的是谁,他们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没有人敢在明知道那个绑架者凄惨悲凉下场的情况下,还敢顶风作案。
而汪韵仪和宏华那边,当然也不会蠢到自曝家门。
谁都知道她们之间是死仇,一个被绑架,还不立刻猜到另一个头上去?
整件事件中,最难受煎熬的反倒是小章。
她一直自责那天没有陪在陆远洲身边,继而开始谴责自己这次没有跟她一起回去,
反而是去烧什么香,求什么神拜什么佛。
她大概神色凄迷情绪低落了将近一个礼拜,中间还强撑着办完了陆远洲给爷爷迁坟的事,但情绪一直不高。
姜颂宁这事之后,虽然没有明显地对她的失职表现出不满,
可这次跟陆远洲回去的人,包括他自己那边的助理小彭和其他几个人,一律都被他开掉了。
陆远洲虽然知道他们这些人多少有些无辜,可姜颂宁心里有气,上位者的喜怒哀乐就是能轻易决定一个人的前程未来。
因此她也并没有出面替他们求情。
对她而言,安抚姜颂宁的情绪才是第一要事。
其他的,她无法同时兼顾。
就如前面所言,她不是圣母,也没有普度众生的喜好,她只是喜欢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顺便给自己攒点阴德。
但她不会标榜自己是个慈悲宽容,能无条件原谅所有伤害她的人的,好人。
好人一般不会有什么完善的好下场。
而那些中间无功无过的人,当然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要做的,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是永远向上且能屈能伸。
农历的三月中旬,梁文衍出差回来了。
姜颂宁先前与他联系过,所以他回来以后先来了一趟山庄。
也不知道他和姜颂宁两人在书房谈了些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梁文衍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陆远洲本想叫住他,给他劝些别的话,但梁文衍接了个公事上的电话,匆匆又走了。
她也只能作罢。
晚一些的时候,吕胜男也过来了。
她要汇报这周的工作,严玫还在公司加班,所以没和她一起来。
陆远洲跟她聊了一些公事,不知道怎么顺嘴又扯到了陈彬。
吕胜男立刻激动到一拍大腿说,
“掰了,彻底掰了,这回想订婚也订不了了,这个完犊子玩意儿!贪心不足蛇吞象!
我都替陈彬感到委屈,这实心眼的傻缺,那女的到底有什么好的,还能耽误他这么长时间!
要放在我身上,我早一脚踹了她了!”
她倒急赤白脸兴奋成这个样子,陆远洲忍不住嘲笑她,
“人家结婚,你这么上劲,显得你多在意陈彬才吃了那么多的飞醋似的。
你要真喜欢他,你跟他表白在一起呗,整天在背后着急有什么用,做这些没用功。”
吕胜男不赞同,她哼道,
“我就好打抱不平嘛,谁让她那么贪?
她要的少点,要个一两百万的,陈彬爸妈说不定对儿子一心软,也都给她了。
她张口就要这么多,活该她嫁不进陈彬家!错过这么一个潜力股!
而且老板你可别诽谤我啊,我对陈彬,是纯友谊,我俩是铁哥们!老板你再造谣我可不依你了。”
说得这么言之凿凿,陆远洲还是忍不住无语地对她翻白眼,
“你就是又喜欢他又放不下外面那些年轻秀气的小男孩,所以才不愿捅破这个窗户纸。
还整天编这些瞎话糊弄我,你当我是他那个缺心眼的?
一天天的没个正经,整天拿着感情当儿戏,迟早栽在这上面。”
吕胜男被戳中心事,也丝毫不羞恼,反而大大咧咧一拍腿干脆承认了说,
“年轻嘛,先享受完了就好了,不然等到七老八十,一把老骨头了,玩也玩不动了,岂不是白辜负这么多年的好时光?
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我又不违法乱纪的,我跟个小男孩在一起怎么了嘛,你情我愿的。”
这话说的简直跟流氓似的。
可男未婚女未嫁,既不违法也不缺徳,又不是古时候,守着个贞节牌坊就要当烈女。
陆远洲也不至于真的站在什么道德制高点去言之凿凿地谴责她。
她只是担心这个没正形的,哪天真的在这上面栽个大跟头。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次数多了保不齐就碰着一个认真了的呢,她又整天这么儿戏感情。
但吕胜男非常笃定地摇头,
“不会,现在的小男孩也精得很,冲着什么来的就差写脸上了。
不是看我家有钱有势,不是看我家里有背景,他们也想找更小的妹妹哄,没那么多人傻钱多的给他们骗而已。
不然就我这样的,虽然长得也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