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砚陆冉书名是《宋时砚陆冉》在线赏析_宋时砚陆冉热门推荐阅读笔趣阁
得无厌之人更聪明。你懂得节制,愿意让出一部分利益安抚那些底层的修士,让他们安分守己,好好待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伸出手来:“天族也愿意配合你,让出一些利益给修真界,只要你愿意……”
宋时砚抢白道:“那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似是为她的直白震惊,又好像松了一口气,“岑兆”微笑道:“你只需要献上一些珍宝即可。”
“比如妖族传承?”宋时砚讽刺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起地上的石头,“算了吧,那可是我徒弟献给我的聘礼!”
随着阵眼的挪动,整个阵法轰然破碎,一股极强的吸力自小楼深处涌来,周遭的灵气受吸力的影响,疯狂地向小楼涌去。
“你疯了吗?!”
“岑兆”见阵法被破,终于气急败坏起来,他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决这楼中之人!”
说着,他像是被狂风吸去了全部的精气,逐渐干瘪蜷缩,最后化成了灰烬。
宋时砚直面风浪,又坚持了半刻,还是被卷入了小楼。
她最后的视线,只看到一只巨兽迎风而来,随着她的脚步扑进楼中。
——
这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躺着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
她一身飘渺的白裙,满头青丝随着湖水的波动荡漾着,面容平静安详,双眸紧闭的模样恍若深睡。
宋时砚醒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她环顾四周,发现周围雕梁画栋,木阁纹窗,无一不证明她身处楼内。
正因如此,那面积虽小,但深不见底的湖水就显得格外突兀。
小楼的面积不大,宋时砚一眼望去,便发现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些被波及的修士去哪了?
她暗忖着爬起身来,走到门前推了推。
果然没有推动。
楼内很暗,只有湖水幽蓝的波光映在周围,静谧又奇诡。她的手抚着门上不起眼的纹路,掏出夜明珠来。
暖色的光亮起,也照出密密麻麻的金色纹路,它们如蛛网般交织缠绕,最终汇聚到湖面上,融入那女子的躯体。
那女子躺在正中,仿佛被蛛网捕获的猎物。
但宋时砚知道,这些纹路并非困住女子的枷锁,而是维持女子生命的血脉。
出于谨慎,她并不想下湖,只是尝试着以神识探查女子的情况。
不探不知道,她发现自己的灵力像是被禁锢在了体内,不要说法术,便是连吸纳灵气都做不到了。
修士没了灵力,就像鸟儿没了翅膀,在感受不到灵力的那一刻,宋时砚有些慌了。
但继续蹉跎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定了定神,明白破局的关键还是在那女子身上,只能横下心来,“扑通”一声跳入齐腰深的湖水,向着女子缓缓挪动。
涟漪自她身下慢慢散开,这种平静到极点的感觉,反而令人愈发惴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终于,她看到了女子的面容——一张与谢愔愔有七成相似的脸!
她压下心头的震惊。扫视着女子的躯体,发现无论是面容,又或者是身形、穿衣的方式,这女子似乎都与谢愔愔十分相似。
或者说,是谢愔愔与她相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时砚的头脑有些混乱。
再次抬头,她猝不及防地与一双秋水眸对视了。
宋时砚:!
她扑腾着后退,却踩在湖底光滑的石头上,险些滑倒。
是那女子拉住了她。
女子勾出一个笑意,檀口微张,像是要说些什么。
但有人打断了她。
“茵茵!”
呼唤声在小小的空间内回荡,宋时砚一只手还被女子拉着,猛地转过头去。
那是岑家主。
他衣衫凌乱,还隐约带着血迹,像是刚刚从混战中脱身。
宋时砚面露警惕,紧绷起身体,等待着岑家主的发难。
但他像是看不到宋时砚一样,只是双眼通红地盯着女子,缓步踏入湖水向湖中心逼近,口中还喃喃道:“他们没有骗我啊,你果然活过来了。就是恢儿……我们的恢儿没了。不过没关系,还有岑今朝这个蠢货呢。他也是我的血脉,以他为祭品,再加上那些叛族的血肉,我们一家三口很快便能……噗……”
话音戛然而止,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眼睁睁看着殷红的血向四周蔓延。
又是很轻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自他胸口抽出,鲜血再也克制不住地喷涌,甚至有一滴溅到了宋时砚的脸上。
岑家主晃了晃身体,面上竟然露出了安详的表情,缓缓倒入湖中。
宋时砚被这一系列变故惊呆了,她眼睁睁看着岑家主倒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子尚带着鲜血的手抚上她的面颊,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你的欲/望是什么?”
“是财富,爱情,又或者是权力。”
“许愿吧,无论什么东西,我都能为你实现。”
郁总不爱钱
“啊, 我知道了。”女子忽然笑了起来,娇俏的样子与谢愔愔别无二致。
她在水中荡了两下,浓密的黑发铺在水面上, 又多了一层妩媚惑人。
宋时砚抿了抿唇,沉重地呼吸着,一动也不敢动。
女子绕到她身后, 冰冷的手似水蛇般攀上她的腰肢, 顺着胸膛划上她的颌角、鼻尖, 最终捂住了她的双眼。
如蛇般冰冷的气息呼在她的耳朵上, 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诱惑:“想象一下,你站在台前,那些修士都望着你, 你……”
随着她的描述, 一股势不可挡地包裹了宋时砚, 将她拉入甜美的梦境。
而这一次,没有系统会来唤醒她了。
——
“郁总,郁总?”
宋时砚恍惚着睁开眼,入目便是她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她带着大梦初醒的迷茫,对上谢愔愔的笑脸:“师姐累了吗?不如我将今天的行程推了吧。”
一个晃神, 记忆回笼。宋时砚揉了揉额角,压下心底的那一丝怪异道:“在公司不要叫我师姐了。”
她站起身问道:“会场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谢愔愔道,“主持人已经到了,但观众还在进场,郁总还能再休息十分钟。”
宋时砚点了头, 在落地窗前站定。
单向玻璃隔绝了外界的窥探,偶有修士驾驶着梭子形的飞舟从她眼前经过。高楼耸立之间, 还有不同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