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陆莞周煦言-陆莞周煦言免费阅读全文
“行行行,再给你加根鸡腿。”
就在二人僵持时,远处传来了对话声,陆莞率先反应过来抓着周煦言的手腕躲到另一个岔口背后,这个岔口小道是弧形的,只要不往这边走,就不会被发现。
陆莞把周煦言抵靠在墙角,因为着急,她一半身子压着那人,脑袋靠在她肩膀上,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张的握住周煦言的手腕,紧紧咬着唇,只好祈求着那人不要朝这边过来。
好在那个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松了一口气,松开周煦言的手,想要退开,腰部却被一只手搂住,瞬间又紧紧靠在那人身上,陆莞诧异的抬头,见周煦言把食指靠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陆莞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就那样盯着那人的嘴唇,那张唇薄厚适中,丰富而殷红,带着光泽。
陆莞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她不安的低下头,任由周煦言搂着,除了小羽,她从未和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就连她的母亲,自从记事以来就从未同塌而棉过。
她贴在周煦言的胸口,隔着厚重的衣物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方才牵他的手时也很暖,可能是情况太过紧张的原因,她感受到周煦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所以她把这一切不平凡的感受都归结于此。
“好了,”随着周煦言话音落下,腰间的那股力量一松,陆莞方才是惦着脚的,支撑她的力量一松,就往后仰去,好在周煦言及时把她拉回来,才没被发现。
脚步声已经消失,那个人已经走远了,陆莞从周煦言怀里退开,俩人尴尬了一阵,陆莞干咳了两声,道:“走吧!”
“嗯,”周煦言应了一声继续在前面带路。
再往前走百来步,便来到了假银票的制作地,此地很宽敞,犹如一个宅子,四周堆放着许多木箱,想必是用来装银票的。
除了方才出去的那个人外,在此看守的还有一个人,他躺在木塌上,床边还放着几坛酒,应该是喝醉了。
只是,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只有两个人把守,陆莞有些不解。
周煦言好像看出她的疑惑,道:“造钱的人手本来是日夜交替轮换,昨日我听到他们讨论,要前往一个什么会,所以今日才只留下这两个人。”
今晚是收集证据最佳的时机,所以就算陆莞没有出现,周煦言也要跑这一趟。
俩人轻手轻脚,在不扰乱那位醉鬼的情况下查看了那些木盒,里面果然是银票,和陆莞手里的假银票一对比,确实是出自同一家,可是他二人左翻右翻却找不到制作假银票的印版,以及伪造的卫家钱庄印章。
“难道印版和印章被转移了?”陆莞小声问道。
“有可能,或是昨夜的探访留下了什么蛛丝蚂迹。”沈木虽然小心,但不能保证毫无疏漏。
陆莞:”应该不是,印制假银票是何等大罪,要是察觉有人来过,就不会留下这些,而且只留下两个人看守。”
陆莞思量片刻:“要是印版不在,就算他们现在找人来拆了这里也没用,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俩人把动过的东西恢复原状,便沿路返回,在路过方才俩人停留的岔口时,沈木拉住了她,只是一个回眸一个对视,俩人便先照不宣地钻进了刚才那个地方。待买酒买肉的小厮回来,俩人才出去,原本一切都如此顺利,哪成想他二人才关掉红姨房里的暗门,外面就传来了那红姨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俩人先是一惊,随后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各自寻找藏身之处。陆莞试图藏到桌子底下,可半个身子刚钻进去又马上钻出来,这地方如果不是个瞎子,一定能看见。
她想看看沈林有没有好的藏身处时,却见那人拿着烛台的灯罩,罩在脑袋上,瞧那人的憨样是指望不上。
陆莞又把目标定在了床底下,可是床太低了,要是钻进去,估计脸得贴着床板,再说这里也不方便他们出去。
她环视四周,确实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再看那个把灯罩在头上的傻子,不由得绝望。
她一巴掌打在那个灯罩上,用力一扯,灯罩终于从沈木头上取下来。
周煦言对她微微一笑,忽略她愤怒的表情,接过她双手捧着的灯罩放回原位,往他们头上指了指。
第8章 栗子糕
红姨拂袖一个转身坐在男人身上,双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娇嗔道:“你个死鬼,这么久不来,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男人年约四旬,面孔晒得黝黑,四方脸,左边下巴上有一颗豆大的黑痣,他挑起女人的下巴,“这些年苦了你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接我走,这地方我是不想待了,”红姨虽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撒起娇来,倒是与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无异。
陆莞总觉得她撒娇的模样和那个诗诗如出一辙,长得好像也有几分相似,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和周煦言趴在房梁上,这是房里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了,她只祈祷这房梁能支撑二人的重量,以及下面的人千万不要抬头。
“再等等,主人大业未成,我不能带你走,况且怡春院暂且离不开你。”男人道。
红姨:“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算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听到那句话,陆莞下意识的看向周煦言,确实,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方才周煦言那些奇奇怪怪的行为就是在耍她。
周煦言双腿交叉横担在房梁上,背靠内柱,眼神无辜,那人长得好看,眼睛清澈透明,仿佛随时都在传递着真诚,每每和他对视,总像被施法术般不自觉就让人消气。
特别是他笑起来时,就像清泉里的波纹,从弯出弧度的嘴角漾到眼睛里,在由那双迷惑人的眼睛,传递出去。
陆莞不禁怀疑这个男人是狐狸精,一只公狐狸。
“你这只老狐狸。”
陆莞心中想着狐狸,耳边也传来狐狸两个字,俩人不约而同低头看向下面的人,就在他们对视的功夫,下面已经欲火焚身,缠缠绵绵。
红姨本就轻薄的衣物已经被褪去一半,隐藏在深处的风景若影若现,周煦言忙抬头闭上眼,双手合十,双唇轻启,在默默念着什么。
陆莞瞧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好笑,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声,只好咬住嘴唇。
男人:“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碰过你。”
下面又传来说话声,陆莞低头看去,那男人居然也褪去衣裳,露出黝黑厚实的肩膀,这会轮到她慌了,陆莞不是无知少女,下面俩人要做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扒拉了两下那个不停念经的人,想让他想想办法,没想到周煦言居然扒开陆莞的手,连眼睛都没睁。
她虽不是无知少女,但好歹是个未成婚的姑娘,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偷听人家做这事,算怎么回事,下面那俩人干柴烈火,已经往床那边去了,还好帷帐罩着床,她们二人倒下去后看不到房顶。
陆莞闭着眼,手紧紧攥着插在后腰腰带上那把剑,她想,反正下面那二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跳下去一剑杀了,一了百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
正当陆莞要拔剑时,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是周煦言,他摇摇头,示意陆莞不要冲动,陆莞当然不会听他的,俩人一人要拔剑,一人不让拔,僵持了好一会儿。
直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