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寿短,情长缘浅结局_(黎夏骆明晨)十年寿短,情长缘浅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黎夏骆明晨)
但我还是争取了自由活动的机会。
从来对我嗤之以鼻的骆明晨却跟被人下了降头一般频繁来找我。
关心我的治疗进度,关心我的身体健康。
装你妈装ЅℰℕᏇᎯℕ,我身体好好的时候不把人当人,快死了*W*W*Y来刷存在感,你没事吧?
而骆明晨的到来,也招来了另外一个人。
他的新欢,跟他搞办公室play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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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媛进门的时候我还在打游戏打的飞起,压根没注意到有这么个人溜了进来。
是她嗤笑一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说为什么最近明晨总是躲着我,原来是有这么个狐狸精装病勾引他。”
我顿时好笑不已。
狐狸精起码年轻貌美,前些天还说我是黄脸婆的女人今天就变了卦,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老婆反而被叫成了小三。
看她一副看不起人的清高模样,我直接按下呼叫铃,不想和她纠缠。
“你管不住他可以去骂他,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彻底离婚,但你知道的,我从来不管他。”看她越发气急败坏的神情,我欣赏着扭曲的面容,“把他带回去也好,省得天天在这儿打扰我修养。”
她果然经不起激,上前一个大嘴巴子甩在了我的脸上,真疼啊。
赶过来的是护士,还有紧随其后的骆明晨。
“报警吧。”我笑得很欢,得意洋洋地看着脸色难看的骆明晨,“你不会舍不得吧?”
离心后,他第一次为了我训斥别人,望着左媛:“谁让你到这儿来的?还不给我滚?”
真没劲。
我顿感无趣,自己打了个电话,却被骆明晨摁下,语气温软:“夏夏,别这样,我会补偿你的,不要报警好不好?”
左媛恐惧的目光顿时消失不见,嚣张地宣布:“黎夏,你装什么清高?明晨哥只不过是看你快死了才施舍你几天时间,不会真拿自己当个东西了吧?我告诉你,我怀孕了,你死了以后,骆太太的位置就是我的!”
我如遭雷劈,麻木地看向骆明晨,一字一句:“你不是说,你做了结扎吗?”
你不是说,再怎么荒唐,都不会让人欺负到我头上吗?
我忘了,骆明晨许下的承诺太多,作废的也太多。
骆明晨眼神微闪。
然后我听见他说:“夏夏,你也不希望我的儿子以后母亲留了案底吧?”
我简直失笑:“你的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孩子呢?你怎么赔我!”
骆明晨第一次出轨的时候,我正巧得知自己有了两个月的孩子,满心欢喜去公司找他,推开门却发现裸着身子的两个人。
女人惊慌失措地尖叫,骆明晨拿了空调被遮住她,来不及看进门的人是谁就斥道:“谁让你随便进总裁办公室的?”
我大脑一片浆糊,哪里还记得不能动怒?
上前两巴掌就甩在了骆明晨的脸上:“骆明晨!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见是我,骆明晨在羞愧和愤怒之间选择了反击,抓住我的手把我往旁边桌子上一扔,小腹正巧撞上桌角,那一瞬间的疼痛和下体缓缓流出的血液让我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好痛。
我的孩子,化成了一摊血水。
见我一动不动,骆明晨恢复了理智,这时他还没有全然厌恶我,*W*W*Y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夏夏,你没事吧?”
女人尖叫一声:“血!”
骆明晨脸色大变,穿好裤子就把我抱了出去。
那颤抖的臂弯,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
我平淡且心死:“离婚吧,财产对半分。”
这是我给他的唯一一个机会,他没有答应,于是后来,他再怎么央求、辱骂,我始终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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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流产,他很自责。
甚至专门为了我去做了结扎手术,拿着手术单在我面前央求:“夏夏,你看看我,我以后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咧着嘴无声的笑了笑,他的手术可以复通,我的身体呢?
从小到大遭到的毒打,还有那和他奋斗的十几年,早就熬坏了我的身子,本来就极难受孕,偏偏以这样激烈的方式堕了胎,我以后再也没有怀孕的可能了。
我的不理不睬终于让他失去了耐心。
他不再回家,流连会所之间,成了知名的风流浪子。
数月之后,他找人带了一个消息说同意我当初提的离婚,我经过打听之后才知道他是遇见了想厮守一生的钟爱。
那个女孩是纯白无邪的茉莉花,清香又美丽。
她柔弱,依恋于他。
他们之间签订了一个情人契约,骆明晨给她的父母治病,换来她做他的情人。
本来只是玩玩而已,可是霸道的总裁却动了真情。
他不再愿意让家里的糟糠妻占着他太太的身份,他要给他的真爱,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我去见了那个女孩,告诉她我也可以帮助她的父母。
她说自己已经签了情人契约,不能背信。
我说那个算狗屁,法律不会承认的你放心。
她始终摇头。
我便知晓了,看她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我去找了她的父母。
最后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闹得很大,她家的邻居都知道她在外面给人做小三,同学朋友都很鄙夷她,小姑娘不堪受辱,跳楼自杀。
从那以后,骆明晨一直恨着我。
我已经无所谓了。
也不在乎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推波助澜。
他断了我经济来源,我就到处去说骆家要破产了,连老婆都要饿死在家;他侮辱我,说我坏话,我就到处点头,对对对,原配妻子就是怎样恶毒才逼得他到处找女人的。
他害我不成,倒是让圈子里的人看了不少笑话。
到最后,他索性不再管我。
我们,像黄河与渤海,在法律意义上我们密不可分,实则泾渭分明,不跨界限。
我的质问让他别过了脸。
我哈哈大笑,揪着他不放:“骆明晨,有一句话你说得不错。”
“什么?”他下意识问。
我笑得灿烂:“我就是个贱人。”
所以我不会管是否违背道德,不会管别人死活。
我叫护士必须报警,我额头上的伤还没有好,脸上的巴掌印清晰无比。
我要控告我的老公故意伤人,他的情人蓄意谋杀。
明知ЅℰℕᏇᎯℕ道我已经是癌症晚期,患者还要对我动手,这不是蓄意谋杀是什么?*W*W*Y
从我住院以后,骆明晨就改了口风,我问他离婚的事情,他总是闪烁其词,我知道他估计是不愿意离了。
虽然我不能明白男人这种心理,但这次,是我不愿到死还冠着他妻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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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去局子里盯着,表达了希望结果早点出来的诉求。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死在局子里,同志们一边表示关心,一边办事速度飞起。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因为我重病缠身,还遭殴打,洛明晨不知情,拘留5日罚款500,左媛知情还故意伤人,拘留15日罚款1000。
得了几天清净,我办理了转院手续。
我的主治医生惊奇:“这个小县城的医院技术条件肯定不如大城市的好呀,黎女士,你为什么会突然想……”
我抿唇:“哪里都是一样的,总归好不了,我想回家看看。”
医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又问我:“需要告诉你的……”
我打断了他,摇了摇头:“不用多说。”
在这个深秋,我独自一人踏上归程。
从我14岁离开故土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起初是因为回去一趟花费很多,父母舍不得钱,直接就让我别回去,他们只管收钱,不会管我想不想家。
后来我跟骆明晨在一起之后就没再往家打过钱,他们追到我住的地方来,把我捉奸在床,强拉硬拽着穿着暴露的我扔在雪地里,骂我不要脸,骂我是个贱人,骂我狐狸精。
冷,真的好冷。
骆明晨将我护在怀里,看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大声斥责我的父母,说他们虐待我,不让我读书,让我小小年纪出来打工,还吸我的血。
我冷的瑟瑟发抖,躲在他的怀里哭。
哭的是我这一对丢脸的父母,还有那令人绝望的亲情。
父母见情势不对,张口就是要钱,如果没有钱的话,他们就不走了。
我大声喊叫:“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
他们气上心头,又碍于骆明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来殴打我,反而是转身闯进了我们的出租屋,把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
我咬着牙:“强盗!简直是一群强盗!”
从那以后,我们连夜搬地方,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的父母,不管我贫穷还是有钱。
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临了了落叶归根的想法,竟然强烈的占据了我的大脑。
生病以后我变得很怕冷,尽管还在秋天,我就已经全副武装起来,厚厚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