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贵女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元忱溪王时卿小说完整版
紫苏鸭还是要配青梅酒才最好。你在这先坐一会儿,我去外面买坛子青梅酒给你尝尝。”元忱溪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去。
王时卿其实有些不想让他出去,让她一个人留在店内,她有些不适应。
可是又怕拂了他的好意,只能点头同意了。
元忱溪出门不久,从二楼下来一位身着蓝色外袍的年轻人。
王时卿原本并没有留意他,谁知那年轻人看到她竟径直向她走来。
“原来是灵儿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啊?”那年轻男人上前开口问道,显得十分殷勤而热络。
“你认得我?”王时卿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极少出门,印象中并不认识这样的一位公子。
“哦,我是李村的李秀才,上次去牛角村远远见过姑娘一面,只是没有和姑娘问安罢了。真是没想到今日还能在镇上遇到灵儿姑娘,咱俩真是有缘呐。”
李秀才一边说一边一脸痴迷的看着王时卿。
纵然单纯如王时卿,看到那李秀才如此打量自己,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忙正声道:“我夫君马上要来了,秀才相公早些离去的好。”
“唉,自上次见了姑娘你,小生回去之后便是茶饭不思,没想到今日见姑娘才说了几句,你却急着赶我走,姑娘好狠心啊。”
李秀才听了她的呵斥并没有离开,反而用嗔怪的语气调侃起王时卿来。
“你……你一个读书人说话怎么这般孟浪,你快些走吧,这样只会给你我惹出麻烦来!”
王时卿见他大庭广众之下敢如此轻薄自己,顿觉恼怒。
“姑娘勿躁,我只是倾慕姑娘,想和姑娘交个朋友而已。”
李秀才见她满脸羞涩的样子心里越发喜欢了。
“你怎可如此轻狂……你若还不走,等我夫君来,我就让他……让他……”
王时卿哪里遇到过着这样不知廉耻的狂徒,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如何啊,你会让他把我怎么样啊?”李秀才一脸猥琐的笑着问道。
“她会让我打断你的腿。”一声沉稳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来了。”
王时卿转头见元忱溪回来了,她原本悬着的心立马放松了下来。
元忱溪双眼直视着李秀才,双眸里透出来的冰冷蔑视之感让李秀才有些畏惧。
“呃……这位,这位就是杨兄弟吧?哎呀,都是误会,我就是见着弟妹在这里上来打声招呼而已,没其它意思。”
李秀才见元忱溪长得身姿挺拔英武不凡,他便有些怂了,只能讪讪的说道。
元忱溪道:“说完了吗?说完就可以滚了。”
元忱溪丝毫没有给这位秀才相公面子,他将手中的酒瓶放在桌上后直接落座。
“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
李秀才说完立即转身向门外走去,一刻也不敢多留。
“我不认识他,是他自己走过来和我说话的。”王时卿低着头小声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事吧?”元忱溪问道。
“没事。”王时卿摇了摇头。
元忱溪见状伸手将她拉回位子坐好,轻声说道:“闻言此人行事一向浪荡轻浮,你不必因为他坏了心情,这是我刚买的青梅酒,你尝尝。”
元忱溪打开瓶塞,给王时卿倒了满满一杯青梅酒。
“感觉怎么样?”元忱溪在她抿了一小口后问道。
王时卿小声道:“甜甜的,还有些青梅的香味,很好喝。”
王时卿原本气愤郁闷的心情在元忱溪的宽慰和这一口青梅酒下肚后便烟消云散了。
“那等喝完再喝一杯。”元忱溪笑笑道。
等菜上齐时,王时卿已经两杯青梅酒下肚了。
饭后元忱溪又带着王时卿逛了几家成衣铺子,天气渐渐热了,还是要给她添几件新的衣裳。
王时卿一开始推脱怕他乱花钱不肯要,后来也许是青梅酒的后劲上来了,元忱溪说什么她都糊里糊涂的点头说好。
结果光是罗裙外衫就买了三四件,更别说其他的小物件和吃食了。
等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镇东桥头时,赵老汉抽着烟袋已经等候多时了。
牛车走起来摇摇晃ᴊsɢ晃的,王时卿喝了酒头有些晕,竟然枕着元忱溪的肩头睡着了,等到了苦竹村的时候她竟然还没有醒来。
元忱溪也不忍心叫醒他,于是便将她背在身上,然后手里提着大小包裹往牛角村走去。
进村的时候,又有村民看着他二人,元忱溪自是觉得无所谓,旁若无人的背着王时卿往自家小院走去。
王时卿此刻睡得正香,哪里知道这回事,不然定是觉得羞都要羞死了。
二人到家后,破虏赶忙摇着尾巴迎了上来。
元忱溪先将手里的东西放好,又把王时卿脚上的鞋子脱掉,然后将她轻轻放在炕上躺好,还贴心的帮她盖好被子。
直到晚饭时间王时卿还未醒来,元忱溪看着她喝完酒睡着后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很是可爱,他不忍心将她吵醒只好让她继续睡着。
亥时,牛角村的几百户人家都已熄了烛火,整个村庄都显得格外安静。
随着几声“咕咕咕咕”的叫声,一只灰色的鸽子停在了元忱溪家院子的窗台上。
沉睡中的元忱溪突然睁眼,起身走到屋外将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拿出,然后将信鸽放走。
等他回屋点了蜡烛,将纸条上的内容阅读后随手又将之烧毁。
元忱溪转头看向正睡得香甜的王时卿,他的目光一沉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
第10章 元忱溪神秘消失
王时卿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了。
她正打算起床,却没有看到一旁的元忱溪,只看到他素日里盖的被子已经整齐的叠好放在那里。
他之前从未起得这样早,王时卿心下便觉得有些不安。
想着他有可能只是早起上山去了,于是王时卿赶忙穿鞋走到了院子里。
可是到了院里王时卿发现院里工具间里元忱溪的弓箭都还在,连破虏也在,说明他不是上山了。
那他会去哪里呢?
想了一会,王时卿说服自己,也许元忱溪是去镇上了,也许是去附近看朋友了,也可能又是像上次那样被村民叫去山上帮忙了吧。
可她随即又觉得这不可能,昨日他和自己刚从镇上回来的。况且他是外来户,才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平日里为人也冷淡,哪里会有什么朋友呢?
思来想去,这些可能也都变成了不可能。
他不会回洛城了吧?王时卿心下一惊。
她曾听元忱溪说过,他是洛城人,后来在洛城没了亲人,于是来到这儿想投靠牛角村的这位远房叔父,可是等他来了才知道,那位叔父几个月前已经死了。反正他无处可去,所以才决定在此处安家。
难道他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又想回洛城去了?
王时卿有些心慌和害怕。
她和元忱溪成亲已经十几天了,他虽然对她很好,也很客气,但是他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夫妻之实。
莫非他一开始就对她并不满意,所以才打定主意和她保持距离,等到今日他才好果断抽身离去?
想着想着,王时卿忍不住伤心的蹲在院子里轻声抽泣了起来。
过了好久,树下蹲着的破虏走了过来,它走到王时卿身边摇着尾巴,像是在安慰她。
王时卿见状忍不住抱住它的头抽泣道:“他对我纵然是没有什么情分的,可是怎么连你他也不带走了。”
破虏自然是听不懂她意思,只是就这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