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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祁遇直起身,语气肯定,声音又有些颤抖:“取下证。”
彭煜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取证花费了些时间,按理说专业的事让法医做比较好,但河面近些时日都有些上涨,多耽误些时日血迹都可能会被冲刷掉。
彭煜对取证一事略懂一二,动手操作完后见祁遇脸色灰白,心神不宁。
“你没事吧。”彭煜问。
祁遇脑袋里像是塞了一团乱:“我要不要下河去查看一下?”
如果这里是真的事发地,抛尸的最佳方式就是沉河,将人和石头装在麻袋里,浮沉的机会都没有。
彭煜知道他意思,稍微加重了下语气:“我们查访一下附近的居民区,等血迹检验结果出来后再说。”
法医检验血迹需要一段时间,他们当天走访了附近的居住地,将附近的木屋发现有血迹的情况告诉村民,又问村民有没有在那里宰杀牲畜什么的。
这种八卦引人浮想联翩,至于宰杀牲畜,大家都说没有。
但有个男村民反而因此激动地说出一件异常的事:“一个月前,大风刮来一张画,画上有血手印,我很害怕,怕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是和这事有关系啊。”
彭煜心情激动,追问下去:“后面怎么了?”
男村民说:“后面有个人找来,说是朱砂,让我不要多想。”
彭煜眼睛又一亮:“那画呢?人呢?”
男村民轻松道:“被要回去了啊。”
彭煜听此,神色掩饰不住些许失落:“那你知道是什么画?”
男村民摇摇头,说:“是油画,画了什么也不懂,很抽象。”
彭煜耐着心:“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那男人回想一下,不确定道:“有点黑有点瘦,具体也不清楚,他戴了口罩。”
彭煜拿出佧支的照片给他看,男人立即摇头否认:“不是他,绝对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线索又断了,彭煜望向祁遇,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你说吧。”祁遇在旁,迎着他的眼神。
彭煜把刚才的一切说给他听,说到最后,语气又沉重了起来。
“……那个人不是佧支,如果血迹是桑槿的话,那可能意味着她被佧支……转移到别人手里了。”
他本来想说被贩卖,话到嘴边,又改口了。
至于贩卖做什么也不难想象,网友虽然经常吐槽自己是废物,但在人贩子手中,一个人的利用价值远超一头猪,性交易、生育、劳动、器官等等,完全可以物尽其用。
祁遇喉咙滚了一下,艰难道:“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再问一下,看能不能还问出其他线索……”
彭煜心里暗叹一口气,正想着可以再问什么时,那男村民忽然雀跃地说了一句:“对了,你们要看看画吗?我拍了照片。”
彭煜闻言回头,几乎控制不住大喊:“要!”
祁遇的心随这一声起伏着。
男村民打开手机,乐于分享给他们看:“你看,就是这里带有血印,很诡异,我当初看到时还被吓了一跳。”
祁遇没听懂,但看到画就明白了,那是一张被撕过的油画,只剩下三分之一。
他看向右下角,那里有一片血迹,手掌形状,大小属于不大不小,是正常的女性大小。
人贩子不惜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去追这么一幅画……
其理由是什么?为了清理犯罪现场?
而这副画又是被谁撕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的?
祁遇立马掏出手机用识图功能识别了一下,搜索结果排在前面的,都不是他要找的,而这副画也不像是名画。
为了以防万一,他拍了照片发给覃曼安,覃曼安经常出入一些画廊,对知名艺术家和名画多多少少也了解。
画这条线索,画家、画的主人,甚至中间经手的,这些都可以去查。
祁遇发了消息后,又习惯性放大血迹观察。
油画上沾血,那大概率就是桑槿身体有受伤,血不小心弄到了画上。
祁遇盯着图片沉思,半响后,忽然摇头,直直道:“不对不对,血不是一不小心弄到画上的,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转脸对彭煜说:“这上面的手掌印只有一次,而且线条很干脆利落,没有拖泥带水的痕迹。”
他在心里想,就像是在印制一样。
祁遇脑袋转得快,排除了不小心蹭的,那就是故意的,她故意留下这血印。
有了头绪之后,他逐渐意识到了这背后更多的线索。
桑槿可能是想通过这样惊悚的五爪血印吸引到人的注意力,至于为什么不写字,因为她不会佤语,村民又不一定认得 SOS。
现实中,那男村民的确注意到了,并且还被吓到,但很可惜又被那人给追回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桑槿为什么像强迫症那样弄血印,而不是胡乱弄一个上去?或者像一些恐怖电影海报那样多弄几个血印制造更吸人眼球的涂鸦呢?
祁遇的目光逐渐看向手心位置,那里是血迹最少的地方。
一些画家喜欢在画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信息,比如首字母。
祁遇继续将图片放大,嗓子眼却仿佛要跳出喉咙似的。
隔了许久,他看到了第一个字母:“C——”
虽很难察觉,最终还是被他窥探到了。
难不成是和岑古有关?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可很快,这个推断被接下来找到的两个字母推翻,那是 Y 和 R。
合起来就是:“C——Y——R——”
这三个字母刚好都在她的手心范围里,没有被血迹抹掉。
彭煜也反应过来,说:“这是谁的画?”
刚好,覃曼安那边很快回消息:“不是名画,不认识。”
祁遇即刻给她打了个电话:“姐,那你可以帮我问下你的朋友吗?”
覃曼安久久才回道:“是和桑槿有关?”
祁遇:“是。”
覃曼安沉默了好一会,依旧是劝他:“你放弃吧,我不认识的画家,我朋友估计也不认识。”
祁遇反问,语气颤抖:“我怎么放弃?”
放弃谈何容易,更不用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消息。
他不再想花费时间说这些,努力克制着挂了覃曼安的电话。
几天过后,血迹的检验结果出来,确认是桑槿的。
覃曼安不愿助他,那只好从桑槿周边的人问起。
桑槿认识的画家,那她朋友可能也认识。
于是他找到了方好纪,方好纪听了后瞬间答道:“陈郁然?我记得她去看过他的画展。”
祁遇因此又找到了陈郁然,这是一个略显清秀的青年画家,桑槿的朋友圈他几乎不认识,对陈郁然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