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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03 10:38:38  热度: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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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里的亲眼看过体会过就够了,勋贵交际,人情往来,繁文缛节,谨言慎行,阴谋算计,非我所愿。”叶凝于灼灼火光中起身朝旭王和周融轻轻一笑道:

“一如当年,白芷与昊王同行,一心只想看看大燕的首都是何模样般。”叶凝捋起衣袖揭开手腕上的符咒,露出与白芷如出一辙的真容问道,“看着这张脸,你们还觉得我合适留下吗?”

“!!”

旭王和周融看着随风摇曳,晃动出明暗的橙红火光中,变换得越渐清晰的陌生又别样熟悉的容颜皆是一怔,许是百草谷一案于他们而言都有着不同的深刻的意义,两人很快便反应过来。

“白芷——”

“你跟白芷是什么关系?”周融噌地站起,喉咙紧涩干哑地问道。

当年他跟旭王兵分两路带着救援赶到事发现场时,亲眼看到白芷死在赫连纲怀里,也是他亲眼看着昊王葬下白芷。

叶凝用先前的人设来解释至今还有很多未解之谜的现状,“同门师姐妹,白芷失踪后,师父方捡到我,那时候我也因伤及脑袋失忆,并不确定我跟白芷会不会有涉及血缘方面的关系,但赫连纲跟我说过许多关于白芷的事儿——”

“此番南城而回,有人言之凿凿告知,白芷其实是死于旭王与烨老国公之手,看过我的脸儿,知道我与白芷的关系,旭王还觉得我应该留在京城,应该继续养育团团吗——”叶凝讽刺至极地看着脸色瞬间沉下去的旭王。

周融满腹疑惑还未语,闻言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旭王,“怎么可能?”

可大半天过去了,旭王却始终没有否认。

周融紧握拳头,隐忍着一腔愤怒的冲动,满目皆是震惊的质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漠然,“萧旭,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旭王喉头一动却半响都发不出声音来,事已至此任何辩驳都是苍白无力的,何况他没法子辩驳呢。

如此默认,叫周融眼圈都红了,所有克制的愤怒朝着旭王的脸便砸去,哽咽道:“那是阿纲喜欢的女子!你为何要杀了她?!”

旭王似是等着这一日许久了,不退不避地由着周融一拳砸过来,把自己压在地上教训,可嘴里刚感到淡淡的铁锈血腥气儿,高举的第二拳却迟迟没有落下来,视线一晃,一滴接一滴的泪花垂直落在脸上。

周融气哭了,高高举起的拳头擦过旭王瞬间红肿的脸颊,重重地砸在地上了,一遍遍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烨老国公觉得,是白芷引诱昊王,耽误昊王回京陪伴待产的昊王妃夏氏,是白芷的存在害得夏氏难产而亡,是白芷动摇了烨国公府扶持皇后一脉的心,白芷不除,烨老国公难安。”叶凝平静的语调下全是掩不住的嘲弄:

“或许没逼着昊王亲自动手了结白芷,已经算是烨老国公仁慈了,昊王之所以厌恶团团,大抵也是因为察觉到什么,可白芷逝世已成事实,深究下去的结果未必是他自己能承受的——”

“于是懦弱地拿无辜的孩子撒气,懦弱地寻着一个又一个跟白芷相似的女子逃避这些现实。”叶凝慢条斯理地一字一顿道:

“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人,我跟已婚的旭王相处尚懂得避嫌,白芷又怎会甘于成为他人的侧室?与已婚的昊王纠缠不清?她跟昊王做朋友,愿意接受昊王的邀请一同上京,只是因为此行里确确实实有她在意的人——”

“这天下的女子,不是谁都对你们皇族的侧室感兴趣的,也不是哪个平民女子,被你们看上都会觉得荣幸的,你们以为白芷受尽折磨也要挣脱丁子香的控制后,会愿意他人以爱作囚笼,再困着她吗?”

叶凝低低地轻嗤,“你们这些男人,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

周融还因怒意泪流满面地骑压在旭王身上,愣愣地看着自顾自坐下便喝了一口茶的叶凝,就见她睨着自己直摇头,仿佛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

“……”

第146章 是浮云罢了

第146章 是浮云罢了

“干什么?”周融面红耳赤地擦着泪花,恼羞成怒地吼,“没见过男人哭吗?”

叶凝喝完茶润喉,看着跟炸毛猫儿似的周融长叹,“我不是觉得你为赫连纲鸣不平而哭很傻气儿,我是觉得你居然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赫连纲,你们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长年累月的暗恋,要么一个掩饰得很好,要么一个装聋作哑。

看周融反应,是赫连纲掩饰得很好,周融脑子又缺根筋,一直以来误会赫连纲喜欢的是白芷。

“什么意思?”周融动了动砸破的拳头,从旭王身上起来,眼眶里还是一片通红得难以止住的湿润水雾,一想到赫连纲伤心难过,更甚愧疚了那么久,始作俑者却是身边最亲的人,愤怒和酸涩便挥之不去。

“男女之间并非只有情爱可言,赫连纲欣赏白芷视白芷为知己挚友而已。”叶凝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青瓷杯壁道:“人死不能复生,祸不及家人,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些道理我都懂——”

“事已至此,我也不打算再追究谁是谁非,若旭王还想要兄弟情,当真想要赎罪挽回什么,便以白芷的名义施济天下孤苦无依的孩童吧,把白芷的善良延续下去。”

叶凝看向撑起身的旭王道:“我跟白芷一样,我们都不是一方天地一份感情便可困守之人,她不要的,我更是不屑,凭我们的能力想要怎样的名利富贵得不到?但我们想要的东西,远比你们想的简单纯粹——”

“皇城之下权势之争名利相逐,皆是没有尽头的游戏,就算坐上最高的位置了,也只是下一轮游戏的开始,皇亲国戚勋贵世家,官场与后宅之斗,只要身处其中,便谁也逃不开这恶俗游戏的控制和牵连。”

“这样的争斗之下最容易被‘牺牲’的就是女子,什么此生挚爱什么兄弟情深,在权势面前全都是浮云罢了。”叶凝讽刺一笑道:

“从古至今的历史长河里,又有多少个‘白芷’无辜惨死,于人间匆匆一瞥便销声匿迹呢——”

“所以我希望白芷的名字能成为历史长河里意义非凡的其中一笔。”

“我答应你。”旭王满心寂然地迎上叶凝清冷淡漠的视线,所有辩驳与解释到了嘴边,换成了铿锵有力的承诺。

这时,马场的小厮捧来两坛子酒,眼看气氛不对劲儿,忙把酒交给旭王的贴身小厮,便不敢逗留地急步而去。

叶凝肚子咕咕地叫,想喝酒又怕刚吐完灼胃,看着还没熟的烤鸡和烤猪扇骨,忽然很想薄寒年……做的异常合胃口的饭菜,郁闷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扒拉水果,气氛因默然而显得越发怪异。

周融满腹复杂且一言难尽的心事不知所措地堵塞在胸口,只能拉着小凳子坐到火堆旁边,主动地烤鸡和烤猪扇骨转移注意力,也借故错开旭王投来的目光,像是未察他的欲言又止,叫晦暗的怀疑与酸涩深埋在艰难止住的泪水下。

叶凝把符咒缠回手腕上,慢条斯理地掏出两瓶伤药扔给旭王的小厮道,“给他们处理一下,这般模样传出去像什么话?”

深秋沁凉的夜风扫过山间黄黄绿绿的枝桠沙沙作响,偶尔虫鸣伴着柴火燃烧的噼啪合奏出一曲尴尬的静默。

半响过去,旭王红肿得火辣辣疼的脸颊感受着药膏带来的阵阵舒爽清凉道,“白芷的事儿,对不起。”

“旭王不否认我的推断吗?”叶凝道。

“事实大抵就是如此,我没法否认,没法推托,没法辩驳。”旭王低声缓缓道:

“当年白芷身中血蛊,毒发得突然如附骨之疽,根除不了,阿纲心急如焚向我求助寻药,我就此知道了她的弱点,便在杀手埋伏暗杀他们时,趁乱以相克的毒箭射杀。”

“——这些年看着阿纲因白芷救他而亡自责愧疚,如同带着枷锁过活,我也很不是滋味很羞愧,是我辜负了他的信任,是我背叛了他的信任,我无数次想亲口告诉他真相,却始终说不出口,只能放任他搜寻真相。”

旭王一直以来希望赫连纲得到答案解脱,又时常祈祷赫连纲不要知道真相。

因为凭他对赫连纲的了解,赫连纲不会撕心裂肺地揍他,不会张牙舞爪地质问他为什么,赫连纲会易地而处地明白他的苦衷,然后平静又漠然地远离他。

他比谁都清楚知道赫连纲视家族荣耀为囚笼,想挣脱,想过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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