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宋南星闵肆铖的小说叫什么名字 宋南星闵肆铖完结版
“那王爷这又是反悔了,想把我送回柴房吗?”宋南星反唇相讥。
闵肆铖微微眯了眼睛,眸中寒光闪烁,却更是怒火中烧,斥道:“你和你父亲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敢在本王面前装傻!”
说罢,闵肆铖扬手便是一个巴掌。
第4章 她已经不复以往那般懦弱
若在从前,原主只会直挺挺在这儿挨打。
可宋南星却是一个闪躲,避开了这一巴掌,口中还冷道:“王爷您堂堂一个大男人,只知道打女人吗?”
“你!”闵肆铖被更加激怒,都虞不上今日宋南星的反常。
他目光阴沉,脸色暴戾,额角青筋若隐若现,拂袖道:“本王教训房中人,乃是天经地义,你既然不愿意受教,那本王便一纸休书,休了你!”
这话一出,把小桃吓得够呛。
她“扑通”一声跪下来,拦在宋南星身前,眼泪又掉了下来,求情道:“王爷,求求您不要休我家小姐,要是就这么被休了,那我家小姐的名声和这辈子就都毁了!”
闵肆铖却丝毫不心软,摆手让人去取笔墨纸砚,厌恶至极道:“今日这休书,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宋南星倒不介意被休,只是她清楚记得。
那晚原主喝醉以后遇到的男人,腰间挂着的是萧王府的令牌。
腹中孩子的父亲,一定就在萧王府!
宋南星转身和闵肆铖对视,苍白瘦弱的脸颊上充斥着熊熊火焰。
“我乃丞相嫡女,即使王爷您贵为王爷,就这么休了我,怕是也不好交代吧。”
闵肆铖怒极反笑,双眼死死瞪着宋南星,咬牙切齿道:“你敢威胁本王?”
“威胁谈不上,只不过是想互利共赢罢了。”宋南星神色淡然,以谈合作的姿态道。
若是平常,闵肆铖一定会注意到宋南星已经大不相同。
可他此刻已然气昏了头,闵肆铖毫不遮掩眼中的厌恶与嘲讽,冷声道:“不自量力!就凭你,也妄想和本王谈条件,休书写好后会送来,你自己收了,滚出本王的王府。”
说罢,闵肆铖转头便走。
闻言,宋南星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目送着他离去。
而下一刻。
闵肆铖脚步突然顿住,一只手抓住胸口,表情狰狞起来,似乎在承受难以忍受的剧痛。
见到如此变故,宋南星嘴角微勾,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看着他。
只见他“腾”的一下,直直摔在了地面上。
在昏迷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刻。
闵肆铖仍旧死死盯着宋南星,眼神中似乎结了寒冰,咬牙切齿警告道:“你……不许……碰……本王……”
方才还横眉暴怒的男人,此刻却脸朝下,安安静静趴在地上。
单看他这半张侧脸,倒是如同玉雕石刻一般,好看得紧。
但落在宋南星眼里,这人就是个大麻烦。
她细眉一蹙,听见小桃惊呼一声要去叫人。
宋南星嗓音冷淡:“站住。”
小桃不明所以,乖乖停住脚步,惶恐地看着自家小姐。
宋南星神情有些不耐,杏眼中投射出的目光带着凉意,她将裙摆一撩,蹲下侧头看着昏过去的闵肆铖。
这男人可别死在这里。
宋南星心中思忖,伸出手去抓闵肆铖的手腕,白玉似的手指扣在男人炽热的脉搏上,片刻后,冷厉的神情稍松。
还好,死不了。
只不过,闵肆铖堂堂一个王爷,表面看起来身强体壮,体内却藏着这么多毒素,着实耐人寻味。
宋南星眉头蹙得更深,思考中入了神,眯着眼睛打量闵肆铖,好似要将这人看个窟窿出来。
“小姐……”小桃怯生生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路。
宋南星松开闵肆铖的脉搏,掸了掸手指,好似嫌弃,语气淡淡:“要是让人知道他在这儿昏过去,我们都脱不了干系。小桃,过来将他拖进内间。”
小桃一愣,看着自家小姐,只觉得她这通身的气派与行事风格,都和从前那怯懦无主的样子大不相同。
桌上正放着从神医系统里取出来的药。
宋南星吩咐道:“你去把桌上那些药给熬了,再端一盆热水来。”
小桃得了命令,把桌上的药包抱着,一溜烟跑了出去,没多久便端着药罐和热水回来。
宋南星自己喝了碗补身体的药,又用热水擦拭闵肆铖的手臂,最后在他的手臂上施针。
她施针的手法干脆利落,只见抬手时银针寒光一闪,转瞬间便扎进了闵肆铖的血肉之中,不一会儿,那粗壮手臂上各个穴位之中便立满了银针。
小桃看得呆了,一双圆眼瞪得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既觉得惊讶,又对此刻的宋南星崇拜至极。
不愧是小姐,简直像是神医似的,真厉害!
在小桃眼中,宋南星和从前判若两人,再也不是那个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的柔弱小姐了!
真好,她喜欢现在的小姐。
随着针灸刺激,闵肆铖渐渐有了反应。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紧闭的双眼开始颤动,苍白的双唇轻启,似乎是在昏睡中挣扎。
下一刻,闵肆铖侧头,猛然咳出一口污血来。
第5章装模作样的女人
宋南星迅速避开,坐得更远了些,探出手去拔出闵肆铖臂上的银针。
“唔……”闵肆铖喘息着睁开眼睛,看到宋南星的第一眼,便是她手中拿着银针。
寒光一闪,晃了他的眼睛。
“你……”闵肆铖下意识紧绷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
再定神一看,自己竟然是躺在宋南星的床上。
“宋南星,你又……咳咳……又想干什么?”闵肆铖苍白的脸上尽显寒意,眼神警惕无比。
宋南星慢条斯理地将所有的银针全都收了回来,瞥了闵肆铖一眼,道:“放心,我什么也干不了,是你自己晕倒了。”
话是这么说,可闵肆铖半个字也不信。
当初宋南星受父亲之命嫁进王府,就是为了传递消息出去,好让她父亲能在朝堂上扳倒他。
之后更是四次三番地陷害盼儿!
这样一个满肚子恶水的女人,能安什么好心?
无非都是做戏罢了!
闵肆铖的眼神更冷。
他轻喘片刻定了心神,冷道:“若不是你动了手脚,本王缘何会无辜晕倒。宋南星,你休想以此来博一个恩情。”
恩情?
宋南星似是觉得好笑,带些嘲讽地看过去,幽幽道:“我要你的恩情有什么用?王爷,你自己在哪里中了毒,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说着,宋南星端起手边的茶,一口一口慢慢喝起来。
她看起来问心无愧,又好像其实根本不将闵肆铖放在眼里。
闵肆铖眉头拧紧,眼神更加防备,又多添了几分探究。
宋南星喝了茶,将杯子放在一旁,嗤笑道:“不必看我,我就守着这么一个偏僻的院子,身边只有小桃这么个傻丫头,哪儿来的本事去弄毒药。”
顿了顿,宋南星微微侧头,突然轻飘飘道:“再说,我也不至于谋害亲夫吧,这对我可没好处。”
“你!”闵肆铖听到这话,额角猛然一跳,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这女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厚颜无耻!
乌黑的血吐在床边,将床铺也染得黑红。
宋南星早有准备,身手敏捷地站起来退让,裙角却还是沾染了一丝血迹。
她低头皱眉,嫌弃道:“王爷,这可是我新换的裙子,你得赔我一身新的。”
闵肆铖青筋暴起,正要发作,胸口却陡然气顺,再也不像刚醒来时那样闷堵。
再一看宋南星,她眼神冷淡,嘴角却上扬,分明就是存心说这些话来刺激他。
闵肆铖勉力撑起半边身子,垂眼看了那摊血污,心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莫非这女人是为了刺激自己吐出污血?
“看够了?”宋南星眉头一挑,将一碗药端到他面前,道,“那就喝药。”
闵肆铖抬头,冷眼盯着宋南星,陌生之感顿涌。
“你……”
他沉着声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