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谢长临(九千岁他百媚千娇全文免费阅读)全文在线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妧谢长临全文免费阅读)九千岁他百媚千娇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个人在宫里搅和,因你出现推动了许多事情提前,真不是我不给你时间。”
江妧控诉完,瞟着他,“不跟你扯这些,说吧,什么下一步?”
司命沉默了一下,声音弱下去,“同你恩人……恩断义绝。”
江妧:“???”
手里的点心瞬间不香了,她猛地站起身把东西砸过去,“你说什么?”
“就……情劫嘛,不痛怎么算劫?我看过了,此时是最好的时机,你恩人对你情意正浓,这几日你同他说些狠话,他定八百辈子不敢碰这情之一字。”
江妧:“???”
她气笑了,“那我偏不!我就要他记得我,回了天上还想着寻我!”
“你知道不可能的,神仙历情劫大多为了斩断情丝,你恩人也不例外。”
司命认真的劝导,“你也不想看到他此次历劫毁于一旦吧?”
江妧笑不出来,一张脸面无表情,静了半晌才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司命只是提醒,“你是来帮他的。”
“我不想这样伤害他。”
他不作声了,只是沉沉的叹口气。
又静默了许久,江妧眼眶通红,“司命,你过来。”
司命犹豫了一下,飘过去。
江妧对着他的虚影就是一阵乱踢乱打,险些将他给打散咯。
但司命只是抱着脑袋,将实体显现出,任她撒气。
江妧边哭变发泄,待冷静下来,只是问,“能多给我些日子吗?”
“至多一月,毕竟他也大限将至了。”

江妧鼻尖绯红,低下头来,贝齿咬出血,“你烦死了司命。”
司命不反驳,甚至叮嘱,“定要用最戳心窝子最难听的话同他断。”
离开前生怕江妧做不到,再三强调,“你若狠不下心伤害他,他回去功亏一篑还得再来。”
江妧一直不说话,他消失后还仍旧保持那个姿势坐在床边。
殿内的暖炉未曾断,可她只觉得冷。
不知多久,谢长临慢悠悠从屏风外走进,“娘娘怎的不加衣坐那处?”
说着就走近,想将她裹进被子里,目光却撞上了那满脸泪痕。
谢长临蹙眉,轻柔抱住她,嗓音却冷下,倾泻出一丝杀意,“何人惹了娘娘哭成这般?”
江妧紧紧圈着他,平日娇软的嗓音多了一分哑,抽抽搭搭的哽咽着,“本……本宫醒来没见到你,忽地就想哭嘛……”
他一时凝噎。
怀中人委屈的模样简直让人心都碎了,只能低头小心翼翼的哄,“既是咱家让娘娘委屈,任娘娘罚?”
江妧:“……”
江妧果然止了哭声,仰头用湿漉漉的眸瞪他,“本宫能舍得罚长临?”
谢长临低垂着眉眼,软和得不成样。
江妧被他弄的更想哭了,贴近他抱住,“哄人该说爱与喜欢。”
第106章 若有下辈子
她说完,不知为何自己反倒先泄了气,唇色被她咬的鲜红,和苍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一直看着她的谢长临眉头紧锁。
“长临,陪本宫出去赏赏月吧。”
她轻声道。
谢长临没应,但当即起身,去拿了衣裳和梅花色大氅,将衫帽系好,给她裹得密不漏风,再将金镂空雕花暖手炉塞她怀中,这才轻启薄唇,“走吧。”
二人来到湖边,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湖面,水面上映托着斑驳的树影与花,还有斜挂在黑色天幕上的皎洁弯月。
带着几缕潮湿气息的夜风朝两人袭来,江妧不似平日作风,会娇闹着往他怀里钻,反而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神色颇显落寞。
“娘娘。”他忽地轻唤,一直侧目注视她,月光洒在他的肩,眉目清冷,可说出的话格外缱绻。
“咱家喜欢娘娘。”
“很喜欢。”
江妧怔住,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是听了她方才的话,在哄她呢。
许是没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让他担心了。
“本宫知道。”她弯眸,不似平常的明媚可爱,多了几分少有的温柔,声音也柔如微风,“本宫也喜欢掌印。”
“很喜欢。”她补充。
谢长临嘴角勾起很淡的笑,收回视线去瞧那月亮。
江妧静静看着他从侧颊蔓延到耳根的绯红,宛如一个刚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佯装淡然的向心爱的姑娘吐露情话,实则青涩到暗暗羞红了脸。
她兀自湿了眼。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长临。”
江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俏皮些,与平常无异,像是说句玩笑话般道,“假如哈,若本宫哪日因一己之私做错了选择,毁了你一件很重要事,你可会恨本宫?”
谢长临却是眼也不眨,一刻也没想,“不会。”
“为何?”
“咱家给你这个权利。”
——随便怎么对他。
“只要娘娘记得说过什么。”
“本宫说过什么嘛?”
“这就忘了?”他将大掌按在她脑袋上,带着几分警告的摩挲着,“娘娘说过,永远不会离开咱家。”
“咱家可记着呢。”
“你大哥今儿饭桌上提的,是西厂一道刑法,将人眼珠活剜出来,穿上木签,裹上糖衣,让犯人亲自品尝。”
江妧:“……你吓唬人。”ᴊsɢ
“嗯。”他手轻拍了几下,眸色幽深晦暗,“但对娘娘,咱家或许会更残忍。”
“呜……”江妧眼泪瞬间落下,不似委屈,是自责。
他哪里是吓唬她,分明是用最骇人的话提醒自己,别离开他。
谢长临低叹一声,将人揽进怀中,“得,又给咱家的娇气包吓哭了。”
她的哽咽止不住,他只能故技重施,在她耳畔低语着哄,“别哭了,咱家爱你,哪舍得那般待你?”
“娘娘眼睛这样漂亮,笑起来如小暖阳一般,似是能驱散寒冬。”
“你倒暴疹天物,日日拿它掉金豆子。”
江妧听着,又哭又笑,“怎么着,本宫哭起来就很丑吗?”
“要命。”
江妧:“???”
她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好啊,竟这样说本宫?”
他轻笑,不躲不避任她掐着。
事实上,美人落泪怎么会丑?
江妧一手抱着暖炉,一手执起他冰凉的手,不再纠缠那个话题,“长临也没有穿很少,可身子怎的常是冰的,会一直觉得冷么?”
他不甚在意的摇头,“习惯了。”
江妧追问缘由,他好似不愿说,听她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气,才瞥了她一眼,道,“前几年中过寒蛊。”
“谁下的?”
“老东西。”
江妧:“……”
江家还有这技艺?
谢长临指尖轻点胸前,“这处刀疤便是取寒蛊时留下的。”
他轻描淡写,“若晚两日,它靠近了心脏,咱家坟头草都得三尺高了。”
那道疤痕接近心口处,很长一道直往腹部延伸,江妧没问过由来,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缘由。
她猛地想起当初桓承同她提过一嘴,说两股势力相争,私下多的是腌臜手段。
蛊……是江家的手段吗?
于是两人浓情蜜意的夜话跑了题。
谢长临同她说了不少过去两方发生的事,在江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