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谢砚礼(简初谢砚礼)大结局免费小说无弹窗-简初谢砚礼完整版阅读-笔趣阁
微缩五指收拢,那腰肢便更贴近他,和他紧密相触,简初感觉到了。
只是,这样的感觉仅一瞬,她身子便被他带着转过,她双脚稳稳的站在台阶上,然后他低沉的嗓音落进耳里:“走前面。”
那紧扣着她腰肢的大掌抽离,圈住她的臂膀离开,深沉的气息不再笼罩她,强大的压迫力也终于不再那般咄咄逼人。
简初下意识松了口气,稳住微乱的心跳,点头:“好。”
她这次不敢再乱想了,低头仔细看脚下的台阶,稳当往前。
谢砚礼站在那,凝着那小心往前的人,她身子纤细,步履认真仔细,生怕自己再一个不小心便摔了磕了。
他手臂收回,插进兜里,跟着她上楼。
也就五层楼,其实用不了多久,但对于今晚的简初来说,这五层楼委实有些难爬。
但好在到了五楼,棕色的大门映入眼帘,阳台外的光也跟着把这里的昏暗晕开,一切都明亮了。
简初的心落回原地,安稳了。
也没有敲门,她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房门咯吱打开。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都睡着了的何昸乐听见开门声,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过来,手里都还拿着遥控器,看见简初,她清醒了些,起身说道:“回来了?”
简初看电视放着,何昸乐一脸惺忪的样子,明显就是等她等的睡着了。
“嗯,回来了。”
把钥匙放旁边的置物柜上,简初换鞋,然后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放到谢砚礼面前。
谢砚礼跟着进来,他看着弯身把鞋子放到他面前的人,长发垂落到身前,纤长白皙的脖颈露出,随着她弯身勾勒出一条柔美的肩颈线。
今天她穿着一件淡蓝色衬衫,衬衫领子不大,但当她弯下身来,头低下,那领子便张开变空。
第94章
何昸乐虽是醒了却还没从睡梦里完全出来,可当看见那跟着简初进来的人后,她一瞬就清醒了,一点睡意都不再。
“你......”
指着谢砚礼,何昸乐愣了,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简初听见何昸乐出声,直起身子看何昸乐,见何昸乐这惊愕的面色,说道:“妈,他来看看您和爸。”
何昸乐这下回了神,看自家女儿,嘴巴动,却说不出话来。
看他们干什么?
他们好好的,还需要一个前女婿来看?
何昸乐想不明白。
也不等她多想,谢砚礼便脱了皮鞋,穿上简初给他的男士拖鞋走进来:“妈。”
“......”
何昸乐直接发不出声了。
什么妈?
他们都离婚了好不好?
简初知道何昸乐一时间无法接受谢砚礼来,就如她一开始也想不到。
但现在谢砚礼已经来了,那便要做好主人家的礼数。
简初说:“你先坐,我去泡茶。”
何昸乐下意识想说她去泡,让简初和谢砚礼在这里,但话到嘴边便止住。
初初和谢砚礼已经离婚,现在身边也有优秀的男孩子了,他们便不要再过多接触了。
何昸乐点头:“去吧。”
简初去厨房,何昸乐看向谢砚礼,这站在客厅高高大大的人,原本宽敞的客厅被谢砚礼这一站都好似变得小了。
何昸乐说:“坐吧。”
“嗯。”
何昸乐先坐下,谢砚礼才坐下。
她看这穿着衬衫西裤,一身深沉内敛的人,心里虽对谢砚礼不满意,但来者是客,人家又是是本着礼数来看他们,她也不好摆脸色,遂说道:“初初她爸已经睡了,明天要早起去店里,我就不叫他起来了。”
现在要是温为笙来,何昸乐肯定是要叫简东随起来的,但是谢砚礼,那便不必。
谢砚礼怎么会不知道何昸乐的意思,说道:“不用,让爸好好休息。”
这爸叫的,一点都生疏。
何昸乐心里很是不爽快,但终究没表露出来。
“你奶奶身体还好吧?”
“很好。”
“那就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几乎是何昸乐问,谢砚礼答,气氛说不出的冷淡。
简初在厨房里泡茶,听着客厅里传来的话,都能感觉到母亲对谢砚礼的不悦和不满。
没有耽搁,简初泡好茶便端着茶出来,先是放谢砚礼面前,才是何昸乐面前。
何昸乐说:“初初,你这忙了一天了,现在又这么晚了,就去洗漱休息吧。”
简初微顿,看谢砚礼。
谢砚礼在拿着茶杯喝茶,听着何昸乐的话也没什么异样的神色,似感觉不到何昸乐对他的敷衍。
简初说:“没事,我陪您看会电视。”
她不想让气氛这样冷硬下去,也不想何昸乐为难谢砚礼。
何昸乐怎么会不知道简初的心思,自家女儿从来都心善,即便和前夫离婚了,也从不说对方的一句不是,只把苦果自己吞。
一想到这何昸乐就气,拉住简初的手,柔声:“忘记小温的嘱咐了?”
“快去休息,不然小温会担心的。”
这话就是故意说给谢砚礼听的,让他赶紧走人。
简初心中叹气,很是无奈:“妈,很晚了,您去休息吧,我跟他说点事。”
第95章
情况已经到这,简初原本打算的是明天说,现在也不得不今晚说了。
何昸乐了解简初的性子,她一定要维护谢砚礼,她也没有办法,当然,她知道女儿很理智,本着礼数把谢砚礼当客人招待,但是做母亲的总是担心她难受。
毕竟这是伤了她的人呐。
最终看简初始终温和含笑,眉眼不见半丝神伤,何昸乐妥协:“好吧,你们聊,聊完了早点休息,知道吗?”
“知道。”
何昸乐也没什么话要跟谢砚礼说的,起身回了房。
简初听着房门合上的声音,看坐在那神情如常的人,说道:“我们......出去说?”
“嗯。”
谢砚礼放下茶杯,目色始终深沉无波,一点心绪都看不到。
简初和他出了去,两人站在外面走廊,晕黄的光把他们笼罩,淡淡的暖色同时间的步调在他们身上缓缓流转,和着周遭老旧的建筑,是一张上了色的七八十年代老照片,久远悠扬。
简初看着眼前的人,他比她高许多,她看他时总是需要微仰着,但恰恰就是这样,她一抬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