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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他多说的意思,说完就回到阮姻身边,牵着她手进宫去了。
沈茜脸上溢满了欢喜:“父亲,太子同你说什么?”
沈相古怪的看了自己闺女一眼,最后叹息一声:“没事。”
沈茜见父亲这种态度,心里就不安起来了。
但她也不敢多问,只默默跟在后头。
只是目光总是忍不住落在前头的太子和阮姻身上。
拳头一点点的收紧。
这边阮姻也纳闷的问印阔:“你就半点不担心沈相去支持寒王?”
印阔诧异的看向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不就是懒得收拾他,我才私下悄悄跟他说么。”
阮姻:“……”
你确定你方才那番话不是在威胁沈相么?
好吧,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去估算太子殿下的行事方式,兴许他真的是善意的。
今日这样非正式的宫宴是在沐风亭办的,赏着秋菊,喝着名品,聊聊风土人情或个人喜好。
阮姻来时皇后和皇上都已经到了,这对帝王夫妻就像是普通夫妇那样两人聚在一起说着话。
神态轻松惬意,仿佛聊着家常,自然也没人上前打扰。
七公主和宁远侯也在场。
宁远侯是负责接待晋国使者的人,这对准夫妻同晋国文王兄妹两在一处说话。
除此之外便只有礼部和刑部的两位官员在场。
太子携手阮姻抵达,立即就叫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安蕊衣袖中的拳头骤然握紧,就算她蒙着面看不见真容,可身上散发的戾气却重的几乎无法隐藏。
七公主都忍不住纳闷的看了这位“平安公主”一眼。
陆砾的目光在阮姻身上停留片刻,旋即扫过太子,最后移开了视线。
七公主自然也在留意他的反应,见他没有多看阮姻,微微松了口气。
“太子与景小姐当真是好缘分,竟能叫他们一同抵达。”
皇后笑看着皇上。
皇上的表情也很慈祥:“你们两过来陪朕说说话。”
“母后,本宫与蓦蓦不是路上碰见的,是本宫特意去接的她。”
皇后适当的诧异了一下,然后便是善意的轻笑:“皇上,太子总算是开窍了。”
皇上也欣慰的点点头。
“这是你未来的太子妃,待人家好些也是应当的。但朕交代给你的功课也不能落下,做的如何了?”
皇上问的自然是交代印阔调查的事情。
在外人面前印阔举止倒是得体,没有冷冷丢下一句话就不搭理人。
“稍后父皇可以抽查。”印阔作揖,只是背脊笔直的,不见几分恭敬。
皇上没说什么,道了声好,然后同他们引荐:“太子,这就是晋国的文王。文王可是年轻有为,你若对书画感兴趣可以多多请教人家。”
文王起身说了句不敢当,随即恭维道:“大梁太子殿下我才是久仰大名,你颁布的许多政令,我晋国也有效仿。”
就是两国的民风不太同,有些推行的不太顺利。
“那是晋国平安公主,医术了得。此次带来了许多医书,着实让御医们受益匪浅,是为值得敬佩的女子。”
安蕊起身微微颔首就算是打招呼了,姿态颇为高傲,尤其是当她目光落在阮姻身上的时候。
往日里阮姻羞辱她出生的一桩桩一件件此刻都历历在目!
皇上看似对阮姻亲切,这可是这一番话却并未向阮姻介绍晋国的这对兄妹。
阮姻倒是不在意,只不过咱们这位皇上再次让她意识到了,狗的很。
印阔便要与阮姻去位置上入座,若是正式场合他们两的位置自然是坐不到一起的。
但今日不同。
皇上对阮姻的不待见也只在暗戳戳的地方,这种事情上他不会落人话柄。
此刻,安蕊却忽然道:“今日皇上为我们举办的宴会本也是互相熟悉,我们不妨来些彩头助助兴。”
文王皱眉。
但皇上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他看起来颇有兴致:“哦?平安公主准备出什么彩头?”
安蕊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此乃许凌草制的驻颜丹,本宫就以此做彩头。”
皇上的眼底绽放了一瞬的光芒,旋即又掩藏下去,并未叫人看见:“许凌草的功效无人不知,此物倒是有意思。平安公主想如何玩儿这彩头?”
安蕊倨傲的瞥了阮姻一眼,她这一眼瞥过去就撞进了太子漫不经心投来的目光,面上带着淡笑,眼底藏着寒光。
安蕊握着瓷瓶的手都微不可查颤了一下。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不甘心,声音都大了几分:“听闻景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呵。”
身边的男人刚发出一声冷笑,阮姻立即按住他。
安蕊她还不知道吗,琴棋书画她会点啥?
她都听历锐嫌弃过安蕊的字像是狗刨的似的。
“好啊,平安公主想比什么?”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跟提出无理要求的客人一般见识,阮姻神态端庄极了。
但安蕊可不是一个知道分寸的人,她立即召出身边的侍女:“我这个丫鬟琴艺一绝,景小姐若是胜了她,这东西就是你的。”
你让人家未来的太子妃跟一个侍女比试?
这话说出来,别说大梁的人,就是文王的表情都变了。
“平……”七公主都怒了,作为皇家公主,她的民族尊严是很强的。
平安公主若是私下里羞辱阮姻她不在乎,但今日的场合她却忍不了!
但是,七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太子道:“十三,宰了她。”
七公主都忍不了的事情,太子他能忍吗?
第184章
十三片刻没有迟疑,赴宴不得带武器,但他拳风也是刚猛非常。
拳风裹挟着强大的破坏力朝着安蕊袭去!
危险瞬息逼近,安蕊脸色瞬间就白了,这种时候她几乎是本能的朝陆砾看去。
可陆砾的目光虽然在她身上,却是让她无比陌生的冷漠。
“放肆!”
皇上勃然大怒的拍桌而起。
话音刚落。
“轰!”
“啊!”
安蕊已经被十三一拳头揍飞出去,身体结结实实砸在了亭子的柱子上。
此刻,落后许多的沈相他们才堪堪抵达。
安蕊就倒在他们脚边,一家三口完全都懵逼了,惊愕又不解的视线朝场上的所有人看过去,却没一个人有时间为他们解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