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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白白浪费死了,见了你父兄你又能说什么呢?死了也是白死,家人也没照料好,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呢?所以啊,好好活下去,继续当本王的王妃,把本王伺候高兴了,本王跟你保证,陈家女眷一定能平安到达西蛮。”
见陈宁没有任何言语,但也并没有出言反驳,想来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隋原年将她抱回床榻,目光幽深打量了她一番,“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跟个鬼没有涉么分别,本王的王妃可不是给一个如此这般消沉的女人当的。既然没资格去死,那就别再搞绝食绝粮的把戏给本王看。若再这样下去,陈家女眷的命运本王也懒得理会!”
话是字字当她面前说的,陈宁知道隋原年讲出的誓言未必可当真,但威胁人的话,他却是很当真的。
眼中的猩红没有丝毫褪去,此刻看着他就近在眼前,喷出的气息就充斥在自己脸上,令她无比厌恶。而自己一点反击也做不到,她觉得自己当真是无用到了极点。
他说的并没有错,自己活着没用,却连死,也是没资格去死了。
陈家女眷的命运还握在隋原年手中,她得替父兄守护好母亲嫂子和侄子侄女,还有族里头的几房亲人,好好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报仇的希望。
隋原年见她眼中有了些许人气,知道她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挥一挥衣袖,一身玄色锦衣一下就消失在夜色中。
隋原年走后,可儿端着碗小米粥进房,当场就吓了一跳。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王妃被王爷一刺激,想不开,自己去做傻事了.......
可儿哆嗦着将房中每个角落检查清楚后,发现陈宁并不在房中。
她即刻跑出了房间,边跑边大声哭了起来,“王妃,等等奴婢,等等奴婢吧。奴婢跟您一起去。王妃,您在哪里?带上奴婢吧........”
但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花园中飘荡,瘦削的背影仿佛来阵风就能被吹走。
陈宁漫无目的地在花园里走着,像一只没有灵魂的女魂........
走了一圈又一圈........
可儿见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做傻事,当下松了口气,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夜凉如水,若是平常,可儿会上前为陈宁披件披风。但这一次,她并不敢上去打扰她,因为陈宁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比这夜色更加寒冷。
直到那抹月色从厚厚的云层挣脱了出来,陈宁才停下脚步。
一句轻轻但很坚定的话语传进了可儿的耳中,“放心吧,我不会寻死了。我要,好好地,活下去........”
那一双青葱白手紧握成拳,指甲早已掐进肉中也不自知.......
第20章梳妆
晨起,龚凌兰在房中梳妆。
何嬷嬷站在她身后,手中的玉梳细细为她梳理青丝。
窗外的郁郁葱葱随风微拂,一名女婢恭敬地递上一碗清晨露水。龚凌兰端起玉碗,轻轻漱了两下口。
“香兰怎么还不来?”她问道。
“回禀公主,香兰去知春苑办差事,至今尚未回。”女婢怯声回道。
“真是笨东西,办个事都这么不利索,养你们何用!”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女婢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公主,别急。兴许是香兰是被有其他事情,这才耽搁了。本来她就是我们安插在那的丫鬟,被差遣做点其他事耽搁了,也是难免的。”何嬷嬷安抚道。
刚说完,一名身着青碧色丫鬟裙的女婢匆匆赶来。
“奴婢拜见公主,奴婢来晚了,请公主恕罪。”香兰一进来就听见关于她的争执,赶紧下跪认罪。
“怎么说?”龚凌兰问道。
香兰自从被安插在知春苑,每日一早到淑芳斋报告,已经是惯例。
想起引起王妃那次小产的原因,香兰心里总留有阴影。
可她能有什么选择,家中已是债台高筑,她早早被卖身,何嬷嬷愿意买下她而不堕入青楼,已是侥幸。
那几株夹竹桃是何嬷嬷命她种下的,特意种在王妃窗前隐秘的角落,平常人闻着,毒性并不大。所谓日积月累,积少成多,一个人长期沉浸在这样的毒性中,尤其是产妇,就足以酿成大祸。
王妃小产那段时间,她是不敢进屋去服侍的,她心虚,看到王妃那张苍白的脸,她会被良心所谴责。
她所做的这一切,也并非她所愿。
公主表面美丽高贵,实则只要她有一日晚来禀报,便会惩罚于她,使她胆战心惊。
“启禀公主,王爷昨夜去了知春苑,约是一炷香时间,就出来了。”
隋原年亲手处置了陈氏一族,陈宁势必与隋原年决裂。没想到才事隔几日,他还会去知春苑看她?
龚凌兰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娇俏圆润的脸显得阴鹜无比,“可听得两人说了什么?”
香兰被吓到,颤抖着继续禀告,“回公主,奴婢不敢前去偷听,王爷身手了得,奴婢若靠近,势必会被发现。不过王爷走后,王妃就走出来了,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直在花园里走来走去,看着怪吓人的。连她的贴身丫鬟都不敢靠近。”
“奴婢,奴婢只知道这些。早上奴婢在膳房一时脱不开身来晚了,求公主责罚。”香兰恭敬磕头。
“出去吧。”龚凌兰摆摆手,“到院门口领十个耳光。”
“是,谢公主怜惜........”
屏退下人后,房中只剩主仆二人。
龚凌兰转身开始描眉,“何嬷嬷,王爷自从那日刑场归来,连着好几日都不来我这。你说,他是何意?”
何嬷嬷替她拿根珠钗在头上比划着,“王爷的心思,虽说深沉难猜。但在公主身上,他何曾冷落怠慢过。兴许是刚处置了陈氏父子,又接手十万陈家军,自然是比平时忙碌些的。”
龚凌兰将一对珍珠翡翠玉簪插在发髻上,幽幽说道,“你也听到了,他昨夜还去了知春苑,想必是不想与她断个干净。”
何嬷嬷看着龚凌兰花枝招展的模样,不觉心生欢喜。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虽说主仆之分,但眼中流露的是长辈宠溺的柔软。
“她已经是罪臣之女,公主何必将这么个人放在心上。今日公主着这身紫色金丝裙,当真是仙子般好看,王爷见了肯定欢喜。不如,等王爷下朝后给他送碗燕窝粥去,让王爷解解这连日的疲乏?”
龚凌兰想了想,却嘟嘴摇头,“王爷今夜必定会来找我,宫中贺兰贵妃马上就要办寿宴,请帖都送来了。他难道不想我在贵妃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好让晋王解解被夺十万兵权的不快?”
贺兰王妃是晋王的亲姐姐,有她帮着说话,自然是分量不一般。
何嬷嬷脸上的皱纹漾开,“还是公主心思缜密。”
“不过,今日倒是有个地方,我挺想去。”龚凌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公主是说........知春苑?”何嬷嬷眉头微蹙。
她其实打从心里不想公主再跟此人争下去,结局已经非常清晰,王爷亲自监斩陈氏一族,陈宁不能也不会再跟她抢王爷。公主若再跟她明争暗抢下去,倒反倒可能让王爷还将目光放在陈宁身上。
不过公主向来好胜心强了些,想来是想趁着陈宁父兄已经被腰斩这样的绝境里头,再敲打敲打她。
龚凌兰发出一声铃脆笑声,宛然一笑。头上的珠钗跟着一起晃动,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挺好奇的,一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