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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顾时槐女生必看小说全文-陆杳顾时槐小说已完结无弹窗

时间: 2023-06-11 15:37:48  热度: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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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槐开了口,马夫不敢再阻拦,只能驾着马车前往侍郎府。

  侍郎府门口挂着白绸和白灯笼,闭门谢客,颇有几分萧索悲凉的感觉,叩了门好一会儿才有小厮来开门。

  小厮并不认得陆杳和顾时槐,板着脸说:“府中在办丧事,不便待客,二位若没有什么事,还是改日再来吧。”

  小厮说完就要关门,顾时槐伸手挡住门,陆杳柔声说:“陆杳前来吊唁赵公子,劳烦通传一下。”

  听到陆杳的名字,小厮脸色大变,慌张的说:“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老爷。”

  一刻钟后,小厮恭恭敬敬的把陆杳和顾时槐请进府中。

  户部侍郎是文官,侍郎府的府邸不及睿亲王府豪阔精致,但窗台楼阁、假山绿植都经过精心布置,处处都透着诗情画意,只是这会儿府上各处都挂着白幡,下人也都噤若寒蝉,无人欣赏这些景致。

  赵公子虽已成年,但尚未成婚,灵堂设在偏厅,这会儿连个守灵的人都没有。

  小厮解释说:“公子去后,夫人伤心欲绝,上午又哭晕了过去,侯爷和夫人上完香还是赶紧离开吧,若是被我家夫人看见,只怕会出乱子。”

  小厮说完点了一炷香递给顾时槐。

  陆杳替顾时槐接下,说:“夫君只是陪我来的,给我就行了。”

  小厮看了陆杳一眼,正要说话,一个尖锐的声音自厅外传来:“晋安侯打着吊唁的名号登门,进了灵堂却不肯给我儿上香,这是来上香的还是来闹事的?”

  话音落下,侍郎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跨进屋来。

  侍郎夫人长得也不算好看,脸上有大片雀斑,体态丰满,眼睛虽然是红的,但嗓门儿洪亮,中气十足,瞧着并不像伤心到昏厥的人。

  陆杳颔首行礼,柔柔道:“从一开始就是我说要来吊唁赵公子,与我夫君没有关系,夫人误会了。”

  顾时槐和赵家非亲非故,他的吊唁,一般人是受不起的。

  侍郎夫人听到陆杳说话顿时炸了毛,尖声呵斥:“你有什么资格来吊唁我儿子,你爹自己非要纳那个贱人做续弦,导致仕途不顺,他不怪自己却来害我儿子,他这般心狠手辣,日后肯定会遭报应,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你也会遭报应的!”

  侍郎夫人说着想要打陆杳,身后的丫鬟连忙拦住她,但她的力气太大,丫鬟拉不住,关键时刻,顾时槐揽着陆杳退开,侍郎夫人停不下来,一头撞上香案,插香的炉子被撞飞砸到棺材上又落到地上,香灰洒了一地。

  侍郎夫人回过神,发了疯似的朝陆杳扑过来,嘴里大叫道:“我儿都已经死了你还不肯放过他,老娘跟你拼了!”

  偏厅不太大,顾时槐护着陆杳退到墙角,被侍郎夫人抓了两下,伸手把人推开。

  顾时槐的脸颊被挠出两道血痕,眉心皱紧,周身的气场顿时变得可怖起来。

  陆杳下意识的抓紧顾时槐的手,这件事和晋安侯府没什么关系,顾时槐要是打了侍郎夫人也会被卷入这场风波中。

  侍郎夫人哭得声嘶力竭,顾时槐往前走了一步,冷冷的说:“反正棺材是空的,再哭就送你下去陪你儿子!”

第95章怨不得别人

  陆杳诧异的看了一眼棺材,而后反应过来,大理寺都已经介入调查,赵公子的尸身自然要放到大理寺让仵作验尸查明死因,寻找凶手作案的证据。

  现在案子还没结,侍郎府的棺材自然是空的。

  侍郎夫人被顾时槐陡变的气势吓到,哭声一止,等反应过来还想接着哭,赵侍郎及时赶到,让丫鬟小厮合力把她送回去,又让人把香炉重新摆上。

  “内子伤心失智,冲撞了侯爷、夫人,还请二位莫要与内子一般见识。”

  赵侍郎是文官,即便已经过了不惑之龄,一身儒雅书卷气让他的面容看上去还是好看的,他恭敬行礼,满脸歉意,和他夫人的反差很大。

  陆杳向他行了一礼,说:“是我贸然登门唐突了夫人,请赵大人不要怪罪才是。”

  赵侍郎虚扶了陆杳一把,叹了口气说:“夫人不必如此,我与容大人做了多年同僚,对他的人品是很相信的,那些传谣言的多是人云亦云之辈,我相信大理寺一定会还我儿还有容大人一个公道。”

  容父在家大多数时候都在看书,从未在陆杳和周氏面前说过自己在翰林院的事,陆杳对赵侍郎的为人并不清楚,听到这番说辞也没有表现出欣喜之色,只淡淡的说:“我也相信大理寺会公正查案,不会包庇真凶,请大人节哀。”

  陆杳既不为容父辩解,也不追问赵公子被谋害的细节,实在过于淡然,赵侍郎眼底不由得闪过暗芒,狐疑的问:“夫人可是见过容大人了?”

  “大理寺乃羁押重犯之地,没有陛下恩准,闲杂人等是进不去的,而且此案正在调查中,我身为嫌犯之女,也不便进去探望。”

  “亲生父亲卷入杀人风波,夫人还能如此冷静的思考问题,果然不是寻常女子能比的。”

  陆杳颔首,说:“大人谬赞,其实陆杳来之前还有些忐忑,方才听了大人的话才放下心来,大人没有对我父亲带有偏见,想来不会刻意打压导致我父亲这么多年怀才不遇,不能升迁,我父亲自然也不会如外界传言那般,对大人怀恨在心。”

  赵侍郎愣了一下,而后说:“容大人的才学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先夫人难产离世后,容大人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后来虽然振作起来,对升迁之事并不看重,下官也很替容大人觉得惋惜。”

  这话说的,好像赵侍郎曾想过要提拔容父,是容父百般推辞似的。

  陆杳没有争论这件事,又宽慰了几句,有小厮跑来,大声嚷嚷:“老爷,不好了,容家那个泼妇把校尉夫人打伤了!”

  陆杳和顾时槐就站在这里,那小厮却直呼周氏是泼妇,赵侍郎脸色微变,横了那小厮一眼,冷声喝道:“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没看到有客人在吗?”

  小厮吓了一跳,立在厅外不敢进来。

  陆杳装作没听见,识趣的说:“大人有事要忙,我和夫君就不在此叨扰了。”

  陆杳说完要和顾时槐一起离开。

  “侯爷、夫人,且慢,”赵侍郎出声挽留,又看向那小厮问,“容夫人和校尉夫人为什么会起冲突?”

  “校尉夫人和咱们夫人关系向来很好,这几日听说夫人伤心欲绝,今日去睿亲王府给王妃顾完生辰正好碰到那泼……容夫人,便想把容夫人带到府上给夫人赔罪,谁知道容夫人力气奇大,竟把校尉夫人和一干随从都打伤了,现在人都在巡夜司呢。”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小厮也不敢说周氏是泼妇了,硬生生改了口。

  赵侍郎皱眉怒道:“胡闹!大理寺都没有定案,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对容夫人动手?”

  小厮不敢应声,低着脑袋装死。

  赵侍郎见陆杳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叹了口气说:“此事因侍郎府而起,实在是对不住容夫人,夫人可否与下官一起去巡夜司接容夫人,下官也好当面向容夫人赔罪。”

  这些官夫人都瞧不上周氏,赵侍郎身为正四品的官员自然更不需要把周氏放在眼里,他说要赔罪,看的是顾时槐的面子。

  陆杳垂着眸说:“我与继娘不熟,既然是她出手打伤的校尉夫人,按照律法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还犯不上动用律法,犬子出了这样的事,不想再节外生枝,还请夫人看在下官的面子上走一遭吧。”

  赵侍郎说着朝陆杳鞠了一躬。

  校尉夫人是帮侍郎夫人出头才被打的,要是事情闹大,校尉夫人面上不好看,侍郎府也落不着什么好。

  赵侍郎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杳这才答应下来。

  三人坐马车去到巡夜司,远远的便听到校尉夫人在哭,周氏正中气十足在骂那几个丫鬟小厮。

  她骂人的话一套一套的,气又足,别人根本找不到机会插嘴,只有被骂的份儿。

  赵侍郎去道歉也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周氏才跟着陆杳和顾时槐走出巡夜司。

  天色不早了,陆杳淡漠的说:“我爹被关在大理寺生死未卜,你在外面跟人打架像话吗?”

  “要不是你爹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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