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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流的阻力消失。
　　靳序之抱着脸色苍白的小姑娘小心放到平坦的地面，跪在她身旁喊了几声名字都没有回应，心跳还在但呼吸微弱。
　　挂着水珠的手指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慌张做着口对口人工呼吸。
　　京荔酥安安静静没生气，无论他怎么唤都没有回应，靳序之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急的不知不觉红了眼眶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微弱的咳嗽声，靳序之才停下人工呼吸的动作，挺直的身躯脱力的跪在她身旁。
　　有些水tຊ呛入了呼吸道，京荔酥咳了好久才缓缓睁眼，湿漉漉的身体被旁边的人死死抱着。
　　倔强的伸手去推靳序之，手上软绵绵的没力气怎么推都不管用。
　　靳序之不停亲吻着她的额头，不知道是安慰谁，“好了没事，不怕了小甜糕，没事了······”
　　抱起她往里面走靳序之才发觉自己的腿因刚才过于害怕软的使不上力，走了几步差点踉跄的跪倒在地，下意识把她拥的更紧。
　　“对不起，吓到你了。”
　　不算短的一段路，靳序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抱着人走到房间。
　　脱掉京荔酥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不顾挣扎把人放进热水里。
　　处理好她才想起来给医生打电话，没注意到自己拨号的手指还在不自觉颤抖。
　　没让她泡太久，靳序之把人从浴缸抱出来擦干换上衣服又给她擦头发。
　　整个过程，京荔酥耳边都弥漫着他的对不起和安慰。
　　她心情低落忍不住的酸涩于是也呆呆的没有回应，不知道是因为没成功溺下去还是其他。
　　“有哪里不舒服吗小甜糕，说话。”
　　京荔酥摇了摇头，抿着唇没开口。
　　靳序之在她面前蹲下，卷起裤腿露出刚才给她换衣服时看到的淤青。
　　凑的更近，好像比刚才还要严重许多，青色在她莹白的腿面上尤其显眼。
　　“怎么弄的，疼不疼？”
　　京荔酥回过神来就想把自己的腿往回缩，他的手不同往日，很冰。
　　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把腿从他掌心挣脱，摸到床上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
　　积攒的泪滴无声从眼尾滑落。
　　手指擦到凉意她也怔了一会儿，说不出这滴泪的原因。
　　反倒像是长久积攒的委屈有了一个很小的倾泻口便迫不及待往那口子里流出。
　　靳序之只是以为她被吓到在害怕，看着蜷缩在自己面前的那小团身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僵着身子站在那，心疼的盯着床上的隆起。
　　心里还有些后怕，这一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心底早被她占的满满当当不容许一点意外。
　　医生的到来打破两人之间执拗不同以往的沉默。
　　看完京荔酥情况的医生看他浑身湿透发丝还往下滴着水滴，忍不住提醒，“您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靳总，待会也好照顾京小姐。”
　　靳序之一直站在原地盯着她，思索片刻还是抬步离开。
　　他随便换了身衣服，下楼进了厨房，
　　医生检查后给京荔酥重新处理了手腕上的伤，看着她喝了药等到靳序之进去才离开。
　　京荔酥再次往被子里缩的动作被他按住，“困了？待会再睡。”
　　“还冷不冷？”说着伸手去摸她泛白的小脸，刚碰到就被她偏头躲过。
　　在空中停顿良久的指尖若无其事收回，声音有些闷。
　　“给你做了蛋炒饭，我喂你吃点。”
　　“不要。”京荔酥沉默了一会儿颇为认真开口，“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小瞎子生气了，不同于以往软绵糯气的拒绝，这次难得认真。
　　靳序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只在心里无声叹气，“你把东西吃了我就离开，好不好？”
　　偏着脸的小姑娘受不住诱惑轻轻点了两下脑袋，她还没笨到和吃的过不去，要是待会没吃的了又会很难受。
　　没说话但也没拒绝靳序之的投喂，甚至吃还有些急，看着格外可怜。
　　想到刚才卧室里散落的零食包装，靳序之大概猜到了原因，心疼又自责。
　　靳序之不敢碰她，只是老老实实盯着吃饭的人，蹙着眉目光温柔到极致。
　　“你可以走了。”吃饱了就想着把人赶走，有些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靳序之：“好，我给你的腿擦个药揉一揉就走。”
　　京荔酥呢喃着不要，小腿已经被他握在手中，排斥挣扎中只是加重了靳序之手里的力道。
　　修长的指间挤出她小腿肚上的软肉，白色的药膏在她腿面上化开，凉意被揉成热。
　　他低着头动作认真，微弱的气息扫着她的小腿，白软的肌肤移不开眼，只想露出爪牙留下齿痕。
　　艰难的移走视线，抬眸才发现小姑娘红着眼眶咬着唇瓣，僵着身子还想往后缩。
　　她很排斥，或者说厌恶自己。
　　刚忍下的渴望因为这个念头死灰复燃，靳序之低头张嘴咬上她的小腿。
　　京荔酥被他弄疼，盈在眼眶里的水珠瞬间落下，无辜的把自己往后缩。
　　换来的是身前饿狼的步步逼近，原本稍远的距离因蜷缩的动作拉近，靳序之的手撑在她身侧，头却低于她的膝盖。
　　嘴边叼的软肉没离开过唇齿，或轻或重。
　　清清淡淡的茶香逼的小姑娘忍不住发颤，无声的泪滴滑落在锁骨。
　　淤青下有了一圈红印，靳序之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将蜷缩成小团的人往怀里揽，沾湿水的睫毛在眼前的每一次颤抖都在诉说着怕。
　　幽深的视线看着从眼里新鲜滚落的那一滴泪水，截停在下巴。
　　唇边尝到的泪滴带着咸，他还想继续脸上猝不及防得到了小瞎子的一巴掌。
　　清脆声在京荔酥耳边放大，突然的动手吓得她眼泪都不敢再流。
　　下意识把打了人的手藏到身后，被追上来的靳序之握住。
　　把她蜷曲的指尖分开，“疼不疼？”
　　“够不够？”
　　京荔酥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摇头，被他欺负的可怜兮兮快要喘不过气，耳边更为响亮的清脆更是吓得她小脸都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