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浔宁锦安(女尊重生之边治天下边宠夫)精选好书-女尊重生之边治天下边宠夫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她站起身,俯视着她:“你死后,我会拿你的人头祭我宋家先祖。”
薛凝忍着体内的剧痛,神智也变得不大清醒,却还是回道:“随你。”
成王败寇,死后这具肉身如何她早就不在乎了。
“至于淑皇贵君....”
宋浔见薛凝猛的抬头,恶劣的打了个顿:“等哪天丽蛟国灭,他成了亡国俘虏,我自会把你那两罐茶赠给他.....”
“我祖母怎么死的,他便怎么死。”
宋浔沉沉的声音传到薛凝耳边,把她飘远的意识猛的拉回来。
她向前呕出一口血,喘着气呵斥:“宋浔!”
“圣元帝的皇女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恨谢氏吗?!”
宋浔嗤笑一声,怒及返笑:“没什么,我比较看不惯你们这些藏在暗处的蛇鼠奸细罢了,本来我都忘了他了,可你偏偏来提醒我。”
“看起来你和他关系匪浅,让他死在你研制的毒里,不是挺好的吗?”
要是没有淑皇贵君残害皇嗣,谢氏说不定还能出一个资质不错的储君,那她上一世也许真的能成为一代忠臣,就不会有国破家亡。
她凭什么放过他呢?
薛凝又呕出一口黑血。
她整个人顿时萎靡下来,剧烈的喘息着,却强力撑着不昏过去,语气也放软:“放过他吧,他也是被逼的。”
“丽蛟国灭,我也随你处置.....你该解恨了。”
番外 身死魂灭
薛凝最后也没等来宋浔一句承诺。
宋浔冷眼看着她最后并不安宁的死状,胸口堵着一口闷气。
在不远处目睹了一切的寒霜此时忍不住走过来,在宋浔点头后打开了笼子。
她倒要看看这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她在薛凝的尚有余温的下颌处摸索了半天,总算摸到了一丝极为隐蔽的细缝。
没有任何犹豫,猛的将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扯开。
出人意料的,面具下竟是一张清秀温柔的脸,看不出年岁。
宋浔瞳孔一缩,指尖微微抖了抖。
“怎么长这样....”寒霜惊讶的嘟囔一声。
这副样子看起来无害的很,怎么会有这么多狠毒的心思?
宋浔又看了她两眼,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外走。
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即便隔了两世记忆,她依旧记得清楚。
她幼时顽劣,不愿读书,天天装傻充愣学什么也不用心不说,还总戏弄自己的启蒙老师,活生生把当时教导自己的名家气走了,偏赶上母亲和祖母那时常年在外征战,父亲又完全管不了她,老师换了好几个,没有一个留下的。
直到一个身着青衣的女人出现。
那人脾气出奇的好,耐心也足,承受了她全部的无理取闹。
那时她不过四五岁,和宋翡相处的时间不长,自然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猛然有这么个成年女子陪在身边,自然依赖很多。
后来她怕父亲把这个老师换走,当即收敛了很多,开始乖乖跟着她识字。
白氏自然惊喜,还以为她是长大了开始懂事了。
其实她只是选中了一个合眼缘的老师。
她和这个青衣女人同吃同住,她则一直陪着她长到八岁,才称病离开宋府。
虽然不过四五年时间,但对当时年幼的她来说就跟四五十年没什么分别,自己躲起来哭了一大场才算完。
甚至她重生后发现老师已经离开宋府时还曾经遗憾失落过。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想先出去透口气。
这地牢里属实太闷了些。
“主子。”寒霜几步追上来:“这人怎么处理?”
宋浔没理她。
寒霜:“?”
主子心思难猜她早就知道了,但是这又是怎么了?
外面天色微亮,宋浔回了长亭殿。
宁锦安已经醒了,刚刚推开偏殿的门,迎面撞上了宋浔。
“妻主?”他原本对于昨天被哄骗的事有些气恼,但看到宋浔的神情一时什么都忘了。
“你怎么了?”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宋浔莫不做声的搂住他的腰,没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他:“昨天休息的怎么样?”
宁锦安诚实的摇头:“没睡好。”
宋浔心中一叹,理了理他的发丝:“害怕吗?”
“没多怕,就是心里有事。”
他挂念着宁月晚和重伤的左倾,宋浔又不在他身边,他当然睡不好。
宁锦安认真打量了宋浔一眼,又小心问道:“妻主,发生什么事了吗?”
虽然妻主的表情同平时没什么分别,但他就是觉得她在难过。
宋浔下意识的想回答他没事。
但是看着自家小夫郎刚睡醒还蒙着一层水雾的清澈双眸,一时沉默。
她摸了摸他的脸,忍不住妥协“没什么大事,就是......”
她低头,自嘲一笑:“就是为自己不值罢了。”
为当年的小宋浔感到不值。
那时候的她,曾把薛凝当做母亲一般的人物。
却没想那人心里装的全是与面上的温柔完全相反的阴谋诡计。
宁锦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却也聪明的不再问,只默默抱了抱她。
妻主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和他亲近。
宋浔感觉他像哄星星一样用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她不自觉放轻声音:“我去看看左倾。”
“我也去。”宁锦安立马接话。
“好。”宋浔清楚以宁锦安的性子必然要亲自看看才肯放心,转身牵了他往殿内走。
殿内还是一片昏暗,没人掌灯。
宋浔皱了皱眉。
她走时这里还都是服侍的宫侍和随时候在这的太医,没有她的命令,谁敢轻易撤走?
一边的宁锦安也心中一紧。
他试探的喊出声:“阿月,你在吗?”
没人应答,一片沉寂。
“阿月?”
宁锦安有些不安的看了宋浔一眼。
宋浔安抚的看他一眼,领着他直奔内室。
雕花屏风后,隐约可以窥见一丝光亮。
两人绕过屏风,被眼前一幕一惊。
左倾悄无声息躺在床上,满头黑发散开铺散在床上,胸口有着微弱的起伏,宁月晚则跪坐在地上,半伏在床边上,和床上人十指相扣。
他身上的深色缎面华服已经一片狼藉,把他衬得像一朵枯萎的花。
“阿月?!!”宁锦安提高了声音。
“去请太医。”宋浔拉住想要上前的宁锦安。
她们从殿外走到殿内,那么大的动静都不见人醒,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宁月晚一向体弱,最坏的结果是人已经去了,她当然不能让阿锦凑上去。
不能把人给吓到。
宁锦安浑身一颤,转头就向殿外跑去。
宋浔上前,把宁月晚翻正,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还好,还活着,只是人昏过去了。
她又看了无声无息的左倾一眼,心下叹了一口气。
“快些醒吧,再不醒,有你后悔的。”
番外 命运捉弄
宁月晚是急火攻心,又连夜劳累导致的身体亏空,于普通人而言不是什么大毛病,于他而言却实实在在的需要卧床静养。
他那天的昏倒把宁锦安吓得不轻,自从人醒后一直看着他,生怕他再出个什么意外。
宁锦安坐在他的床边,小心翼翼的问他当天的事:“阿月,怎么当时殿里就你一个人啊,宫人和太医们呢?”
宁月晚靠坐在床头,捧着一杯热水,升腾起的雾气把他苍白的面色灼出了几分微红,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却很平静,怎么也看不出急火攻心的样子。
他眼睫微垂,淡声道:“她们太吵了,堵在那里又什么用都没有,我就让她们下去了。”
宁锦安闻言微怔:“是这样。”
可是守在那里的宫侍和太医都是极有规矩的老人,怎么也不会吵闹啊。
他只得安慰他:“阿月,太医说左倾姐姐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暂时昏迷。”
宁月晚头都没抬:“太医的原话是,暂无性命之忧,不知何故昏迷不醒。”
宁锦安一时无言。
宁月晚性格温柔安静,和他相处时从不会和他争论,所以此时他忽然出言怼他,他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宁月晚见这杯中水始终不见凉,回手放到了床上的矮几上。
宁锦安见状连忙道:“我去给你倒杯温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宫侍那么不懂事,这么烫的水也端上来。”
他心里想的是,也就阿月这么好说话,从不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他虽然一直被父亲和宋浔保护的极好,但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凤后,身上已经有了几分威仪,穿着华服起身时,连床上的宁月晚都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