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卫司哲不同的是,他的小女孩将他推开了是哪部小说的主角-不同的是,他的小女孩将他推开了全文无弹窗完整版阅读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
卫司哲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发顶,一股香气袭来:“有我在,我来。”
江年年抬头:“你想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
“所以,可以把微信加回来了吗?”
卫司哲这语气是在询问她,声音低哑的,带着点恳求传进她的耳朵里。
江年年笑了:“贺总,您安城的地不会就是这么求过来的吧?”
“别叫我贺总。”男人眯眼,不太高兴地捏住她的下颌,“还有,年年,这辈子除了你,我还没求过人。”
安城那块地,纯粹是连磨带威胁,喝垮了老太太三个孙子,到最后双手奉上来的,哪谈什么求不求。
要是没有江年年,那他的词典里又会少很多字,比如央求,比如请,但倒是会多很多脏字。
“所以呢?”
“所以把微信加回来。”
江年年看了眼捏着她下颌的手那么娴熟,云淡风轻:“小叔叔,现在好像是您在挽留我。”
“我是在追求你。”
卫司哲低笑:“你说我们是亲戚,那长辈加你个微信,你也要拒绝?”
亲戚……
江年年淡淡:“您还真是记仇。”
“记仇?我记什么仇?”卫司哲漆眸暗暗,眼中饱含笑意,“小骗子,亲上床的亲戚,我挺认栽的。”
贺靳席回去的时候,贺星辰刚被蒋奕依哄着睡着。
她听见他回来的声音,依旧没有动,也没有开灯,星辰的小房间昏昏暗暗的,她坐在小椅子上沉静坐着,看起来是累的不想说话。
贺靳席突然顿了顿。
他好像快要忘了,眼前这个女人曾是一个爱笑的女孩。
又缓了一会蒋奕依才跟他走出来:“年年那边怎么样了?小安呢?你饿不饿?”
说着,就要马不停蹄地给他去热一热晚上的饭。
“保姆呢?”
她没想到他今天会这么问,脑子空了空,淡淡的说:“哦,上个星期被我辞退了,我想着反正在家也没事,用不到。”
语气很轻,在江忌某个熟睡的小男孩。
“小依。”
他喉头酸涩:“你到底怎么了?”
蒋奕依的身形僵了僵:“为什么这么说。”
“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贺靳席叹了口气,上前从女人的身后环住她。
五月初,外面的雨像是不要钱似的,连着下了好几天,不过好在,终于在江年年的病好之前,停了。
所以肠胃炎刚好的小病患一出院,就被带着上了车。
江年年坐在江年年腿上,吃着糖还是带有敌意地看着身边那个男人:“叔公,你要带我和我妈妈去哪?”
妈妈……
给卫司哲开了十几年车的司机吓住了,不由怔了怔。
江总秘走了这么多年现在结婚了,贺总居然还……贼心不死!
咳……
被骂贼心不死的某人晃了眼外面,道:“吃饭。”
车驶到荟庭的方向停了下来,江年年下车前,还给了司机师傅一个飞吻:“辛苦你了,司机叔叔。”
把司机整的心都快软化了。
看向三人进去时的背影,他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突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猛吸一口气,让自己缓缓神。
等等……这孩子不会是贺总的私生子吧!?
心想着,他咂着嘴下车,把车钥匙递给门口的服务生。
服务生看见卫司哲和江年年带着娃走进来时,江直跟司机刚刚那个样子一模一样,石化,呆若木鸡。
而后才反应过来,收了车钥匙后,笑着迎上去。
江年年隐约记得他的脸,主动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服务员下意识想扬起一个笑容,却看到了男人阴沉的脸,欲扬未扬的笑容又收了回去。
干了五年好不容易成了副主管,他可不想就这么被辞退了。
三人上了包间,这个熟悉的包间一进去,直接让江年年想起了很多不想想起来的记忆。
譬如,某个男人坐在那张沙发上阴冷冷的回眸,带着威胁的笑意:“年年,我只是在提醒你。”
“……”
她偏头:“你故意的?”
“没有。”
他面部红心不跳地坐下。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他们没有点菜,是卫司哲事先安排好的。
江年年一脸的闷闷不乐:“妈妈,就给我点一个甜品好不好。”
江年年算是发现了。
记吃不记打这种事对这个小孩来说,纯粹就是摆设,就算疼一万次,她依旧能边哭边吃。
“不可能。”她敲敲她的小脑袋瓜,却一下没收住劲,打狠了。
小东西可记仇,捂着脑袋就要打她:“你个坏妈妈!”
还没挨到对方,一只比她手足足大出来三四倍的手掌直接挡在了她面前,小拳头重重的锤上去像是锤子了硬墙上,疼得她哼唧了声。
“你们欺负小孩儿!我要告诉爸爸,我要给爸爸告状!”
一开始还哼哼,不过菜一上来之后,就没再听见声音了。
大部分都是这里的新品特色,有几道是他当年问过江年年喜欢,所以就让一直保留了下来,整体味道比起当年也确实好了不错。
“和安城比,哪好吃?”
江年年喝了口鱼羹,突然觉得味道好像有点像,却又多了点鲜甜的香味,挑不出任何毛病,于是实话实说:“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司哲的眼里似乎又多了几分笑意。
正餐过后,刚刚那位服务员给他们上了甜品。
不是别的,是赤豆糊圆子。
魔都其实也有,但是名字不同,一个地区一种叫法,总的来说就是叫红豆沙汤圆子。
但要是细究,两种也有微妙的区分,例如魔都这里习惯把红豆煮的酥而不烂,保留红豆原有的形状,带汤沥水,但安城那边则是会煮到软烂成泥状。
而他们面前这几碗,很明显是安城的做法。
因为已经看不见任何红豆颗粒,只有满满的一碗红豆泥。
江年年从小在瑞士长大,在贺老夫人家住的时候也大多是贺靳席做饭,哪里喝过这个。
一听是甜的,急急忙忙拿起勺子来挖了一匙,大眼睛瞪圆,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妈妈,这是什么呀,好好吃啊!”
江年年困惑地看了男人眼,没得到回应,就也跟着尝了一口。
果不其然,这个味道更是一模一样,一口下去,几乎能让她顺着闻到那股安城特有的水乡味。
她叫住了要走的副主管:“你们招了个安城的厨子?”
副主管笑了笑:“哪能呀江姐,这是我们贺总亲自做的。”
卫司哲从前几天回来之后,就已经开始来这里了,他一个连热水都不会烧的男人,硬是要学着做赤豆糊圆子。
但奈何人家是老板,大家谁敢说什么。
于是乎,他们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把食谱江单化,故意骗老板说,做赤豆糊圆子只需要三步,煮红豆,热圆子,放糖。
然后剩下的所有步骤,就由他们偷偷加工。
她一转头,看见男人忽地扯了下嘴角在笑,眼眸深黑,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别太感动。”
江年年反唇:“贺总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是在追求人了吧?”
谁会因为一碗圆子就对他改观……
“叔公,你做的圆子也太好吃了!我好喜欢你啊叔公!”
“……”
看着身边某个趋炎附势的小奶娃,她实在懒得争辩。
得,当她什么也没说。
江家。
“夫人,您快看看去吧,小姐从早晨到现在又是什么都没吃,再这么下去身体可真扛不住啊!”
江夫人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看了眼楼上的位置:“她自己作践自己,我去又有什么用。”
管家皱了下眉:“可……可老夫人要是知道……”
“哎呀行了行了,我还得打麻将去,别烦我。”她摆摆手,嫌弃的进了屋收拾东西。
楼上江安澜的房间又传来了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让一众仆人吓得心惊肉跳。
管家敲了敲门:“江小姐,您都两天没吃饭了,多少吃点吧。”
“不吃,什么都不吃!”
“老夫人说了,您要是吃东西,她就给您说些您想知道的事……”
话音未落,门已经开了。
江安澜双眼红肿:“杨叔……卫司哲……卫司哲他不要我了……”
管家像哄小孩似的,将手里的托盘举起来:“先喝点粥再说,小姐。”
她没什么胃口,勉强喝下去了小半碗白粥,菜是一口没动,不过这也算是交差了,管家见她面色明显比刚才好几分,这才说。
“贺先生在那边的时候,老夫人差了个人过去问,听说是,有位姓江的小姐同去的。”
江安澜还以为是什么惊天秘密,一听是这,旋即摆了摆手:“江年年我知道的,他们是亲戚。”
“亲戚?”管家意味深长地摇摇头,隐喻的说:“亲戚,可不会凌晨两三点在同一个房间。”
“什……什么?”
江安澜愣怔。
“他们可能是在聊工作,听他们说江年年这次好像是司哲的合作伙伴……”
“那出动全城的人去找,也只是为了找她聊工作?”管家沉声,“小姐,别再欺骗自己了,您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一切都有章可循。”
老管家的话的确提醒了她。
这些天一切匪夷所安的事瞬间迎刃而解,譬如饭桌上的尴尬,陆瑶的那些话,还有卫司哲那个眼神……
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