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喜庄继昌:结局+番外宝藏文高分小说傲慢法则
系带敞开风衣,呼吸起伏,里头半透纯欲法式若隐若现。
余欢喜两下踢掉高跟鞋,梗着脖子仰头看他,借醉呛声,“你来干什么!”
四目相对。
她唇色樱红娇艳欲滴,眼眸迷离,野性难驯的美贲张欲出。
“……”
庄继昌喉结滚动。
当下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是啊,他巴巴赶来干什么呢。
他本来不想来。
视频里她红着眼,梨花带雨,还强装镇定,他坚硬的心一瞬间就化了,随便应酬老叶几句,便迫不及待回来陪她。
刚敲门人不在,让姚东风和高谦山满酒店找,她,她竟然在小花园举杯邀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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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继昌三指捏她下颌,眼风如刀,在她白色半透法式轻佻流连。
啪地。
他一挑肩带,“穿这么性感想勾引谁?”
“你管不着!”余欢喜挣脱他的手,猛地一甩,光脚直往里冲。
窗帘没拉,直对窗外河景。
庄继昌抢步捞起遥控器关窗帘,转过身,不错眼盯着她。
“哥哥上钩吗?”余欢喜斜倚床畔,半藏半露。
外帘徐徐关闭。
庄继昌一手拽松领带,脱掉外套,单膝跪在床上,欺身逼近,“你说呢?”

人间夜色缠绵。
描不尽风流的工笔一夜传世。
共享欢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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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两条新消息。
高谦山:【我今天有事,不陪你了。】
另一条来自邱收:【余弟车祸,骑摩托环山路摔了。】
“……”
怎么不摔死他!
余欢喜浑身本能紧绷,攥紧手机。
庄继昌饱食餍足,从背后抱她,轻吻耳朵,却见她浑身僵硬,一蹙眉,“怎么了?”
“没事。”余欢喜同步摁灭屏幕。
晚上见叶哥要紧。
215 才艺表演
庄继昌给余欢喜挑了一条Dior纱裙。
当季秀款,昨晚刚到店,上午才送来。
余欢喜伸出手,挡住眼前视线,然后审视地张望镜中人。
裸色抹胸裙,上身一字肩锁骨迷人,她纤腰长腿,举手投足端庄优雅。
时下最流行的渣女大波浪,海藻般精心护理过的头发,干枯玫瑰色口红,尚美钻石项链,只要不开口,装京圈名媛十拿九稳。
去年此时。
她穿着洗了无数次的半旧冲锋衣,海蓝色的,齐耳短发,不修边幅,横冲直撞。
第一次去香港,连浴球泡澡都玩不转。
再看镜子里恍如隔世。
强者才有话语权,弱者不配提尊严。
人生是等价的。
“不错!”庄继昌拍板,好整以暇注视她,眼底满溢欣赏,调教人很有成就感。
余欢喜吁出一口气,朝他嫣然一笑。
傍晚五点,昨天开奥迪A8的司机,准时来酒店接两人。
庄继昌揽着她的腰,走出大堂。
她有一种走红毯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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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四方四正,车子一路往西直奔什刹海,八公里路,晚高峰走走停停,将近一个多小时,司机才回头表示就到了。
余欢喜偷偷打开导航瞄了一眼,地安门外大街,正面南就是景山公园。
未几,车子朝东一拐,视线陡然变窄,乍闻卷闸门嗡鸣,光线一暗,驶入地库。
约几分钟,又一亮,车子徐徐停稳。
“到了。”庄继昌提醒。
车库不临街,端走地下,大门面上不显,四合院进出等闲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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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上前拉门,余欢喜提裙落车。
落日余晖。
她下意识抬手一遮,目及之处,高高的青砖围墙,秩序感压抑扑面而来。
有人在前引路。
一进一进的垂花门,耳畔隐隐鸟鸣,越往里越清静,仿佛与世隔绝。
走了三进,过了两道穿堂,再转过一个琉璃插屏,一间正房大院,豁然开朗。
好家伙。
“刘姥姥进大观园……”余欢喜扣着庄继昌的手,连连感慨,“北京还有这地方……”
上层阶级跟她待的不是一个北京。
高墙耸立,余欢喜仰望,不禁放慢脚步,庄继昌没留神,抓握两下回应她。
却见她原地愣神,以为是紧张,揽着她肩膀,继续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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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走神之际,传来耳熟的张扬恣意声音,“甭赖!姐你就是屁胡!”
是叶哥。
紧接着听见推牌码牌声,像白噪音,哗啦哗啦回荡在院中。
可能接连输了几把,庄继昌和她跨进门槛时,叶哥显得意兴阑珊,扬手将牌一丢。
“阿Chong你磨磨唧唧行不行啊你!”
叶哥语速不紧不慢,他只瞟了一眼余欢喜,好像没认出来,然后作势一拳怼庄继昌胸口,恨恨吐槽道:“昨儿你——”
庄继昌猛地拍他手背打断。
“——你怎么才来!”叶哥接收信号,强制转折,目光这才投向他身后的余欢喜。
“这位妹妹我可曾见过?”
叶哥惯用的撩妹起手技。
乱花渐欲迷人眼,美丽的脸千篇一律,他压根记不住那么多。
此刻皮一下,存心逗弄庄继昌,谁让他昨晚没喝酒就甩膀子颠儿了。
想来,该是应酬眼前这姑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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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怎么办。
庄继昌故意绷着笑。
上回年会引荐她,纯属公事公办,混个脸熟,今天私人聚会,目的不一样。
他有心考校含笑望她。
“叶哥,又是我!余欢喜呀!”她脆生生自报家门,眼珠亮闪闪的,顾盼神飞。
又。
并非初次见面,给足了人面子和台阶。
“哦?”叶哥玩味一笑上下打量。
庄继昌很满意,不露声色搂她的腰,揶揄:“老叶,你该吃脑白金了!”
“呦!是你!”叶哥总算调出记忆,抬手一点,“凤城!第一!野导!小黄牛!”
抑扬顿挫,尾音稍赶,表示他没忘。
去年底佳途云策年会,席间全是讨论她的,又野又飒,倒像北京大妞,挺有趣。
“全靠同行们衬托!”余欢喜落落大方。
“好好好,来来,坐坐,”叶哥颔首,看向庄继昌,戏谑低声调侃,“还没分呐!”
他本来是开玩笑,正要说下文——
“那不能够!我看得特紧!哥您擎好吧!”余欢喜笑眯眯抢白。
“……”
叶哥一愣。
要是搁旁人,听见他说这话一准挂脸,偏她顺着话头往下捋,果然挺特别。
这时。
“叶未川!他妈你会不会说话!”
余欢喜循声偷觑。
桌对面站起一位女士,瞧着比在座诸位成熟,胸前鸭蛋大的帝王绿吊坠十分抢眼。
叶哥那么桀骜的人,见她倒有些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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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姐晚上好。”庄继昌恭敬先打招呼。
“来了……”山姐颔首,眼刀扫叶哥,不会说话就闭嘴!
叶哥一哂,“开个玩笑!”
趁空。
庄继昌紧着低声科普人物关系,“老叶的大姐,”他不忘补充道,“少说多听。”
余欢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走上前,蹲了个万福礼,“珊姐好。”
山姐一怔。
在场众人俱是一迟疑,大姐头没发话,不敢轻举妄动。
庄继昌嘴角微颤。
让她少说,她倒好,主角从不抱怨是否在C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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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秒空白。
“乖!”山姐虚扶她一把,笑着轻拢手臂,一口京腔,“我名儿是未山,忒怪吧。”
闻言。
庄继昌眼皮一跳,抬眼,叶哥正看过来,俩人互一挑眉,心照不宣。
山姐又要玩她那套谐音梗了。
未山,伪善。
她总是乐此不疲,考验每一个他们新带来的姑娘,今天也不例外。
知情者看热闹。
“未山,”余欢喜默念一遍,咬唇蹙眉眼珠一转,带笑应道,“谁说这名儿怪,这名儿可太好了!”
所有人看向她,包括山姐。
庄继昌尤为关注,松了松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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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未解松梢雪,西山已挂梅梢月,”余欢喜看着山姐,反应过来,“原来您是这个‘山’!”不是珊瑚的珊。
就说,世家大族取个金玉之名难免落俗套,未山,名如其人,徐荣果然没说错。
“我今儿听一大乐呵,不错!”
山姐朗笑,朝她招手示意坐到身边,“欢、喜,”她一字一顿,“你是导游?”
“其实我是演员,”余欢喜嘿嘿玩笑,比个手势向庄继昌,“那是我老板。”
庄继昌点头微笑。
她太聪明了。
知道自己今天来的身份,姿态放的低。
“导游好,杂学旁收,博古通今,咱们北京,就一故宫够讲几辈子!”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