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阮眠齐南峰和离惨遭抄家?搬空渣夫去流放(阮眠齐南峰)已更新+无删减(和离惨遭抄家?搬空渣夫去流放)
他身上带着一丝酒气,一边打嗝一边指着小鹿呵斥起来。
“你一个流犯,还养畜生呢?!阮眠你未免也太不把流放日子当回事了吧?!”
“试问自古以来哪个流犯像你这般能吃香喝辣,令人眼红嫉妒的?!但是!我现在也不嫉妒了。”
“我告诉你阮眠,总督大人今日来看我了,我很快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你!你和你捡回来的狗崽子弄没了我的脚,这笔账我定是要找你算的。”
他带着酒气,突然抓住小鹿的脖子,一脚将其踩在地上!
小鹿发出痛苦的一阵呜咽声。
他哈哈大笑起来:“在我眼里,你不过和这畜生一样!迟早会被我踩死在脚下。”
阮眠见状,立刻抽出匕首冲他捅过去,懒得听他磨叽。
可李茂却躲开她的攻击,摔了酒坛子,捡起那瓷器碎片抵在小鹿的脖子动脉上。
“你敢伤我?我就杀了你的小畜生!”
可话音刚落,阮眠忽然摸上玉镯,放出白虎。
那李茂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的天上忽然掉下只猛兽!!
不等他反应,白虎就已经扑了过去。
他顿时吓晕在地,就在此时,巡逻的官差闻声走过来。
阮眠立刻将白虎和小鹿都收入空间,转身离开了此地。
来到无人处,她才匆忙进入空间,查看小鹿的伤势。
然而刚进去,便看到小鹿活蹦乱跳地在白虎周围,大快朵颐地喝着灵泉水。
另外一只也悠闲自在地晒着太阳,守护着阮眠这段时间来晒着的泥煤。
至此,她悬着的那颗心才落了地。

空间里的阳光果然不一般,泥煤才晒几天,就已经干巴巴的,马上能投入使用。
既然她知道总督军私挖泥煤的事,那这个收容营……干脆一锅端了好!
他们一家人也正好从地窖搬出去,到时候再建个屋子,砌上火炕,每人都有个房间,热热闹闹的,总比现在挤在密不透风的地窖里舒服。
打定主意后,阮眠带着小鹿回到地窖。
她招呼云修过来:“明日我送你出去,你去驿站看看谢大人是否已经到了那里,若看到他的话,再替我转达一件事。”
她将泥煤的事情告诉了云修,计划着让他跟着小鹿从地窖里走出收容营。
他们私挖泥煤运,到两国交界的临汾江边转卖,意味着地下通道肯定是通往收容营外面的。
小鹿能听懂自己说的话,带云修出去不是问题。
但事实却出乎她意料,等到次日,她和云修还没动身,监门军便亲自带着下属找上了阮眠。
“你可是阮眠?”
监门军见她是昨日的女子,不好气地询问一声。
其他人不明所以,章氏更是无比担心。
阮眠淡定地点点头:“回大人,民妇正是。”
“跟我走,戍边将军找你。”
一听说是戍边将军找,其他人都震惊了。
其实就连监门军都纳闷,他也没听说过这阮氏和将军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们都来此地一段时间了,若真有点关系,将军早就传话过来。
阮眠即刻小声告诉云修:“先等我回来,不着急。”
没她在,小鹿也听不懂云修说的话。
于是她便跟着监门军走出收容营,门口候着一辆军营马车。
阮眠正犹豫着要不要上的时候,董侍郎忽然从马车上露面。
“阮娘子。”
“董侍郎?”
见到是他,阮眠诧异上前,想必谢淮安是已经平安到武恒了。
她坐在了董侍郎的对面。
询问之下,阮眠才知道要见自己的并不是戍边将军,而是谢大人。
董侍郎告诉她:“谢大人风寒未愈,霍将军与大人关系要好,便按谢大人说的从收容营里把你请过去了。”
“霍将军?所以我是被大人请来的?”
此刻阮眠也后知后觉,看来统领边关的那位将军,是霍宗。
原书中,霍宗与谢淮安两人关系十分要好,年少时还同窗一起读过书,不过后来一文一武,分别走去不同仕途。
燕王叛乱时,霍宗平复了边疆一带的暴乱,早早派去援兵增援京都,就是暗自与谢淮安通过信的。
只可惜,阮眠并没有把原书全部看完。
但现在能肯定的是,这霍宗不是反派。
路上董侍郎还和她说了一些上次分别之后,他们的惊险事迹,好在每次遇险,都是大人聪明化解。
提到驿站站长这职位,董侍郎替自家大人打抱不平。
“我也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第八十九章 我也替大人感谢阮娘子
“平日大人是陛下的亲信,却不成想被人诬陷后就无情地把大人发配边洲,这驿站站长又能有什么前途?”
“得亏这里还有霍将军照拂着,不然咱们大人可有苦头吃了。”
“你放心好了,就算没有霍将军,不也有我么!”
“曾经大人帮过我,这份恩情我可一直记着呢。”
就冲着他是原书男主,阮眠也要将他放在心上,和他一起对抗反派,这才能确保自己的生活平静。
不然一直会被主线剧情所扰,各种困境都会接踵而来。
然而这话却让董侍郎感动不已:“危难之际阮娘子还能对大人如此,我也替大人感谢阮娘子。”
交谈间,他们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驿站。
此刻霍将军也在里面,正好来见一见这个医术高明的女子。
他人高马大,身形魁梧,满脸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威武雄壮。
倒也更显得身边的谢淮安玉树临风,儒雅清俊。
阮眠上前行礼,福了福身,随即才看向谢淮安,关切了两句:“大人现下身子如何?”
霍宗唤来下属:“去把药箱拿过来,让阮娘子为谢大人诊治,不相干的人都上外面候着。”
他等药箱拿来之后,也不打扰阮眠行医,先去了外屋。
暖和的厢房里什么都不缺,唯独谢淮安的身子骨看起来不太妙。
阮眠替他把脉,又照例问了一些问题,最后知道他受了寒,又来这里水土不服,舟车劳顿没有休息好,这才一病不起。
她也听董侍郎说了,当初谢淮安被贬官后,为了能赶上她们队伍,谢淮安都是快马加鞭,几乎不怎么休息的。
在汝宁又被恶人刺了身子,所以才这样。
她开了一些方子,趁着使唤下人的时候,又去空间兑换了一些风寒药,以及灵泉水和抗生素备着。
然而还没等她与谢淮安说两句话,霍将军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阮娘子,阮娘子?可方便进来?”
阮眠看了谢淮安一眼,请他进来。
只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他一看到阮眠便扑通一声跪下。
“阮娘子!听闻是阮娘子医术俱佳,还望阮娘子能帮弟兄们看一看!情况严峻啊。”
霍宗微微蹙眉,让他起来回话:“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急切地从一部来找阮娘子。”
一部营地还在几十里开外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风声。
那人连忙说道:“将军!我本是来找军医的,途中听说阮娘子是谢大人都说好的医女,所以我才来这。”
“从昨日起,营地里的兄弟们不知道为何突然腹部绞痛不止,浑身乏力,毫无精神气,看着像风寒,但又比寻常风寒严重多了。”
“还伴随着体痛,犹如被无数的蛇虫钻了心一般。”
“几乎一整个营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