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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徵李乐训:结局+番外关河夕照(关河夕照)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徐徵李乐训:结局+番外关河夕照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关河夕照)

时间: 2025-03-25 16:47:56  热度: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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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四面受青人围困,迟则生变,手上更欠着徐徵的人马,故着急投南。

  没空像当时一般,来回扯皮,索性直接带人来归。

  兼她性格不喜落于被动,便在宴后次日,于各位重臣相公府门,活动打探起来。——看看能讨个怎样的官职。

  她首先找的人,当然是交情最深的徐徵。

  听闻金城李乐训来访,徐徵仍是做足了谦和,亲身出来迎。

  自天子宴后,李乐训虽对他印象毫无改观,却强收了所有的阴阳怪气。

  学旁人一般的客气,再不揶揄称太尉:“能得点检亲迎,当真折煞我也。”

  然徐徵的语气,并不如他的行动一般谦和。

  只道:“不敢。”

  李乐训也没指望他能热络起来,便多客气了几句:

  “点检昨夜宿醉,如今身体可有大好?我这里恰有一副治疗头痛的方子,医宿醉最是管用。我二叔生前嗜酒,酩酊大醉后,常不堪头痛侵扰。多年前遇一游医,为他诊治,开了这副方子,甚是管用。点检可以试试。”

  徐徵摇头:“多谢,不必。”

  李乐训摊手一笑:“可是怕我害你?我把方子誊给你,你自去叫人抓药,有没有毒,大夫一观便知。”

  徐徵终于松口:“好。”

  他有许多想解释的。

  譬如:她如何知道他宿醉?又譬如:他其实没醉太狠,身上并无异样,无需汤药。

  然而她一气说得太多,说时不好打断,显得怠慢。等她说完,他又总觉得不是好时机。

  实在说不过她,只好囫囵应下,免得再说多了,更不知如何应。

  李乐训见徐徵答应,得寸进尺,随手捉了一支笔来,便就着他的书案,唰唰地写下方子,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写毕,潇洒地撕下来,叠好,拍进徐徵手心,半开玩笑地道:

  “我送了方子给点检,不知点检要回我什么?”

  这番话,倒真叫徐徵陷入了思考。

  当真仔细打算起了回礼。

  李乐训却等不得他的沉默,直言来意:

  “我也不贪。只是新来临康,人生地不熟,求点检为我讲一讲。若还能为我指点做官的迷津,那就再好不过了。”

  徐徵捏着她送来的药方,斟酌着开口:“朝中动荡,依徵看来,莫如再待。”

  李乐训几要被他此语气笑,忍着火气周旋:“我待得,手下兵马却待不得。”

  徐徵当然看出她着急,却仍坚持道:“若有难处,可来寻我。”

  “是我疏忽了,点检是风雅人,我尽说这些红尘俗事,当真污糟了贵府的宝地,该死该死!。”

  “我有一方家传的青田印,为前朝名家所制;还有一只前朝的墨玉虎符,乃是早年偶得。不知点检可有兴赏玩?”

  李乐训这时也冷静下来。以为他不松口,是为求利,便换了种说法。

  她父亲是金石大家,青田印是她父亲的遗珍,赠文人,是极贵重的大礼。

  而虎符则是她杜撰,暗示能为徐徵提供兵马上的帮助。

  她自忖度,无论徐徵求财还是求势,她都给出了极高的诚意。

  不会再像方才一般,妄图仅攀交情,就从徐徵这里换到想要的东西。

  毕竟他借兵是情分,算账是本分。

  一次情分也就罢了,哪有次次都是情分。

  李乐训想通了。

  只是徐徵依旧不为所动:“我不会害你。”

  李乐训一听便明白,这人是说不通的。

  估计是铁了心要明哲保身。并不愿出面为她求官。

  干脆一拱手,利落告辞。

  出了徐府,李乐训便往东边去。

  徐徵迁殿前司后,随禁军住在北坊,而朝中余下重臣,则多住在东坊。

  徐徵不松口帮忙,她便要找其他门路——去东坊诸府看看。

  好在金银都随身揣着,青田印除了献给徐徵,余人也都用得上。

  她如今是天子钦点的义士,已经混好了脸熟,再使钱财兵马开路,总能找着人投靠,给安排个可心的官职。

  前日宴上,她四处与人攀谈,大略知晓了中书、枢密二府的情况——一执文,一执武。

  文宰相左仆射姓王,名讳彦卿,原是出使青国,主持议和的检校太尉出身。为定盟立下大功,因此深得上意,擢为宰相。

  之后相权独揽,世人尊他为太师。副职右仆射,是他的学生。

  而枢密使张葳,则是廿多年前正经的进士,于字画一途极为精通,家藏无数,且宫中泰半奇珍,皆由他搜罗而献。

  除此以外,还做得一手好诗。据传,徐徵横空出世前,数他的应制之作,最为可心。

  有趣的是,张葳同徐徵,还有些不远不近的亲戚关系。徐徵的一名族兄,是张葳的外甥女婿。

  徐徵甫入朝,还曾得到过他的提携。

  李乐训猜测,这位张枢密,与徐徵升迁的路子,应当是相同的——皆以诗文见幸。

  因李乐训要安顿手上的人马,不好将他们一献了之。

  以是她虽清楚,南朝重文轻武,她自己也允文允武,文官一道于自身更有利,但仍脱不得武备。

  又因枢密使掌军令,统管武职,又是文人,所以,最好能让枢密使出面,为她争取一个地方厢军的正印。

  毕竟,正印皆文官。

  如此,既能安顿兄弟,也争取到了文官的身份。

  怀着这般的期许,李乐训第二要拜访的地方,便是张葳的枢秘府。

  与拜访徐徵不同,她这次选择徐徐图之。

  先用银钱疏通门房,引她同府上都管见面,再多加财宝,托那位老都管,向张葳送了一箱子的金饼。

  一箱金饼极沉——非要六名大汉协力,方才抬得动。

  她还是舍不得父亲的青田印。

  金饼也有一样的效用,喜欢搜罗古董珍玩的人,定然喜欢钱。

  这些钱,都是她二叔和吕叔一辈子攒下的家底,存着供养山寨。

  如今她承遗志归南,也不用花钱供着军中老小的吃喝,便把钱拿来买通门路。

  张葳收了李乐训的钱,便又请那位老都管过来传话。

  说要请她在府中吃顿便饭。

  李乐训欣然而往。

  仆人引着她穿过三重的月洞门,绕过抄手游廊,终于到了枢密府待客的花厅里。

  一路上,移步换景,游鱼清潭,柳烟蒙蒙,桃李新草,春风淡淡。

  不见金银俗物,只将富贵融在这些好景里。

  倒比徐徵那只二进的寒碜府邸,要气派上不知几百倍。

  徐徵这人,实在是不对劲。

  既未曾娶亲,又只与父母同住,阖府上下,除了守门的老都头,见不着服侍他的从者,仿佛只他精赤一条光棍。

  平日里也没见他如何挥霍,怎比于其他重臣,过得如此拮据?

  官服以外的衣裳,还能穿两遍。

  难不成他嗜赌成性,家财全散给了庄家去?

  那也不该。似他这种高官,便是好赌,有的是人捧着,能花几个钱?除非所求甚大,而手上实在的权力,又配不上他的高位。

  李乐训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徐徵。

  端着老学究一般的正经姿态。

  内里竟是个烂赌徒。

  她越想越离奇。

  想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也因光顾着笑,撞着了几位官员打扮之人。

  似乎也同她一般,来张枢密这里拜码头。

  他们一边走,一边讨论着什么,也不曾分心注意四周,直到撞上了李乐训,才连忙闭了嘴。

  可惜,还是让李乐训听到了。

  他们在说高潭府的水灾。

  说是越闹越大,惊动了天子,恐怕要从京中派人督办。

  到底派谁,也不知枢秘相公与王相爷,是否商议妥当。

  言下之意,他们不乐意去,所以上这里来求情了。

  李乐训对这场水灾也并不陌生。

  她住在驿馆,每日都要看邸报。

  近来邸报最频繁提到的,便是高潭府的水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乐训悄然动了心思,心道,说不得这是个好机会。

  高潭府在临康西面,沿瀚河河畔建城,其间水域星罗棋布,沃野千里,鱼肥米足,而往北还有安岭为屏,挡住了青人。

  若能领到去高潭的差事,领个团练使当当,甚至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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