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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3-22 06:45:48  热度: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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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全文陈宴周献玉:大结局+后续(清平簿周献玉)小说最新列表_陈宴周献玉(清平簿周献玉)全文阅读无弹窗陈宴周献玉:大结局+后续赵安白苦思冥想了一整晚,都未想出名扬所说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武安侯府上上下下加起来足有几百口人,但除了他与赵安珞之外都不知名扬之事,又有谁会为霍如娘苦心谋划,教她这刁钻的保命之法呢?
偏偏名扬也是从霍如娘口中知道这回事的,她阿娘说得糊涂,她也听得糊涂,如今更是一问三不知。
问到最后,赵安白也心知这个关头再追究这点小事毫无意义,即便心中无奈也只能放弃,还耐着性子哄名扬继续睡一会儿。
可刚刚丧母的名扬如何睡得着,她只是乖乖坐在床上,将小小的身体蜷成一团,不时瞄着院里埋葬着霍如娘的那片土地,然后默默擦去了眼边的泪水。
她不睡,几个大人更是睡不着。
周献玉暗暗盘算了将近半个时辰,将今日发生的事和接下来的计划都在心里理出个头绪来,这才趁着夜深离开了这个宅子。
再过几个时辰,这附近的百姓便要起床做工了,她不应该一直留在这里的。
至于她走之后,那两个男人如何提防着彼此,如何一整夜都不合眼的对峙,就不是她想理会的事了。
翌日一大早,周献玉就好像她每日在十里乐坊巡查那般,将整条街都走了一遍之后,才来到了霍如娘的家门口。
之前经常帮着如娘照顾名扬的是一个铁匠家的娘子,旁人都唤她“潘婶”,这个潘婶素来好心肠,哪怕霍如娘也有付给她银钱,但那点微薄的报酬实在不够看的,潘婶日日帮着她照顾孩子纯粹是出于善心。
但昨日名扬染了风寒,是霍如娘自己留在家中照看孩子,潘婶便也没来霍家,直到今天早上起来才想着过来探望一下名扬,谁知敲了半天的门都无人响应,她正朝着里面张望,周献玉便在身后唤了她一声,“婶子,这是在做什么?”
在这条街上住着的人虽然不全是在十里乐坊做工的,但这几日也都见过周献玉这个云州仅有的女衙役来街上巡查,潘婶还从未与官府的人打过交道,扭头见了她之后难免有些不自在,一时没答出话来。
可周献玉已经像她一样朝着屋子里头望了望,然后状似无意地提起,“来寻霍娘子吗?霍娘子已经带着孩子回乡了。”
“什么?”潘婶惊讶之下倒是顾不上什么拘谨不拘谨了,忙向她打听,“霍娘子什么时候走的,前几日她倒是说过要带孩子回乡,可是那时候她找了马三帮她雇车,马三未帮她雇到,她就说她先不走了啊!”
周献玉等的就是有人跟她聊起这事,“她找马三雇的车?马三是谁?我前日见了她,她还说自己已经找到同乡的人雇了车,这两日就要回去了。”
周献玉将这事说得有板有眼,再加上她与霍如娘确实有过来往,那潘婶也有些糊涂了,寻思了半天才说,“马三?马三是做车夫的,他还有个哥哥马庆在逸兴坊做事,面子大得很,有他哥哥在,这十里乐坊但凡要雇车出门的都会先去找他的。”
“他哥哥在逸兴坊做事?”周献玉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即便她昨夜便已经知道霍如娘的死与林清平脱不了干系,可真的打探出这样的消息时还是很难平复心绪。
潘婶倒是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马庆能在逸兴坊做事也算是有本事,比起这个,她更关心霍如娘怎么都没跟自己说上一声就带着孩子走了。
“唉,知道她心急,可怎么就这么心急,名扬那孩子风寒还未好,也不知一路颠簸能不能养得好病。”心善的妇人连叹了几声气才转身离开。
周献玉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际,总算确信名扬说得没错,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知道霍如娘要带孩子回乡的事,谁也不会对这事有所质疑。
而她瞥了一眼那空荡荡的宅院,也没有在此停留,便又回了街上巡查。
十里乐坊夜夜笙歌,以至于街上的铺子往往都要在日上三竿时才会开门接客,周献玉每日无须去衙门点卯,时间多的是,在清河馆门外坐了一会儿,等到清河馆开了门,第一个便走了进去。
现在这十里乐坊又有谁不认识她,但这清河馆不愧是林清平开的第一家铺子,里面的伙计个个都似人精,甭管心里在打什么主意,面上始终都是客气有礼,把她迎进门时都是笑着的。
但周献玉不等他们说话,便已经先一步表明来意,“在下清平司周献玉,承蒙知州大人委任,负责统管这十里乐坊的一应事务。今日冒昧前来,只是依着惯例逐一拜会各商铺的老板,不知咱们清河馆的林老板是否得闲,能否拨冗一见?”
他们客气,她更客气。伙计们也没随口敷衍过去,只说请她稍候,便去将此事禀告给林清平。
不出所料,林清平那边只说事务繁忙,暂时无空见她,改日再请她来店内一叙。
依着他往日行事的猖狂来看,这已经能称得上礼貌了。
周献玉也不失望,径自在店内寻了个位置,说自己今日左右无事,也想见识见识这清河馆的曲子唱得有多好。
来者是客,伙计们也赶不得她,便像招待其他客人那样殷勤地招待起她来。
这还是周献玉第一次踏进这间铺子,也正是进来了之后她才发觉这传说中的销金窟确实名不虚传。
像她这样的平民百姓自然也可以来听曲,但是只能坐在一楼散座,听霍如娘这样丙等的乐师和歌伎奏乐唱曲。二楼则是专为那些出手阔绰、不惜抛掷金银的达官显贵与富商巨贾们备下的,布置更为精巧雅致,乐师也是更好一些的乙等。再往上是三楼,这里有技艺高超的甲等乐师,有容色倾城的貌美歌伎,就连高台上的舞女都是身着绫罗,遍身珠翠珍宝,在明灯下闪烁下如梦如幻,光彩照人。当然,能踏足这一层的客人比之二楼又高出了一个等级。
至于再往上的楼层,至今也未有哪个人跳出来公然说自己曾去过清河馆三层往上的地方,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幅场景,寻常人怕是做梦都想不出。
林清平将他手底下的乐师、歌伎、舞女们都甄别品次推上买卖桌,而愿意为此一掷千金的人显然不少。在第三层,甚至发生过数人竞价只为争抢乐师为自己单独演奏的事情,再往上的楼层就更不必说,在这里,金银已经算不得金银了,寻常人家五年的活命钱只是歌伎们唇边那若有若无的一抹笑意。
周献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人说起这些事时心中的震惊,而衙门里的人大多都在羡慕这林老板挣得盆满钵满,却无一人往深处想想。
反倒是昨夜,她才与那两个不速之客讲了讲这十里乐坊的事,出身高门的赵公子便脱口而出,“才艺无价。”
乐师奏的乐,歌伎唱的曲,这些都可以出卖,却又无人能为其估价。那林清平可以利用这一点为自己敛财,也可以为他人“销赃”。
此事几乎不能深想。
周献玉坐在矮几边喝了一口点的清茶,仔细一品,只觉满口清香,确实是好东西。一楼便能喝到这样的茶,那再往上呢?
她往上抬眼一瞧,明明只有一层之隔,却什么都望不见。
而等到客人陆续上座,乐师们也开始奏乐,这铺子又像是往日那样热闹喧哗。周献玉看似在专注地看着台上的歌伎,实则留意着乐坊内诸人的神色,但只看到了众人神情自若,嬉笑如常,仿佛谁也没留意到霍如娘今日也未来清河馆卖唱。
可是周献玉分明记得,如娘邀她深夜一叙便是因为今日还要来清河馆做工,白日里的时间耽搁不得。既然如此,她今日必然没有告假,可是这清河馆已经寻人顶替了她的位置,像是对此早有预料……
周献玉没有去明知故问。
她只是默默听完了三首曲子,然后便在桌上留下应付的银钱,起身出门。
但步子才迈出这清河馆的门槛,身后便传来了伙计的呼喊声。
“周姑娘,请留步!”
周献玉顿住脚步,站在大门外扭头看去,只见伙计手里捧着她留下的银钱追了出来,然后微微欠身,将东西双手呈递给她,“我家主人已经吩咐过了,今日周姑娘赏脸登门,他未能亲自作陪实在是招待不周,若周姑娘肯坐下听曲,我们只管好生招待,让姑娘尽兴而归,至于这钱,是断断不能收下的,还望姑娘收回,莫要折煞我等。”
说罢,那本就躬着的身子越加矮了几分。
周献玉自然是不想拿,但这长街上来往之人渐多,不知多少双眼睛都在瞧着这伙计恭敬求她,大有她不答应就不起身的意思。
她眉头微蹙,正要开口,却像是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地抬眸望向清河馆的牌匾。这一瞧,便瞧见了第四层栏杆边的一个人。
对方身形清瘦,一袭大红色的长袍随意地披在身上,未绾起的乌发半散于肩头,几缕发丝与耳畔悬垂的鎏金坠子相互缠绕,这一身装扮张扬又惹眼,可又比不过他那张脸。
那是一张昳丽至极的面孔,只是右额之上横亘着一道伤疤,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突兀,但为了掩饰这痕迹,此人在那疤痕上描画了一朵玉兰花,寥寥几笔让那副面孔越加艳丽,叫人难以移目。
而这男人也像是瞧见了她,懒懒散散地回以一笑。
周献玉看得一怔,目光甚至都来不及收回,便又见这清河馆内最有权的那位管事冲着这年轻男子恭敬地弯身说着什么。
楼上楼下相距太远,周献玉分明看不清那管事说了什么,却很确信对方唤了一声“东家”。
原来这男人便是林清平。
林清平的出场比其他两个要着重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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