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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奢贵非凡。
为首的乞丐思索一番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几人走进一看,真是个棺木。
正要离开之际,为首的乞丐又说:“看这棺木价值不菲,棺木主人应是非富即贵。我们打开它,说不定会有陪葬品。”
“到时候拿陪葬品换些银钱,也好填饱肚子!”
几人听后都赞同不已,壮着胆子齐力打开了棺盖。
“啊!鬼啊!救命!”一打开,几人看见简知遥脸上那道骇人可怖的伤痕就惊吓得四处逃窜。
于是,简知遥就露着一副惊悚的面容在棺木里安详躺着。
许久过后,一位步履蹒跚的婆子背着竹篓路过。
她走进看到简知遥受损的面容,处变不惊,却为她惋惜道:“可怜的姑娘。”
老婆子转身欲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口中喃喃道:“老身就当做善事,姑娘不要怪罪打扰了你的清净。”
她踉跄着想将棺木为简知遥盖上,凑近却听到极其微弱的呼吸声。
老婆子以为是见鬼,仔细一听耳畔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真是怪事!”说着,蓦地她似乎看见简知遥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她震惊地睁大瞳孔,连忙去探简知遥的鼻息。
只隐隐约约,似乎察觉不到。
老婆子连忙将简知遥抱出棺木。
“姑娘!姑娘!”她不断呼喊着,想将简知遥唤醒。
老婆子感受到简知遥的身体有些许温热,断定这姑娘还活着。

第23章
老婆子住在乡郊的西陵村,孑然一身,名唤吴婆。
她艰难地背着简知遥来到自己小小的木屋,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息几句。
吴婆将简知遥放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她恬静的面容思索一番,就从床底下掏出层层包裹的银钱。
她转身出门而去。
不多时,就带回来一个郎中。
郎中看着简知遥骇人面容,面上一惊,也很快缓和后伸出手为她把脉。
吴婆看着郎中紧蹙的眉头,担忧地问道:“这姑娘还活着吗?”
“倒是还有气息,只不过身体好像中了剧毒,毒郁结在心,倒使她假死了。”郎中觉得棘手。
“极难根除这毒,只能好生养着。我下剂猛药,能不能醒来,看这姑娘造化了。”
说着郎中拿着一副药方递给吴婆道:“吴婆,你这是捡来一个麻烦啊。”
吴婆淡然一笑:“老身就当做善事,积个德。”
话毕就随着郎中出门抓药去了。
简知遥躺着,意识却飞进噩梦里。
梦境很真实也很晦涩。
她眼前一片虚无,出现一只只大手在撕扯她的衣服。
简知遥猛然警醒,这是监狱。
她的衣裳被撕得粉碎,露出白洁的酮体。
身前的贺宴靳最先凑上身来,他桃花眼里情欲在泛滥。
贺宴靳对她调笑道:“放轻松,我保证你会欲仙欲死。”
说着,他就欺身上来。
那一夜不堪,简知遥的初夜就被贺宴靳夺了。
“不要!不要!求求您放过我!”监狱里的凌辱一一在梦里显现,简知遥痛苦地哭嚎。
倏地,场景又转换了。
小妈苏眉刻薄的声音传来:“你个赔钱的馋货,光知道吃!”说着她就把简知遥给她的糖葫芦踩在脚下,碾碎。
“妈妈,那是我特意为你留的……”年幼的简知遥看着被踩碎的糖葫芦却被一把推搡开。
然后苏眉,简浅言,爸爸简柯严,大妈李慕青,贺宴靳……
那些人忽的都出现了,都在指责她,打骂她……
简知遥绝望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是一束光打破了眼前的阴翳。
“你叫我敬霆哥哥,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是陆敬霆儿时的保证,一声一声为她驱赶黑暗。
“敬霆哥哥,敬霆哥哥……”她呢喃着,猛然从梦境里醒来。
简知遥看着眼前这陌生的场景,有些疑惑。
没有现代的家具和摆设,这里是哪里?
“我死后穿越到古代了吗?”
不是监狱,也不是简家。可她却没由来的感到安心。
她刚想起身,却发现大脑就像针扎般疼,密密麻麻。
无数记忆涌来,瞬间所有记忆浮现在眼前。
这一世她是被调换的相府嫡女。
只因为喜欢上姐夫陆敬霆,就被送去了天牢。
天牢四年,她和前世一样受尽凌辱。
可回到相府,他们一如前世一般不肯给她一丝好脸色,简知遥依旧过得艰难。
简知遥苦笑,前世今生一模一样的遭遇。
只是这一世,她是因为中毒而死的。
不知道为什么,同一具灵魂竟然经历了两个时代的生死。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和晦涩难懂的文字,简知遥似乎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异样,一下子便适应了身份的转变。
前世的记忆闪现后,大脑疼得她一下子忍不住吸气:“嘶。”
吴婆听到声响,连忙从厨房跑过来。
惊喜道:“呀!你醒了啊!姑娘!”
“大难不死,真是有福气!”
一股药香从厨房飘来。
吴婆连忙去厨房将药端出来,细心道:“姑娘,先等等,药放凉咱们再喝。”
简知遥想问她,这是哪里。
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嘶哑得厉害,发不出一点声音。
吴婆却好像洞察她心似的,自顾自道:“村子里的人都唤我一声吴婆,我昨夜在郊外救了你。”
“姑娘,你可有什么家人?”
简知遥心中苦涩悱恻:家人?从未有过。
第24章
在吴婆家中休憩养病了许久,简知遥渐渐好起来了。
简知遥摸着脸颊上的伤疤,不知这是何时有的。
有些记忆已经记不清了,她却还记得自己的猫糖果。
提起这只猫,吴婆恍然大悟道:“我记得,当时你的棺木里是有一只狸奴的。”
她愕然不已,糖果也没有挺过去吗?
“棺木?”简知遥诧异,这一世的简家人竟会为她下葬,这是她意料之外。
“对哩。看下葬的规格可不小,姑娘你是哪家备受疼爱的小姐吧?”
吴婆的话宛如利剑声声刺入她心。
“我没有家。”
说完后,她再也不吭声了。
简知遥不愿提起自己的过往,吴婆也就依她,闭口不谈。
简知遥从此化名作阿遥,和吴婆在西陵村相依为命。
阿遥脸颊上的疤不可轻易见人,只在家中做些手工的活计补贴家用。
吴婆年迈,腿脚不便。
要替吴婆出门时,她就以面纱掩面。
西陵村民风淳朴,阿遥为人和善,很快就融入了。
这天,阿遥在西陵村的市集售卖自己织就的绣布。
附近的茶坊熙熙攘攘,有人在议论。
她也凑热闹似的侧耳听着。
“我三叔从京城回来说,贺将军又打胜仗了。”
“贺将军是谁啊?”有人问道。
“他,你都不知道。圣上眼前的大红人,贺宴靳,贺将军!”
“他可是骁骑将军!”
“大英雄……”
这一世的贺宴靳竟是骁骑将军!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热烈讨论着。
阿遥的心却越来越凉,她浑身颤抖着,脸上毫无血色。
英雄?她记忆里的魔鬼却受万人敬仰,被敬奉为英雄。
阿遥默然地收拾绣布,不愿意再听到一字一句关于那个人的话语。
这是,一个清冽的嗓音响起。
“阿遥姑娘,这块给我包起来好嘛?我送给阿姐的。”
是村头的教书先生沈璟砚,常来关顾阿遥的熟客。
“好,我这就给你包起来。”阿遥腿脚麻利地给他包好,递给他。
沈璟砚对她羞然一笑,耳尖却悄悄红了。
阿遥也回以一笑。
他耳尖却越发得红了,接过绣布的手轻轻颤抖。
回到家,阿遥细数今天买了多少钱的绣布。
“今日璟砚先生来买了吗?”吴婆笑着问道。
“来啦,他对家里人可真好。常常给家里人买绣布的,可真体贴。”阿遥笑着回道。
吴婆打趣她道:“他是对家里人好,还是对你好?哈哈。”
“哪有人天天买绣布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璟砚先生对你有心意,就你蒙在鼓里。”
阿遥连忙否定:“不会的,先生只是心眼好,照顾我们小生意的。”
她脸上露出羞赧的笑容。
随即又黯淡下去:“我这样的容貌,又怎么值得他喜欢?先生要是看到我的脸,早会吓跑去。”
“我的阿遥美得很,只一道疤就能吓跑,也算不上什么良人。”吴婆安慰道,用手轻轻捧着她的脸,好似在观赏珍宝。
“你只需告诉阿婆,你对他有心意吗?”吴婆认真地问她。
阿遥犹豫许久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怅然道:“先生当是要配更好的女子的。”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