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花会开在向阳处)林玉荷程郁钦后续一口气无广告全书章节表
看到王语如的眼泪,楚伯承紧拧的眉宇间闪过抹怜意。
可看向安裕时,目光再次转为冰寒。
他一脚踩在安裕双腿之间,用力碾下,惨叫伴着骨骼碎裂的声音乍响。
见人已经剩半口气,楚伯承才转身,单膝跪在王语如面前,掏出手帕仔细替她擦干净每一根脚趾,又替她重新穿好鞋袜。
他双臂一拢,便将她如易碎的珍宝般抱起。
踏出房门后,楚伯承对门口的副官江付道:“处理干净。”
直到被男人抱上车,王语如才渐渐回过神来,又悔又怕。
悔不该在楚伯承和白诗鸢结婚后立刻离开,怕白诗鸢的恨和疯狂做出什么万劫不复的事……
楚伯承看着怀里隐忍不发,只一昧落泪的女人,声音暗哑:“我不会再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夜色下,车子停在一间别院外。
楚伯承抱着人下车,一路抱了进去。
才进房间,王语如突觉自己原本无力的身体开始燥热,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像沙漠中找到了水源的人,一触碰到楚伯承的脸便一发不可收拾。
楚伯承错愕,可很快就享受起王语如从没有过的主动。
而下一瞬,女人柔软的唇瓣紧紧贴了上来!
第5章
王语如生涩毫无章法的吻让楚伯承愉悦地眯起了眼。
他宽厚的手掌落在她脑后,手上微微用力逐渐加深这个吻。
主动变被动。
王语如感受空气逐渐稀薄,昏沉的大脑才短暂恢复清明。

当看见楚伯承近在咫尺的脸,自己的双臂还蛇似的缠在他脖子上,立刻慌了神。
她偏过头躲开:“不,不行……”
楚伯承呼吸沉重,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把她压在床上,一条腿挤进她紧紧贴合的双腿之间。
“九娘,很难受吧,只要你开口,我愿意做你的解药……”
不行!
绝对不行!
他是楚伯承,是白诗鸢丈夫,是她名义上的女婿,她决不能越过那条红线!
王语如死死咬住嘴唇,即使破皮流血也不肯松口。
楚伯承见她这副模样,眼神一暗:“既然你不肯开口,那我就自己动手帮你。”
说话间,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描摹,指腹间的厚茧抚在身上的感觉竟比那碗药还厉害。
王语如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就连理智都所剩无几。
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风雨飘摇的海面上的小船,随着海浪沉浮。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白诗鸢在耳边哭诉。
“王语如,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次日。
王语如睁开眼,房间只剩她一人。
她忍着浑身酸痛坐起身。
被褥滑落,冷意袭来。
王语如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放肆发泄过后的青紫痕迹。
刹那间,昨晚的一切涌入脑海,刺得她脸色煞白。
她居然跟楚伯承……
王语如不敢再往下想,忍着不适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可出院门,就被楚伯承的人拦住。
“九姨太,少帅吩咐了,您暂时不能离开这。”
王语如皱着眉,硬着头皮就要闯出去,结果被挡了个严实。
她指着门口的石狮子,声音沙哑:“你们再拦我,我今天就一头碰死在这儿!”
几人面面相觑。
楚伯承的吩咐固然重要,可万一王语如真的出事,他们肯定小命不保。
王语如见他们纷纷退开,立刻往少帅府去。
她不能继续再这儿带下去,必须立刻离开。
可没想到一进少帅府,正厅的一幕让王语如登时愣住。
只见楚伯承坐在厅中,冷眼看着正被藤条鞭笞的白诗鸢。
藤条打出破空声,白诗鸢身上华贵的衣服被打开一道又一道口子,下面皮肉翻飞,正往外渗血。
就连她白嫩姣好脸上印着几个巴掌印子,嘴角都被打裂,整个人就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极其可怖。
王语如心下大骇,一时忘了所有,立刻扑过去挡在白诗鸢面前。
她红着眼朝男人大喊:“楚伯承,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诗鸢!”
楚伯承看见王语如回来,眼底划过丝不满。
“她把你迷晕送给安裕,我没要她的命已经是网开一面。”
一句话,像针扎在王语如心上。
她知道白诗鸢险些害了自己,可她恨不起来。
再看到满身血痕的白诗鸢,她更多的是愧疚。
王语如将白诗鸢护的死死的:“不管怎么样,诗鸢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打她!”
楚伯承皱眉,正要说话的时候,江付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脸色一沉,起身走到白诗鸢面前,居高临下睨着她:“看在九娘的份上,后面的处罚就免了,再有下次,小心你的性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王语如急切吩咐:“来人,快去请大夫!”
说着,她拿出手帕,轻轻帮白诗鸢擦着脸上的血:“诗鸢,你忍一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然而白诗鸢抬起头,眼里尽是刺骨的冰冷。
没等王语如反应,一口血沫直接吐在她脸上。
“呸,荡妇!”
第6章
白诗鸢恨之入骨的语气刺的王语如心一紧。
“诗鸢,我……”
“从我看到送你的耳环出现在楚伯承手上后,我就知道你们一直在骗我,他娶我,根本就是想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
一字一句,犹如雷霆震在王语如耳畔。
她脸色惨白,如鲠在喉。
但见白诗鸢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她也只能先咽下解释:“我先扶你回房,伤不能耽搁。”。
却不想白诗鸢一掌拍开她的手,那双猩红的眼死死瞪着她。
“用不着你假好心,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最后,白诗鸢被丫鬟搀回房,却不肯让大夫治疗。
自此,少帅府的下人便时不时议论。
“少少夫人挨打那晚,我看见九姨太洗澡时,身上全是那种印子,估摸着是少帅留下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说不准是她在外面的相好呢?”
“整个盐城谁不知道王语如是少少夫人的小娘,除了少帅谁敢碰她?再说了,你没听那天少少夫人说的话。”
王语如听到这些,原本就悬着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她看着手里的船票,面色如土。
原想着还有明天就能走,可事态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白诗鸢又受了伤,她如何走?
王语如正在屋子里发呆,楚伯承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城东的成衣铺里新进了一批时兴的衣服,我带你去看看?”
虽是问句,可他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王语如回过神,不露声色将票收起:“不去。”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诗鸢伤得很重,她又不肯看大夫,你就不担心吗?”
楚伯承满不在意:“那是她自己作死。”
王语如气的涨红了脸。
而楚伯承不由分说,拽着她就往外走。
街上热闹。
王语如几乎是被楚伯承强牵着,走在人群中。
她正想着怎么脱身,便觉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
“那不白老爷的九姨太吗?听说她跟楚少帅有私情,那楚少帅算是她女婿了,她也不嫌丢人!”
“她十八岁就守了寡,闺中寂寞,楚少帅有权有势,长得又仪表堂堂,肯定是把持不住了!。”
“说来说去,还是不知廉耻,王语如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拖去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