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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筠之邵项元(长河落日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长河落日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卢筠之邵项元+后续评价五颗星

时间: 2025-03-16 17:57:13  热度: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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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诚地对他笑,“我知道了。等夫君叫我输,我再输。”邵项元却没再听了,虚虚搂着她的背,侧过身去,和几个僧侣说话。

筠之仍瞧着牌桌,但两只耳朵分了神,认真留意邵项元和那僧侣在说些什么,只能依稀听见些朔州边防、水灾情形。

邵项元转过身来,附耳笑道:“我去拿东西,筠筠就在此处——替我们家多赢点儿。”

邵项元摸去后院,翻墙而入,先伏在墙角边察看院内动静,见四下无人,才往深处去。

曲曲折折地走了一会儿,忽听得脚步声响,两个侍卫谈笑而来,其中一人道:“大白日的看书房,哪有在前面看人打牌舒适?还不时有醉鬼给赏钱。”另一人笑道:“少说两句罢,这晦气的差事也不是咱们当,咱们只是去送饭,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人笑道:“说的也是。其实朝廷来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回回都叫人看着书房,真不知掌柜是为了什么。难道朝廷的官竟是傻子,不缴财宝,反而缴那些破书?”另一人道:“掌柜自然有掌柜的道理,这不关你我的事。”

项元决定去那书房。跟着二人走了一会儿,望见前面屋子有十几名侍卫把守,先闪身至一旁,预备天黑后再行事。于是躺靠在树上,听侍卫们咭咭聒聒地说了许多闲话,先是掌柜娘子是母老虎,掌柜怕得不得了,渐渐又说起掌柜的小姨子,掌柜的连襟,刺史新娶的十四娘子竟是娘比儿子更小。

终于等到天黑换班,项元捡起一颗石子,双指一弹,打灭油灯,纵身挤进门去,忽然身后一凉,好似有人看见。回头察看,但见院中树随风响,并无其他行迹,众侍卫只以为是风吹灭了灯,照旧说笑咒骂。

进到屋内,当中是几大座书架,全是精装卷,规规整整摞成数排,还有许多金石拓片的龙鳞册,这贪官一家子倒会附庸风雅。

借着月光,项元继续翻找,终于摸到一口上锁的大箱匣,是天干地支的机关锁。

他熟于此道,在黑暗中轻轻摸索,只听咔嗒一声,箱盖松了。项元推手开盖,正欲取卷,忽而冷风擦过,“咻”的一声,箱内射出一只暗箭。项元侧身躲过,然而那箭矢射中架上一只瓷瓶,摇摇欲坠。

项元心呼不妙,忙抢身去接,却迟了一步,瓷瓶坠地,碎片四溅,声极刺耳。

“里头有人!”门外护卫大声惊喝,一时间铜锣乱敲,镫镫锵锵,各护卫慌忙抄起斧钺刀剑,直朝堂内杀去。

邵项元捡起那箭,箭头竟是军器监所制的大武军样式,心下疑虑百生。然而外头追兵将至,只好先将箱内一应账卷兜在身上,煽火摺扔到书册上,四下放起火来。

不一刻,火头窜起,外头护卫大惊,更是喧嚷沸腾,锣声镗镗道:“救火啦!救火啦!”

邵项元纵身一跃,翻窗而出,忽而想起什么,暗骂一声,又翻身回来,正与追兵打了个照面。

数目相对,侍卫先是一怔,乱箭朝项元射去,项元躲过,身随意转,轻捷跃至书架前,卷了三两本龙鳞册。侍卫大怒道:“胡贼!还不就范!此等地方岂容撒野!”项元回头一笑,以突厥语道:“我便撒得。”身影一闪,已跃至窗外。

然而院中已燃起数百火把,灯火通明,藏无可藏,侍卫呼喊道:“是那胡贼!追!追!”

邵项元蹬了一脚大树,转身冲进脉月楼内,这楼是回字型,弯弯绕绕,他在其中左突右转,惊险奔逃,侍卫首领捉他不着,恼羞成怒地指挥着各人拦截。

往来的宾客男女尚不知情,或楞在原地,或四散而逃;也有醉鬼赌鬼见惯了这等场面,拍着手笑嘻嘻地瞧热闹。

筠之听见骚动,抬头望去,只见邵项元穿梭在回廊之间,身后追着一列气喘吁吁的护卫,惊得心中怦怦直跳,忙低下脑袋,定了定神,将自己赢得的筹码分出一半,送与桌上众人,佯作镇定道:“今日便到这儿罢,祝诸君金手来财。”转身混入瞧热闹的人群,共往脉月楼大门外去。

此时各处都是追兵,邵项元眼见走不出大门,踩在酒坛酒桌、小厮肩膀上借力,纵身跳跃,一层、两层……直奔楼顶天窗,飞身而出。

筠之走到门外,人群忽然一阵惊呼,那突厥贼已从顶楼踩瓦而下,侍卫从大门内侧呼啸而出,仍大喊着“捉贼!捉贼!”远处街角亦蹄声蹬蹬,有官兵纵马而来。

筠之随人群侧身避让,心中吓得没了主意,两手满是冷汗。若此时别人抓着自己,也就揪住项元的小辫子,那么不该给项元添乱,先回顿舍最好,然而项元被抓走了呢?没人相信他是大武军都尉怎么办?自己身上有婉儿给的司宫令牌,要解释也有力些。

犹豫之间,突厥贼已沿灯架、酒坛一路踩来,围观者慌忙躲避,撞倒无数,一时间鸡飞狗跳。

邵项元俯身抱起筠之,嘿嘿一笑,短刀抄在她颈间,以突厥语对官兵侍卫道:“别追了,否则我要这小娘子的命。”

第四十章 镜涉

“舞爱前谿绿,歌怜子夜长。”

——崔颢《古意》

邵项元暗中以拇指抵着刀刃,低声对筠之道:“筠筠哭一哭。”

筠之懵懂无措,一滴泪也没有,只好用力咬噬舌尖,虎牙刺着肉,登时痛出两行泪来。

众侍卫见少女流泪,难免心软,邵项元又指着后院道:“再不救火可来不及了。”只见楼后果然火头窜起,红光接天,恍若白昼。众人犹豫之际,邵项元左手扳动袖箭,嗖嗖嗖小箭射出,对面“啊哟”一片,倒了数人。侍卫无可奈何,只得眼睁睁地瞧他跃马而走,逃得不知去向。

邵项元一路纵马至人迹稀少处,追兵也悉数散了。但为妥当起见,他抱筠之下马,一拍马臀,叫马儿接着向前笃笃奔跑,自己拉着筠之闪进一旁的暗巷内。

“我——我实在——”跑不动了,跑不动了,筠之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吸气。她逃得满脸通红,狼狈中倒有几分可爱。项元蹲下来,抬头望着她笑道:“好玩么?”

筠之向后一倒,坐在地上喘气,右手揾了揾脸颊,又去探左手脉搏,虽气促不匀,但尚有一股脉流平缓,还算康健。于是握拳朝邵项元一捶:“你真是——!我早说回顿舍啦!”

项元哈哈大笑,伸手替她顺气,再次问道:“好玩么?”

筠之嗔嗔地瞪着他,然而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好玩。回去了我要告诉嘉懋。”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项元捏着她下巴,她依言张嘴,项元皱眉道:“破了一块,怎么咬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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