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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谨迟少瑜:全文+番外(叶墨谨迟少瑜:全文+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叶墨谨迟少瑜:全文+番外(叶墨谨迟少瑜)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叶墨谨迟少瑜)

时间: 2025-03-15 17:21:56  热度: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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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不问我的名姓,就开口叫我昭昭。

怪不得他张口就说我全家葬身永州水患。

怪不得他一见我就如此非我不可。

他对我的浓烈情感,对我身份的丝毫不介意,对我过往的悲叹可怜......

原来都是因为我这张脸。

世上原来真有如此凑巧的事。

我与这个“昭昭”同名。

受难于同一个地方,长相又如此相似。

难怪他如此爱我。

原来是透过我的皮囊,爱着别的女人。

我原以为是他被我耍得团团转。

原来我才是那个买椟还珠的老板。

25

“昭昭?”

谢祁的声音惊得我手一抖。

我抢先卷起画轴放回高处,指尖蹭到积灰的格栅,仓惶道:“这架子该擦了......”

尾音颤得厉害,喉头又泛起铁锈味。

谢祁疾步朝我走来时,心头一瞬间质问的勇气,顿时消散了。

竟然还有些胆怯。

“这种事情,我来就好。”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发顶。

亲昵宠爱,充满柔情。

我深吸一口气,替谢祁抚平衣襟皱痕。

手掌微微颤抖。

尽管我始终不敢承认。

可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这场看似势均力敌的感情里,我早就成了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若从未尝过被人如珠如宝捧着的滋味,我并不会害怕什么。

反正钱到手,姐姐的病也有希望治好。

可如今的我,已经被他宠坏了。

我享受他的照顾,贪图他的爱慕。

原本被我嗤之以鼻的男女情爱,成了我最想要偷得的东西。

哪怕我知道,这份感情原本属于别人。

谢祁的掌心覆上我颤抖的手背。

“手怎么这么凉?在这儿等什么?”

他顺势将我的手放进他的怀里暖着。

“杜钰叫你出去喝酒,我看你写得入神,没敢打扰你。”

谢祁了然笑道:“下次直接叫我就好,我不想让你等。”

他从善如流地牵起我的手。

手掌温热有力。

我彻底不打算和他分辨什么了。

反正已经没几日活头,哪怕是偷来的爱,我也要。

这或许是我这辈子,获得过的,最好的东西了。

就让我永远卑劣吧。

26

谢祁出门上值,我正闲逸地给廊下白鹦鹉添水。

叶墨谨翻过墙头的动静惊飞了鸟雀。

他玄色锦袍沾着酒气,看见我就如饿虎猛扑。

我下意识呼救,可所有声音都被他吞没。

浓重的烧白气味混着血腥气漫进唇齿。

“州宁......”

他掐着我后颈往廊柱上撞,“当年在太学我就该要了你——”

酒气喷到耳后,我突然想起之前,他逼我扮作州宁的模样,也是如此混蛋。

“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谢祁?”

“他谢祁究竟有什么好?!”

他喝多了酒,再一次把我当成了州宁公主。

握着我脖颈的手劲奇大,“明明就是一个穷酸书生——”

“凭什么?!”

叶墨谨目眦欲裂,唇再度碾下来。

我实在无法忍受,不得不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清醒一点!这里是谢府!我是阮昭!”

他吃痛松手,踉跄着撞翻石凳,眼神终于变得清明。

向来高高在上的小将军,被狼狈地绊倒在地。

我头一次居高临下,望着他。

“你不能既想要州宁的崇拜爱慕,又想要流连花丛寻找刺激。”

“你如此自以为是地寻找‘替身’,当别人是瞎的不成?!”

我讥嘲一笑,步步逼近他。

“州宁分明就在皇城里,每日去寻她又不是不可以——”

“知道为什么,州宁一直看不上你么?”

“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没管好脐下三寸,还在这里自作多情装情种。”

“就这样,还妄想公主嫁你?你也配?!”

27

我看不见自己的神情,只是想将这几年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

我难道只配当别人的替身吗?

我分明有名有姓。

怒火太盛,引得我浑身颤抖。

叶墨谨晃晃荡荡地直起身子,头一次流着泪走向我。

“阿昭,我多骂骂我。”

“现在也只有你愿意和我说这些。”

“我心里是有你的。”

他一把握紧了我的胳膊,目光偏执,死死锁定着我。

“你能不能,重新和我在一起?!”

“谢祁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我只觉得可笑。

扯开衣领,胸口那道伤疤彻底刺痛叶墨谨的双目。

“宁小将军,当年往我身上刺伤时,可不是这副情深似海的样子。”

叶墨谨脸色一白,倏然往后退了两步。

“那是、那是以前不懂事——”

“滚吧。”

我没再给他辩解的机会,“你不过是得不到州宁,心有不甘罢了。”

手臂一指墙头,让他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迟少瑜多的是美人,像公主的姑娘也不是没有,烦请您另找知己,别再来打搅我。”

叶墨谨忽的变了脸色,还想要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退反迎,眸子里全是鱼死网破的决然。

“你若是再敢近我的身,我就敢去公主府,细数你这些年到底玩得有多脏!”

“我倒要看看,你这名门世家的颜面,到底要、还是不要!”

叶墨谨被我逼急了,一把钳住我的下巴。

“你难道就不怕声名狼藉吗?!”

我当即嗤笑一声。

“叶墨谨。你当真以为,谢祁至今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么?”

“你尽管去张扬,反正我烂泥一滩,再沾你叶墨谨的光,身价还能再抬上一抬。”

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青石板铺的间隙尴尬,谢祁步子大,向来两步一跨。

我悄然握紧了拳头,面上却不退分毫。

我与叶墨谨僵持着,比的就是谁能豁得出去。

叶墨谨终究还是放不下他的体面。

他翻墙出去时,摇落了一地银杏。

这是我第一次赢过他。

可我却并不开心。

28

第二日,杜钰匆匆上门。

谢祁的食指正压在我虎口教运笔,砚台里的松烟墨漾着涟漪。

杜钰的官靴碾碎了一地桂花,神色慌张,径直冲向后院找我。

“清水巷的哑女,死了。”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异常清晰,“大夫过去的时候,身子都僵了。”

毫笔尖悬在“长乐未央”的“央”字上,墨汁突然坠成黑蝶。

一瞬间,我只觉得耳边猛然嗡鸣。

我盯着杜钰靴尖的泥渍,那是清水巷特有的红黏土。

谢祁的手掌迅速覆上我颤抖的肩膀。

“......你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像从井底传来,难以置信。

廊下白鹦鹉突然学起姐姐的咳嗽声,那是我上月教它的把戏。

杜钰解下染血的荷包,递到我面前。

粉锻银花,是我亲手绣给她的生辰礼。

我胸膛剧烈起伏,大脑一片空白。

谢祁带着我一路赶去。

马车颠簸中,我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

我甚至还在期盼,这是一场几人联合捉弄我的恶作剧。

老天开眼,应当不会那么残忍吧。

从进入乐坊到被卖进迟少瑜这几年,我身边的亲近的人基本都死光了。

姐姐也已经明明受过伤了。

就算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孽,此生也早就还完了。

她都已经残疾了——为什么还会死呢?!

我实在是想不通。

肯定是假的。

我目光呆滞,死死盯着手里那沾了血的香囊。

马车停稳,清水巷独有的潮气扑面而来。

似乎掺杂了一丝血腥气。

我不敢下车。

29

石桌上的血渍呈扇形漫开。

满地干涸的红色,触目惊心。

“大夫说腕口刀痕平直,是惯用右手者自戕的割法。”

杜钰的声音像隔着水幕传来。

我死死盯着她袖口磨破的补丁,我分明给她裁了好多衣裳,她都舍不得穿。

她说要留着,等与我出游的时候再穿。

怎么会自己割腕自杀呢?

她怀里紧紧抱着个梳妆盒。

是十三岁那年,她送我的生辰礼。

盒盖上仍留着我们刻的“昭沅同心”,只是“昭“”字被枯泽的血渍染得猩红刺目。

不知道在垂死之际,她怀念着摩挲过多少次。

我颤抖着打开来看,发现里面全是零散的银子,还有一封薄薄的信。

信上只有一小段话。

“昭昭:

昨夜我梦见永州老宅的槐树,六岁的你踮脚去够风筝,而我松开了手。

是姐姐有罪。

如果当初你没有跟着我出来,应该也能多过几年安生日子。

这些年你送来的碎银,我都留着呢,本来还想攒着给你当嫁妆,不过现在看来,应该已经不需要了。

石桌上的血应该流不到你脚下吧?

对不起,昭昭,再一次弄脏了你。

我不想成为别人的把柄,也不像成为你的累赘。

别再来清水巷了。

谢大人替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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