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极品作妻上春晚江桃小说整本+后续(江桃)清爽版阅读
张启依旧很淡定:“没事,我可以找人把你们的钱退回来就好了?”
王勇一脸无语的站在原地,歇了半响,又低声下气,掏心窝子的话跟张启说:“大哥,我知道我爸把厂里的名额给我,也是为我好,替我着想。
但我真的不想一辈子就守着那厂里的工作,改革开放了,这还是你跟我说的消息呢!
我,我不去试一试我不甘心呀!”
张启沉默在那里不说话。
“哥,你是我亲哥,你就给我批了这个条子吧!”
张启也被王勇缠磨的不行,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行吧。”
王勇他爸放了话过来,王勇的媳妇他亲妹子,也早就过来蹦踏了。
说让他一定要支持妹夫的事业!
想到自个妹子那更缠人的性子,张启在心里犹豫一下后,就答应了王勇。
“要几辆车啊,多的我也批不了啊。”
至于王勇他爸那里,到时候拿瓶好酒去吧。
“两辆!”王勇顿时喜笑颜开:“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干出个样子来!”
拿到条子后,王勇马不停蹄地开始联系运输队。
等到了月底这天,周定国跟江桃早早的起来,赶到市里。
这期间,周定国回去了一趟,给新的村长拿了一包烟,请他帮忙开个介绍信。
江大嫂也回去替江建华开了介绍信。
这时候出远门,没有介绍信是会被抓起来的。
江大嫂跟江建华也来了。
江建华腿上的钢钉已经拆了下来,目前走路没问题,就是不能干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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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王勇就把条子拿了出来。
“定国,运输队那边批了两辆车,咱俩一人开一辆。”王勇把条子拿给了周定国看。
周定国接过条子,皱起了眉:“怎么是两辆车。”
“一辆车肯定不够,咱来回跑一趟太费事,两辆车装的多一些。”王勇指着江建华说道,“让大哥跟我一辆车,你跟弟妹一辆车。”
“路上不能一个人开车,要是犯困会出事的!”
周定国没打算让江桃去,“勇哥,路上不太平,我一个人也能行。”
周定国想一个人开车往返鹏城,王勇也不好说什么。
就是担心周定国熬不住,只能眼巴巴看着江桃。
江桃想想周定国要一个人开一天的车,路上要高度集中精神,这一来一回的,要是出事怎么办?
“周定国,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
“胖崽怎么办?”周定国还是不想江桃去。
江大嫂站了出来,“要不我去吧!”
“我跟着你们一块去鹏城,路上也能照应的住。”
“桃桃,小胖崽要吃奶,你这也实在走不开。大嫂去跟着也是一样的!”
有人跟着去,就是路上犯困的时候,有个提醒的。
江大嫂站了出来,人够了就行。
江桃也很感激江大嫂:“行,那谢谢嫂子了。”
“你也放心东风跟江北,等他们一放假,我就把他们倆接到城里照顾着!”
“嗳,行!”
周定国伸手,捏了捏江桃的小脸,“安心在家等我回来。”
“好,路上注意安全!”
江桃冲他们摆摆手,周定tz.B国跟王勇他们一起上了货车。
然后,江桃骑一个自行车,带一个自行车,往县里回。
鹏城进货
周定国和王勇他们一行到了鹏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一路上都是周定国在开车,江大嫂在旁边紧张的盯着。
十一月的鹏城,一点都不冷,江大嫂他们都把身上的薄棉袄脱了。
到了这个点,批发市场那边也没人在,他们找个还在开门的小饭馆先吃饭。
吃完饭再去小旅馆住下。
第二天,他们四人早早的就起来,打算四处转转。
一出门往外走,鹏城这个刚刚崛起的沿海城市就展现出一片繁忙景象。
83年,出租车在内地还基本看不到,然而在这个刚刚起步的经济特区,出租车已经不算少见。
街道两旁还出现了飞鸽牌自行车的广告。
鹏城街头的广告牌不止自行车,还有羊城牌四季油,双喜牌生日蜡烛,琳琅满目,应不暇接。
骑自行车的人更是非常常见。
一路上,江大嫂拉着江建华,左右稀奇的看。
连周定国这个冷静稳重的人,都忍不住四处观察。
王勇直接跟人打听,人民桥市场在哪里,他显然是有过调查,知道鹏城这里的批发市场。
打听好了路,周定国他们就开着车,接去了人民桥小商品那里。
这儿才热闹的。
道路两旁的小商铺、摊贩、商贩车络绎不绝,喊价声、招呼声、人群的喧嚣声混杂在一起。
还有各种小商贩在这里设摊,出售着从全国各地运来的日用品、衣物、杂货,还有一些新潮的进口物件。
卖进口物件的这些摊位,并没有固定的店面,商贩们把货物铺在大布上或竹席上,随时准备卷起离开。
周定国猜测,这些东西应该是走私过来的。
周定国一行人挤入人群里,挨个看那一排排的小摊位,各种日用品堆满摊位,成堆的搪瓷杯、热水瓶、毛巾、脸盆、雨伞、床单……只要是生活中能用到的东西,几乎都能找到。
许多摊贩甚至直接从卡车上往外卸货,然后摊在摊位前售。
一开始,周定国他们并不熟悉市场价格,只能在各个摊位间来回询价,拿起一个搪瓷杯问价钱。
周定国:“同志,这个搪瓷杯怎么卖?”。
摊贩头也不抬地答道:“八毛钱一个,想批发的话,批发价七毛,最少五十个起批。”
王勇皱了皱眉,这个价钱比他想象中高了点。
摊贩看到他们犹豫,立马开始推销,“你们要是拿得多,给你们六毛好了。再说现在搪瓷杯是热卖的东西,批发回去一定不愁卖。”
但这个价拿回去,他们差不多要赔本的。
江大嫂上来问:“同志,我们最起码批发几百个呢,你这价钱不行,得再少点行吗?”
摊贩这才认真的看了他们一眼,像是下了艰难的决定,“五毛五,不能再少了!”
从八毛钱到五毛五,这就减下去快三分之一。
然而他们拿回去也是走批发,供销社那边没票卖八毛钱。
他们五毛五批回去,再倒手还能卖多少?卖不出去价呀。
江大嫂左右看看其他摊位,都热火朝天的在嚷嚷,这都是在讲价的。
以往在供销社买东西,那都是明码标价,不存在讲价的事。
这会儿,她咽了咽口水,学着周围的人,一咬牙,直接叫价:“两毛钱!”
摊贩老头一把把江建华手里的搪瓷杯抢了过来,瞪大了眼睛吼:“你直接把我这摊子抢回去呗。”
他动作很快,表情也很浮夸。
然而周定国还是觉得这老板没给实惠价。
他不爱说话,但是会观察,一个人什么性子,从眼睛那里能看出个大概。
这老板嘴上这样说,面上也凶狠,眼睛里看着却不像生气。
周定国也凑了上去,接着讲价:“两毛五!您要是想卖就卖,不想卖我们去别家。”
这摊位这么多,又不是只有他一家卖货的。
“不行!顶多给你算四毛!”摊位老板还是不愿意。
周定国就要拉着江建华走。
摊位老板急了,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外地人,说话也是外地口音。
还想要多赚点呢,怎么说走就走啊。
“嗳,嗳,那大高个小伙子!”摊位老板连忙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