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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2-27 09:18:23  热度: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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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手里提着的果脯放上来。

  徐颂今本想直接拒绝,偏偏看着那诱人色泽的果脯,他脑子里却记起柔儿前世便最爱吃这家。

  脑中浮现出女儿娇俏可爱的模样,亦记起每次陆兰茵来时,女儿的欣喜若狂。

  “爹爹,娘亲买的果脯比寻常时候都要甜。”1

  女儿雀跃的声音好似响彻在他耳边。

  其实哪里是果脯甜,分明是女儿心里甜。

  心口一酸,徐颂今沉默着伸手拿起一块果脯递给她。

  “你怀孕了,多吃些。”

  见状,陆兰茵眼底蔓延出喜色。

  她接过来,又主动提:“明日秋分,我们去城外赏菊散心如何?日日在院子里也让你憋得慌。”

  徐颂今看了她一眼,垂眸许久。

  他点头:“都行。”

  第二天。

  天朗气清,是出游的好天气。

  然而徐颂今上马车时,才发现夏泽云竟然也在。

  “听闻姐夫与郡主要去赏菊,我闲来无事也想一同前去,姐夫不会介意吧?”夏泽云笑意盈盈。

  徐颂今侧目看了眼陆兰茵,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

  因为实在太久没出门,他只淡淡道:“人多热闹些挺好。”

  一路出了城。

  徐颂今本在休憩,夏泽云突然叫停了马车。

  “我也想试试与人一起策马奔腾的感觉,今日郡主就和我胡闹这一回可好?”

  夏泽云骑上马朝着陆兰茵伸手。

  陆兰茵自然应允。

  徐颂今一动未动,看陆兰茵荷尔夏泽云共骑,看两人相视一笑,琴瑟和鸣。

  他知道这是夏泽云故意做给他看的,若是前世,他只怕会心痛无比。

  可如今,他看了只觉厌烦。

  很快,陆兰茵下了马。

  夏泽云自己骑上了。

  就在这时。

  没想到夏泽云突然尖叫一声,那马就疯了一般突然朝着马车狂奔撞来。

  眼见两马就要相撞,就见陆兰茵突然抽出马鞭,一鞭打在马车的马身上。

  一刹那,马儿狂奔。

  车厢内的徐颂今躲闪不及,整个人被颠出车厢!

  这时,陆兰茵也受惊,鲜红的血迹染透了她的衣裳。

  “小姐!”

  婢女惊慌失措冲过来。

  徐颂今痛苦之际,视线中最后看见的却是陆兰茵握住夏泽云的手。

  徐颂今也痛晕过去。

  ……

  重新睁开眼时,浑身剧痛,徐颂今下意识喊了一声:“柔儿……”

  却无一人回应。

  屋子里两个人根本没注意到徐颂今醒了,还在争论。

  老夫人不依不饶:“这事定然是要夏泽云给我恭国府一个交代!”

  陆兰茵语气虚弱,却不肯退让:“母亲,这是意外,不关泽云的事。”

  “为表补偿,等我身子好了后每日都会来恭国府,直到怀上孩子。”

  听到这话,老夫人这才满意点头。

  陆兰茵离去后,老夫人才注意到已经醒了的徐颂今,脸色一瞬冷沉——

  “没用的东西!都怪你,好好的出去,害了我孙儿!”

  “来人!锁上内院的门,将他禁足不得外出!”

第9章

  徐颂今受伤不轻。

  加之丧子之痛,短短几日,他食不下咽,身形消瘦得厉害。

  可心里还是记挂陆兰茵,毕竟女子小产不是小事。

  这夜,他打点了下人,偷溜出门来到了陆兰茵房中。

  陆兰茵看到来人,皱眉:“你不是被禁足,怎么会来?”

  徐颂今解开雨披,将一副他亲自调配好的药放下来:“我是来给你送药的,送完我就走。”

  说着他转身想离开。

  却被陆兰茵叫住:“慢着。”

  她盯着她消瘦的背影,宽慰道:“我知你伤心,不过我保证,等我养好了身子,孩子总归还会有的。”

  徐颂今稍微侧脸看他,却是冷不丁问:“你就不问我原不原谅夏泽云?”

  陆兰茵秀眉紧皱,脸色也冷了几分。

  “马儿发狂,与他何干?你莫要再小题大做。”

  这一刻,眼前的人和前世的陆兰茵身影重合。

  世人说,墙头马上,而这个女人,始终如一。

  从来薄情寡义,是非不分。

  她喜爱谁,谁便是对的,她认为什么是对的,便不许他人忤逆!

  徐颂今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心里彻底醒悟。

  是了,夏泽云是他的仇人,陆兰茵更是该死!

  就在这时。

  门外小厮匆匆禀告:“郡主!夏家来人了,说夏公子又病了!”

  陆兰茵一听这话,不顾自身虚弱,也立马下床匆匆离去。5

  徐颂今垂眸自语:“我不会小题大做,我只会以牙还牙!”

  之后几日。

  徐颂今亲手给孩子刻了块牌位,正擦拭着,外面突然响起了哀乐。

  徐颂今心口一跳,喊来婢女问:“是谁家在办丧事?”

  “回主君,是太傅府。”

  徐颂今身形僵住,详问过后才得知。

  太傅为了公主在太极殿前淋雨长跪一夜,人当场就没了。

  徐颂今心神恍惚的记起来,虽然缘由不同,但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太傅重病逝世。

  他以为自己扭转了命局,原来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脱。

  因为被禁足不得出,徐颂今最终还是开口跟陆兰茵请求,才终于能跟着她前去祭拜太傅。

  太傅府。

  踏入挂满白幡的厅中,徐颂今看见了跪在太傅牌位前的公主。

  从来肆意之人,此刻沉默悲伤。

  见到徐颂今,她狭眸微动,却又陷入沉默。

  徐颂今过去祭拜。

  三叩首后。

  谢迢迢哑声开口道:“陛下遣我半月之内迁去封地。”

  一切,仿佛无形中又与前世的轨迹相符。

  徐颂今一时不知说什么。

  默了片刻,只说:“一路平安。”

  谢迢迢看着他,忽而笑了下。

  “也祝你顺遂。”

  徐颂今也并未多言。

  从太傅府出来,陆兰茵的神色却不好看。

  她忍不住问:“你跟公主刚刚在聊什么?”

  “不过闲谈。”徐颂今神色无异。

  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陆兰茵心堵。

  她脸色冷沉警告:“我已跟母亲解除了你的禁足,再大的气性也该消了,再说,泽云已经比你要受委屈多了。”

  这话听着可笑。

  徐颂今竟不禁笑了:“他何来委屈?”

  “半月后,与夏泽云新婚第二日,我便要离京……”

  说到此处,陆兰茵不自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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