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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瑞瑞继续摇头：“警官，我没驾照。”
　　“无证驾驶？无证驾驶老头乐？无证驾驶老头乐上高架？无证驾驶老头乐上高架接人？”这下，就算他的脸再好看警官也屏不住了：“胡瑞瑞是吧，该说你无知呢，还是胆大呢？”
　　“我觉得可能我又无知又胆大。”胡瑞瑞诚恳地说：“不如这样吧警官，你送我们一程，顺便对我进行一下批评教育可以吗？我还是很要求进步的。”
　　钱致舒肃然起敬：刚刚是她看低胡瑞瑞了。做销售的第一要义就是脸皮要厚，Mandy 是会招人的。
　　人民警察为人民，加上胡瑞瑞态度好脸更好，女警数落了几句，竟然真的让他们上车：“走吧，你们不是赶着上班去吗？”
　　胡瑞瑞欢快地答应了，又期期艾艾问：“那我的车……”
　　女警严肃道：“你的车一会会有人来拉走，明天来交警大队处理吧。记牢了啊，我不管你这车是怎么弄来华亭的，华亭市内老头乐禁行，明天交完罚款车拖回去也不准再上路了。”
　　胡瑞瑞失落地哦了一声，正要跟着钱致舒身后上车，瞥到她时突然停住迈了一半的腿：“不好意思警官，稍等我一下下哈！”
　　钱致舒见他往老头乐那边跑，心里吐槽他事多。人家警官都这么好心要送他们去见客户了，他还不见好就收，就这么舍不得他的老头乐？
　　一包一次性洗脸巾突然递到了钱致舒面前。
　　钱致舒愣愣抬头，迎上胡瑞瑞关切的目光：“致舒姐，我车上的吹风机是不好意思在警官的车上用了，你用洗脸巾凑合凑合先擦擦水吧，别受凉了。”
　　女警见他们都上了车，锁门启动：“学学你的同事，上车先系好安全带。”
　　胡瑞瑞赶紧答应了一声，把洗脸巾塞给钱致舒，低头系安全带去了。
　　警车飞驰。警官在噼里啪啦对胡瑞瑞输出交通安全教育的时候，一边擦着水一边发呆的钱致舒想：新同事虽然奇葩，人倒不坏。
02 脸太好看，穿搭下头能力有限
　　骤雨初歇，东海中心大厦的上半截和周边其他的高层建筑物一样，都插进了云雾里无端端少了半截的CBD有种滑稽的魔幻，让这块平常在阳光下熠熠闪着金光的区块，显得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悠然堂是个起家不过十多年的国产护肤品牌，却趁着前几年国货兴起的东风迅速扩大 与雨后春笋般冒头的新消费品牌相比，悠然堂在研发、产品和渠道上的布局都更为成熟，在低线城市用户认可度甚至好过E家、L家等国际大牌这两年，悠然堂已然是各大购物平台美妆品类的销售排行榜前排常客 也因此，租得起东海中心大厦这样的办公楼 史可强在大厦楼下抽着烟，盘算着悠然堂土归土，恐怕还真是土财主，难怪张曼文刚刚在会议室里那么舔 舔也不带他一起，非要他下来等钱致舒，要他说，这些客户都是女的，他这么帅，随便聊聊说不定就能哄得她们下单了，策划根本就不重要 一根烟抽完，钱致舒还没出现 史可强倒也不着急，将烟头摁灭在一旁的垃圾桶，眼睛瞄着一茬茬赶着上班往楼里走的漂亮女生，寻思着要不要上去搭个讪 美妆公司的年轻美女就是多，可惜这次来开会的都是中高层，一个个都是脸跟橘子皮似的大妈 这些大妈不仅人丑，还开不起玩笑，刚刚不过是嘲笑了一下她们的代言人娘炮，那个公关总监琳姐就拉了脸，真没肚量 ——这会他记恨起“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