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梵音沈寒年(八零娇妻纯又野,高冷军少破戒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梵音沈寒年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八零娇妻纯又野,高冷军少破戒了
镜头画面定格。
这一场算是过去了。
下一场戏更好演,就是切个所有人埋头考试的全景。
姜梵音一天的戏份到此结束,拿到日结工资,告别剧组人员,姜梵音坐上大巴车,争分夺秒赶赴梁导剧组。
梁导新剧第一场戏,拍的不顺利。
姜梵音刚进化妆间,就撞见梁导摔剧本,发脾气骂人。
全场鸦雀无声,掉根针都能听清楚。
男演员被梁导骂的狗血喷头,红着眼框,一个大男人,愣是不敢哭出声。
第一百二十四章眼药水
“开机第一场戏就演成这样,这部剧还拍不拍了!不能干都滚蛋,咱们现在就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梁导单手叉腰,脾气火爆,发起火来,没人不害怕。
全场工作人员惊若寒颤,没一个人敢唱反调。
“抱歉,梁导,是我没发挥好。”
被骂的男演员吸了吸鼻子,膀鞠躬向所有工作人员道歉,“我个人原因增加大家工作量,对不起。”
姜梵音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男演员面熟,仔细想了想,男演员在近期上映的某部战争题材的电视剧里出演过配角。
同样是新人,演技平平,没有太大水花,但也没有多令人惊艳。
男演员有拍摄经验,换做在其他剧组,男演员刚才的那场戏兴许能过。
然而,梁导对自身要求严苛,对艺术有着几乎偏执的追求。
男演员台词功底算是中等水平,吐字清晰,注重抑扬顿挫,但感情注入不足,没有完全融入角色。
“满场几十号演员,大家都是来演戏的。电视剧搬上大荧幕,观众也知道电视剧是假的,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但你作为演员,不能让观众在观看过程中,看出你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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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导骂归骂,该教的也愿意教。
“这里不是联欢晚会,你也不是播音主持,我不需要你把每个台词读得字正腔圆,我要的是能塑造角色的演员,别在我面前碍眼,你下去自己想一想,调整好状态,认清自己的定位,随时告诉我,OK?”
男演员哽咽点头,“明白。”
梁导调度全场:“这场先过,大家伙休息一下,道具组抓紧时间布景,咱们先拍下一场。”
梁导一声令下,化妆师逮住姜梵音,争分夺秒望化妆间走去。
“下一场是你的戏,梁导气还没消,我给你化妆,你赶紧再读一读剧本,别往枪口上撞。”
片场里,导演最大,梁导临时改主意是常有的。
姜梵音被按在化妆镜前,化妆师和造型师恨自己没长三头六臂,围着姜梵音一通忙活。
姜梵音亲眼见识到梁导发火,正如化妆师所说,等下自己的表演要是也出问题,全剧组都要受牵连。
从包里翻出剧本,临阵磨枪,从前没和梁导合作过,不知道梁导的标准有多高。
边看边给自己打气,争取少NG几次,别被骂的太惨。
姜梵音捧着剧本,嘴里念念有词,尽可能排除杂念,进入角色。
没过几分钟,副导演急吼吼进来,并且带来一个坏消息。
“小姜啊,道具出了点问题,梁导说等下拍第65场,我去通知男主角,你快做准备吧。”
65场!
姜梵音猛然瞪大眼睛,手指飞快地将剧本向后翻。
她没记错,第65场是哭戏。
女主下江南,见到丈夫尸体,新婚丧夫,白月光丈夫死在彼此最为相爱的时光里。
好消息是,这场戏没有一句台词。
更坏的坏消息是,全程只能靠眼泪和肢体语言表达情绪。
哭戏难度高,一不留神,不是哭的太丑,崩表情,就是哭的太假,让观众感觉不痛不痒。
男演员台词没说好,就能被梁导骂成孙子。
这场堪称全剧最揪心的哭戏,她要是哭不出内容,哭不出感情,梁导就不是骂人那么简单了。
“我去拿衣服。”
“妆造也要改一下才行。”
化妆师和造型师习惯梁导高强度的工作风格,随机应变,脚不沾地忙起来。
隔壁化妆间。
江知砚演尸体就行。
按照剧情,他是病死的,化妆师用阴影刷在他脸颊轻轻扫过,人工刻画出形销骨立、病入膏肓的状态。
“小江,收拾好了吗?该走戏了。”副导演敲门通知道。
“这就来。”
江知砚理了理身上墨绿色官袍,手上拿着剧本,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指定拍摄地点。
姜梵音也接到副导演的通知。
一切收拾妥当,顶着古代发髻,两手提着裙摆,向外走。
季尘不是个爱学习的主儿,今天没他的戏份。
姜梵音不在学校上课,他跟着翘课,来片场探班。
听说姜梵音要拍哭戏,季尘等在换衣间外,见到姜梵音走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过去。
“喏,藏在袖子里,别让人看到了,拍戏而已,内容都是假的,身体是自己的,别把眼睛哭坏了。”
姜梵音低头,看着季尘手掌心上的眼药水,强忍着没上去踢季尘一脚。
“季大少爷,咱们是科班出身,你拿眼药水糊弄梁导,是嫌我死的太慢吗?”姜梵音四下看了看,确保没人注意到,忙将季尘手掌合上。
季尘:“姓梁的有多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一直不过,他能让你一直哭,你眼睛不要了?”
用眼药水假装眼泪,这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作弊行为,姜梵音不敢苟同。
可季尘不在乎这个,他只是想让姜梵音少遭点罪。
第一百二十五章叮当猫
看着季尘微乱的衣襟,姜梵音指了指季尘手上的眼药水,问:“你刚跑去买的?”
季尘捂着心口,做作说道:“我的大明星,为了你,别说买瓶眼药水,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可以。”
姜梵音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肉麻死了。”
季尘油嘴滑舌,但也是好意,姜梵音说不出更多责备的话。
来到拍摄地点,季尘非拍摄人员,默默站到监视器后。
镜头里,副导演指导姜梵音和江知砚走戏,灯光摄影在调整机位。
茅草搭建的棚子里,出演感染疫病的群众演员们衣衫褴褛,或站或躺。
工作人员陆续进入状态。
两世相隔,再一次出演重头戏,姜梵音捏着手指,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放轻松。”江知砚拍了拍姜梵音紧绷的肩背,“我会陪着你的。”
如春风般和煦的声线飘进耳朵里,江知砚微笑着,体贴地给对手戏演员加油打气。
如此暖心的举动,姜梵音礼貌微笑回应,身体却诚实地后退半步。
除演戏外,她不想和江知砚走得太近。
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和江知砚接触不多,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姜梵音小心为妙。
江知砚有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皮囊,实则人品如何,尚未可知。
“切。”
几米远外,季尘抱着手臂翻白眼。
江知砚恶不恶心啊!
这场戏本来就是由姓江的和姜梵音出演,梁导不说可以,姓江的当然要陪姜梵音一起演下去,不能提前离开。
“我会陪着你!”
季尘捏着嗓子,效仿江知砚的语气,说着,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这么爱装,狗屁校草,打姜梵音的主意,江知砚你给老子等着!”
江知砚好似背后长眼睛,感受到季尘的敌意,回头。
四目相对。
季尘抱着手臂,唇角弯起,笑着对江知砚竖起中指。
江知砚淡淡扫了季尘一眼,喜怒不形于色,脸上没任何情绪波澜,从容收回视线。
对于季尘的挑衅,他并非不在意。
他江知砚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如果得不到,那就将之摧毁,大家都别想得到。
梁导一声准备,江知砚撩开官袍,闭眼躺到破木床上。
尸体没有呼吸,江知砚尽可能调整呼吸幅度,不让角色穿帮。
“3,2,1,action。”
正式开拍。
监视器画面里,姜梵音站在木床前,离别数月,新婚夫妻再见已是阴阳相隔。
周遭,疫症病人痛苦-呻-吟,亲人的哭嚎不舍,以及板车车轮转动的声响。
官府的赈灾迟迟不到,疫病扩散速度快,患病的人与日俱增,被板车推出去火葬的尸体也越来越多。
纱巾遮面,姜梵音提着裙摆,缓缓跪坐在木床前。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