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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6-06 13:59:31  热度: 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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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叶心下微定。

  次日,陆争流出发去京外接人,蔺云婉没有去相送。

  早上睡足了起来,丫鬟过来回禀:“夫人,二少爷昨夜歇在了老夫人院里,大少爷在前院。”

  “庆哥儿已经宿在与寿堂了?”

  “是。”

  陆长弓和陆长宗进府之后,前儿才正式过继,陆家一直没正经管他们。

  蔺云婉前世一直以为,庆哥儿性格活泼,为人机灵,很合老夫人的眼缘,这才受宠。她这个当养母的还十分为养子高兴。

  如今才看明白,什么合眼缘,老夫人那是打心眼里疼自己嫡亲的重孙,却将她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只怕庆哥儿被偏宠的日子,还在后头。

  “这些日子,长弓少爷在前院都在干些什么?”

  “回夫人,长弓少爷每天都清早起来练字。”

  蔺云婉十分惊讶:“练字?”

  小丫鬟道:“是。管事们给两位少爷备了笔墨纸砚,长弓少爷已经自己开始练上字,这会儿都练小半个时辰了。”

  府里都是捧高踩低的主,庆哥儿这么快就得宠,底下的人不知道正怎么捧着他,哄着他,在这种落差下,陆长弓居然还能不动摇地坚持练字。

  “这孩子心性倒是坚韧。”

  蔺云婉喃喃一句,不禁想起前世的事。

  她挑陆长弓做养子,并非毫无缘由。

  上辈子病入膏肓之后,掌家大权全都交了出去,身边得力的人,也被清除干净,她成了一个失势的主母。

  陆家虽让她住在偏远清净的大院落里,不过是份鲜花着景的体面而已,伺候的人早就不尽心,她在下人面前都说不上什么话了。

  那时的陆长弓刚过弱冠的年纪,在陆家谋了个翻修花草树木的差事,在她院子里也植了几株寒梅,正好对着她的窗户。

  她知道那不是巧合。

  身上疼得睡不着的时候,她便看着迎风的寒梅,借着它的傲骨,一日日熬下去。

  后来寒梅开败,她也被他们一家三口活活气死,再也不知道为她种梅花的孩子后来过得怎么样了。

  只当是还前世几株梅花的情谊好了。

  蔺云婉去了一趟与寿堂。

  陆老夫人早上得知陆争流昨夜还是在前院过夜,觉得他太昏聩,脸色很难看,拉着蔺云婉的手时,却又改换了面容,很和善地问:“云婉你刚说想去拜访郭娘子?”

  “是。从前她与我祖母颇有往来,孙媳妇在闺中的时候,得过郭娘子指点,她算是我的半个老师。听闻老师身体欠安,我想去探望一下。”

  陆老夫人皱眉道:“可是我听说那位郭娘子……好像终身未嫁?”

  女子自梳不嫁,有违人伦纲常,为常理所不容。

  甚至还有许多明面上说着不嫁的女子,背地里却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像侯府这样的人家,可不敢让自家女眷和这种妇人来往。

  蔺云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道:“老师洁身自好,深居简出,终身都在守护钻研家祖留下来的书信,也偶尔指点官宦清流之家的女学生。虽然是未嫁之身,却是忠孝仁义之人。”

  陆老夫人是勋爵人家出身,哪里懂得那些文人的事。

  不过孙子总是这般冷待孙媳妇,她要是也过于严苛,难保蔺云婉以后不生怨。偏偏她年纪大了,没精力管家,儿媳妇卫氏是个立不起来的人,陆家少不了蔺云婉。

  她松了口,笑道:“既是你老师,是该去探望。”还吩咐人给了一份薄礼带去。

  蔺云婉带着仆妇,轻装简行出了武定侯府。

  萍叶在马车里纳闷地问:“夫人,郭娘子何时身体欠安了?”

  蔺云婉道:“没有欠安。”

  萍叶一惊:“没有?那咱们出府是……”

  蔺云婉漫不经心地说:“丈夫这般待我,难道我还要对他一心一意、忠贞不二吗?”

  萍叶更惊了,和桃叶两人面面相觑。

  “夫人,您、您想干什么?”

  蔺云婉只是闭目浅笑。

  两个丫鬟很快冷静下来,她们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不管夫人要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她们也得跟着,护着。

第5章 打听

  “老师,我来得冒昧,帖子都没下一张,您不要见怪。”

  蔺云婉一见到郭娘子,便福身道歉。

  郭娘子连忙扶起她,笑呵呵地说:“你这孩子,一年三节和我的生辰,你何曾忘记过?还跟我讲这些虚礼。”

  “快过来坐。”

  蔺云婉拉着郭娘子温柔的手,坐到她身边。按照这一世来算,她和郭娘子可能才几年没见,实际上……她们已经十几年没见了。

  原来娘子的头发这时候就已经白了,但她一生未嫁,虽有银丝,人却很精神,气色也红润,眼神温和而淡泊,一看就是没什么烦心事缠身的人。

  “云婉,你在看什么?”

  蔺云婉回神一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像她老师这般过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郭娘子左右端详着蔺云婉,才几年没见,总觉得这孩子很是不同了。

  蔺云婉连忙笑着说:“这次登门,是有件事想找您打听一下。”

  郭娘子一下子就转移了注意力,笑着问:“什么事,你说罢。”

  蔺云婉道:“陆家族里有个女眷想跟夫家和离,但是以她的身份,和离恐怕不容易。我记得从前在闺中时候,偶然听您和祖母说起过,您有一位女学生的姐姐嫁去夫家,最后跟夫家和离之后还再嫁了人家?”

  而且那女学生家世还不一般。

  虽说朝廷允许妇人改嫁,但是官宦人家极少有妇人和离或者被休弃,尤其像侯府这种勋爵人家,绝不会放妇人回娘家。

  蔺氏清流就更不用说了,宁让妇人一条白绫吊死,也绝不允许女眷和离回蔺家。

  “我知是旁人家私,若老师不方便告诉我也无妨。”

  郭娘子心里一松,原是为了陆家女眷才打听,她紧紧握着蔺云婉的手,说:“这事告诉你也没什么,我那女学生的父亲原本就是三品大员,她姐姐夫家门第也高,谁知道她姐姐丈夫虽出身书香门第,却是个爱动手打人的。那学生的姐姐忍了三年实在忍不下去,命都快没了,才和娘家人说了此事。”

  蔺云婉有些吃惊,官宦之家打人的男子不是没有,可她知晓的都是争执之下,和正室妻子推搡略微动手的,要把人打死的情况,她还没听说过。

  “那学生的娘家为此提出了和离?夫家便直接答应了?”

  “唉,哪有那么简单。她娘家是提了和离,还参奏了她夫家,可也没什么用,她夫家还是死活不肯放人。朝廷律法在那儿放着,女子嫁去夫家,死也得死在夫家,她娘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蔺云婉好奇道:“那最后究竟如何和离成的?”

  郭娘子压低了声音说:“她家又忍气一年,后来元后去世,皇上立新后,我那学生入宫做了皇后,皇上出面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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