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序桑宁小说爱你枕边书在哪里可以看-爱你枕边书时淮序桑宁全文分享阅读
的淮序哥哥吧。」
我承认,是想多陪陪他。
倘若重来一次,没有任何改变,我们终将一起走向死亡,那可真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时淮序是踩着点回家的。
客厅里只给他留了盏小灯,砂锅煲尚且温热。
我抱着腿,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屏气凝神。
时淮序轻轻叫了声:「宁宁。」
我没出声,猫着腰绕到他身后,突然往他肩膀上一扑。
「喵!」
时淮序无奈地背着我,「抱紧了,别掉下去。」
「你怎么不害怕?」
「我看到你影子了。」
我无趣地蹭了蹭他,「去卧室,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依言背着我走进去,卧室正中间摆着一个包装得七扭八歪的巨型礼盒。
「这是……」
「给你补生日礼物呀。今年连长寿面都不是我做的,真的很不满意。这些钱,可都是我辛苦画设计稿赚来的。」
我从他背上溜下来,献宝一样,「你拆开看看。」
时淮序垂下眼睛,看了很久,说:「宁宁,谢谢你。」
「快呀!」
他的手搭在礼物盒上,犹豫了很久,「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你说。」
他欲言又止,最后才说:「我们……也许要分开一段时间。」
我愣了几秒钟,以为自己没睡醒。
待回过味来,才缓缓地,一字一句地确认道:「你要跟我离婚?」
时淮序眼底闪过挣扎,刚想开口,我腾得站起身。
「我知道了……我去收拾东西。」
「桑宁。」
时淮序拽住我,「耐心听我说完,好吗?」
我眼泪都快涌出来了,背对着他,怕哭出来丢人,
「你就这样说吧,其实你不说我都知道,是我伤你心了,你跟我好就是为了报复我。当初结婚不该骂你是强抢民女的讨厌鬼,也不该故意放你鸽子,让你在电影院外面等俩小时,更不该知道你爱干净,还偷偷把果酱抹你白衬衣上,是我活该……」
身后的人突然沉默了。
「你把果酱抹哪了?」
「衬衣……还有床单……」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结婚不久,我想报复你——」
眼前突然光线倒转,下一秒我整个人趴在时淮序大腿上,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后腰,酥酥麻麻的。
我眼里的泪滚下来,可怜兮兮地喊:「没说离婚前还要被家暴的啊……救命啊……」
「我都没用力。」时淮序气笑了,「桑宁,你幼不幼稚?」
我卖力挣扎,不甘示弱,「成功学里说了,要直击对手死穴,你不就是要干净吗?我就要弄脏你的床单!离婚还要弄一遍!」
啪!
又是一巴掌。
我脸烧得通红,「时淮序,你这是……这是羞辱我……给我个痛快的吧!」
「痛快的怕你受不住。」
他把我抱起来,手脚并用,制住我的挣扎,板着脸,「好了,不哭了,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要陪我演场戏。」
「什么戏?」
「宋成辉,是宋衍的爸爸。」
时淮序开门见山,「刚才你看到的邮件,说他爸爸死于工地的意外事故。那场工程,很多年前,是你二叔和我爸合作的项目。」
我突然想起那天去天台找宋衍的时候。
他站在上面,风吹动白衬衣,像鼓起的白帆。
我捏着冰棍,喊了声:「宋衍,你在干什么?」
他回头,清隽的脸上,写满绝望。
「我家人死了,我再也没有家人了。」
当时,我震惊于他家庭的变故,小心翼翼地挪过去,递给他一支冰棒,「我也没有家人,你看我怎么样?」
「你?」
「嗯,你看,这是我被她们关在女厕所打的,我二叔只会骂我给他惹是生非,不会管我的。」
宋衍低头看着我青紫的胳膊,接过冰棍,从边缘台阶上跳下来,问:「你二叔叫什么?」
「桑铭。」
宋衍慢吞吞抬起眼睛,「桑铭?那个桑氏集团的桑铭?」
「嗯。」
他用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眼神看着我的脸,说,「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10
我沉浸在回忆里,多年后,才突然明白那个眼神都含义。
也许,在得知二叔名字的前一刻,宋衍是真的想拿我当家人。
可是我与桑家的关系,可以帮他打开复仇的缺口。
他用很多年的时间教会我,家人永远不会背叛,家人受到伤害,要千百倍地还回去。
可是最初,他的承诺,就是用谎言编织出来的。
时淮序说,「宁宁,我能看得出,宋衍是喜欢你的。你说前世,你被人害死,有宋衍的一份力在,兴许,就是因为你选择了我。」
「我不敢让你跟我继续绑在一起,去赌。」
「你跟桑家没什么交集,宋衍应该清楚,所以,只要你离开我,未来所有的危险,由我一个人担。」
我缓慢地摇了摇头,「不可能。」
「听话。」
「不听。」我倔强地拉着他的手,「我不离婚。」
「你知道吗?前世,我们连孩子都有了,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
时淮序一窒,「真的?」
「嗯,说不定这会也有了呢。」
他浑身僵住了,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肚子。
「时淮序,我可以陪你演戏,但是,不可以离婚。」
几周之后,媒体爆料。
知名企业家时淮序疑似婚变,与妻子离婚。
同天,我搬出别墅的照片被网友发在了网站上。
闺蜜俞晚看着我大包小包地往她公寓里搬东西,喜出望外。
「财主,你终于想明白,跟我一起搞事业了?」
「嗯,」我冷着一张脸,「男人靠不住。」
「喂,前几天还淮序哥哥的,快跟我说说怎么了……」
对上她两眼放光的八卦表情,我郁闷道:「我往他床单上抹果酱了。」
「就这?」
「就这,离婚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自己过。」
第三天,我接到了二叔的电话。
「宁宁啊,明晚回来趟吧。」
我一边举着电话,一边给百合花喷水,笑着说:「哟,二叔,您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这不是……你离婚了吗,家里人也不能看着你在外面受苦,趁着举办宴会,再帮你物色物色。」
「您消息倒是灵通。」
「你就说来不来嘛。」
「一定准时。」
挂掉电话,闺蜜担忧地看着我,「你不是早跟你爸妈断绝关系了,他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不上凑,他们可总想着害我呀。」
晚上,我穿着黑色的束身鱼尾裙,推开了桑家的大门。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我刚一进场,周围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