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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夫人一把拉起陶素素的胳膊,“素素,我们走!”
“妈!”陶素素眼眶泛红。
她当然不想离开。
可对上母亲愤恨的眼神,选择不在说下去。
失魂落魄的目光落在顾言风身上,她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只是喜欢他有错吗?
他明明已经退婚了,却依旧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吗?
不行,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陶素素咬着唇瓣,暗自思量,就算用些不光彩的手段,她也要和心上人在一起!
想到此处,陶素素反倒沉下心,既然她打定主意得到这个人,再等等想个好主意也不迟!
陶夫人当即收拾行李,拉着女儿离开。
一路上不停地念叨:“顾家人也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他以为陶家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
“不行,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样算了!”
说罢,她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陶素素余光扫过一串熟悉的号码,就知道母亲是要告状了。
陶夫人半告状半哭诉地将事情原委说完,原以为丈夫会支持她,会想办法出气,谁知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陶承运难掩怒意地声音响起:
“你既说顾言风已经退婚,让两个孩子培养感情这么好的机会,你就和他吵了一架,然后灰溜溜地搬回家?”
“听我的,素素喜欢顾言风,顾夫人也有意撮合……”
陶夫人脑袋空白了一瞬,反应过后忍不住忿忿道:“他们都那么羞辱素素了,你还要撮合,说到底,顾氏也不过是商人,满身黄白之物的铜臭味!”
陶承运斥责:“妇人之见!”
陶夫人愤然挂断电话。
听着那头传来的盲音,陶承运亦是烦躁,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商人的铜臭味?没有钱哪来她们母女俩坐在家里喝咖啡吃西餐、出门在外专车接送,现在自己事业不稳,能不能保住未来的荣华富贵还说不定,她还在纠结那些虚浮的脸面!
…………
“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经做完公证,这下你该放心了。”
“哒。”
装潢走简约风的书房里,温芷菡与覃展鸿相对而坐。
她时不时摆弄着面前的国际象棋,闻言挑眉什么都没说。
覃氏这点财产对她来说还真不算多少,跟蚊子肉一样,可谁会嫌钱多呢?
“先生,大小姐,请用茶。”
管家分别将茶水放置在两人手边,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再次对温芷菡刷新认知。
覃展鸿很看重书房的隐私性,曾经太太和大少爷、二小姐他们未经允许都不能轻易踏足,可现在这里几乎成了大小姐消遣的地方。
三天前那个晚上,两家决定退婚,有人揣测退婚后大小姐估计要“失宠”了,可看先生的态度,大小姐非但没有“失宠”,地位甚至更上一层楼。
覃展鸿终于问出了压抑在心里三天的问题:
“你对顾总是怎么想的?”
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棋盘,实则在用余光悄悄打量对面的女孩。
这就是那晚他不好在贺梦岚她们面前问的问题。
“菡菡,咱们才是一家人,没有什么可隐瞒的,那晚你披在身上的衣服应该是顾总的吧?之所以能这样迅速地退婚,恐怕也有他在里面搅浑水吧?”
温芷菡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眸:“那又如何?”
她早就知道,覃展鸿这个恨不得把所有人和事都掰开揉碎按斤两称的性格,哪那么容易“豁达”地放弃了顾家那块肥肉?
竟是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覃展鸿被看穿心思,依旧面不改色。
能对婚约起到决定权的人一共就那么两个,温芷菡很少见到顾老爷子,倒是顾璟宸对她以礼相待,三番两次给她撑腰。
他虽然并不经常回家,但这个家发生的事都别想逃出他的耳目。
谈上亿生意都没时间的人,“顺路”将他女儿送回家。
此前种种,并非毫无痕迹,只是大家都没往那个方面去想。
他端起茶盏,轻啜一口,顾言风和顾总比起来,当然没什么竞争力,而且看对方迂回操作的手段,对温芷菡倒是真心的,否则以他的能力权势,不顾面子功夫硬抢覃家也不能说不,闹到最后坏的是女方的名声罢了。
顾璟宸和顾言风不一样,他早就控制了顾氏一半以上实权,铁了心和温芷菡在一起,顾向山拦不住。
第200章 信物,来兴师问罪的?
想到这儿,覃展鸿竟觉得有点离奇。
他在顾璟宸那里没少吃瘪,只要在G省经商的,都得退避三舍,就这样,这朵软硬不吃的高岭之花竟然叫他半路找回来的女儿摘下了?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理智拉回现实。
语重心长道:“你是怎么想的?顾总可不是你一时兴头上的消遣,万一……”
“还有别的事?”温芷菡皱了皱眉,颇为不耐地打断他。
她就是答应顾璟宸给他个办事的机会,怎么搞得好像他们已经在谈婚论嫁了一样?
看覃展鸿的表情,她就知道多半没什么正经话题了。
索性收起那份股权公证书,准备离开。
覃展鸿憋了一肚子问题,深呼吸一口气,问:“去哪?”
温芷菡起身神色冷淡:“去顾老先生那拿当初的信物。”
“信物?”
她敏锐地察觉到覃展鸿明显一愣,似是根本没想起这回事儿,神态不像作假。
覃展鸿不知道订婚信物?
还是时间太久远忘记了?
她脚步未停,反正去了就知道了。
约定好的时间,温芷菡并未让宁川把车开到覃家,而是步行了一段路才抵达约定地点。
宁川赶忙主动推开后门:“温小姐,请上车。”
温芷菡眸光扫过空荡荡的后位,眼帘微垂,坐了进去。
直到车子稳步启动,才问:“他呢?”
即便不指名道姓,宁川也知道她指的是谁。
从善如流地作答:“老板说有点后续的事情处理,请您放心,老爷子脾气不好,但不会为难您,您只管取了信物离开就好。”
他说完,感觉车内的氛围很是寂静,忍不住通过后视镜去打量后座的人。
温芷菡翘着腿,闻言,纤情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脸上的神看不清喜怒,忽然嗤笑一声:“后面那句是你自己填的?”
宁川只觉得脊背一僵。
“温小姐……”
温小姐也太敏锐了!
连说话的口吻都能听出来不对劲!
还好两人不是面对面,否则宁川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招架得住。
他尴尬地轻咳两声,“老板的原话是,老爷子有什么脾气冲的地方,您不用客气,按……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就好。”
打从那晚开始,他老板算是狠心把不孝贯彻到底了。
这一次温芷菡没再说话,开始摆弄起随身携带的平板。
宁川暗自松了口气。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温芷菡踏入顾家老宅。
宅邸是中式建筑,又考虑到顾向山本人不爱热tຊ闹,喜清静,装潢的也比较宁静雅致,夜间光线不好,白日临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书法,上面写着破而后立四个字。
一道浑厚沉稳的男声传来:“那是我亲笔所提。”
温芷菡微微侧身,弯了弯腰打招呼,弧度不大。
顾向山的目光从字上收回,语气和蔼:“小丫头,坐吧。”
温芷菡落座,两人都不是什么圆滑的人,没有恭维与场面话,甚至没什么交流,不到一会儿,管家荣则双手捧着一个小木盒放在檀木长桌上。
顾向山当场打开盒子,“这就是当年订下婚约时的信物,你检查一下吧。”
温芷菡垂眸去看盒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块玉佩,质地温润而通透,宛如